“呵呵,杜镇长吗?我是姚嘉新。”电话那头传来一个陌生的中年男子的声音。
“哦,姚县长,您好!过年好!”杜国强立即恭敬地说道。“您找我有事吗?”
“是啊,有点事。不知道明天上午,你有时间来一下我办公室吗?我这边有一个投资商,他想到你们那边搞个伐木场,希望和你能见一见,大家一起聊一聊。”电话中的中年男子声音透露出一丝从容和愉快。
“明天上午啊,好的,我没问题。姚县长,那九点我到您办公室,您看合适吗?”杜国强也用愉快的语气答应道。
“好呀,那我们就这样说好了,明天上午九点,咱们见面聊吧。”说完对方就挂了电话。
放下电话的杜国强,稍微愣了愣神,然后继续和景甜说了一会儿工作上的事情,同时让她也可以去找一下县教育局和卫生局,看看他们那边有什么政策可以扶持一下的。当然负责教育和卫生这一块的副县长袁辰明,也可以去找他问问,看一看是否可以在资金上对他们进行支持了。两个人查缺补漏后,景甜就离开杜国强的房间回去了。
到了晚上,杜国强就直接去了曲家村,在曲村长的家中大院,也摆了三桌酒宴,杜国强一晚上和曲家村的一干老老少少,喝的也是轰轰烈烈。当然喝完酒以后,他又去了曲媛媛的温泉木屋,两个人又是缠绵了一晚上。
第二天虽说是星期日,但是由于春节换休,所以大家都还是要上班的。杜国强想了想,还是他自己开着大切诺基来到了县**大院,在停车场找了个空位置停好车子,他就下车走向县**大楼,一路上院子里的**工作人员好奇地打量着停在空地上的大切诺基。当然他也听到了不少人,私底下在偷偷地询问着同伴。“这个是什么车呀?和普通的吉普车不太像呀?难道出新款了?”
杜国强暗暗好笑,毕竟是国家极贫困县,大部分人都没啥见识,能够把大切诺基者当成是燕京吉普车,他也算是醉了。不过,他也没有去和他们分辨什么,这样的误会对他也有好处了,至少不会引起别人的关注了。杜国强直接上了县府的三楼,去了副县长姚嘉新的办公室。
他推开姚嘉新办公室的门,跟里面坐着的一个秘书模样的年轻人说道:“你好,我是杜国强,昨天跟姚县长约好的。”
“哦,是杜镇长吧,你好。姚县长跟我说过了,您请进吧!”那个秘书的脸上还是非常震惊的看着他,估计是没想到高山镇的镇长杜国强会如此的年轻,他帮杜国强推开门,然后向里间汇报道:“姚县长,杜镇长来了。”
然后他对杜国强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杜国强对他点点头,举步踏入姚嘉新的房间,只见在办公桌后面坐着一个快五十的中年人,正低着头看着手中的文件。杜国强见他没有起身的意思,就只好走到办公桌前,恭敬地说道:“姚县长您好,我来了。”
可是姚嘉新还是低着头,看着文件也不说话,也不让杜国强落座。明显是想给杜国强一个敲打了,他心中暗骂道。我好像没有得罪过你吧,不说刚才应有的礼节没有了,现在还装模作样地看文件,也不让人坐下了。好呀,接下来我也不说话了,看看到底谁先撑不住了?于是办公室里出现奇怪的一幕,两个人一个低着头看着文件,一个站在办公桌前一动不动。
差不多过了20多分钟,姚嘉新才缓缓抬头,脸上露出似乎刚注意到杜国强来了的样子,微微一笑,还是那种皮笑肉不笑的模样,说道:“原来是小杜镇长来啦,怎么不说一声呢?快请坐。”随即他用手指了指办公桌前的一张椅子,示意他坐下来说话。
杜国强呵呵一笑,说道:“我看姚县长您正在看文件,就怕打搅您的思路,所以就没有跟您说了。不知道,您找我过来,有什么指示?”
“指示谈不上,主要是我这里有个朋友,他是做木材生意的,想要去你们那里承包一个伐木场。可我听说你们好像不太欢迎啊。”姚嘉新阴阳怪气地说道。
“没有啊,姚县长。我们镇里边都很赞成搞一个伐木公司的,也欢迎外来的投资商过来承包了。”杜国强点点头,微笑着解释道,“不过,对于这一块的相关政策,我们也不太熟悉,所以可能要先了解一下国家的相关政策了。”
“是吗?那就好啊,这样吧,我先让我那个朋友现在就过来。你们当面谈一谈,政策上的事情都好说,你看怎么样?”姚嘉新双眼瞪视着杜国强,有点命令的口吻说道。
“好的,我听姚县长的。”杜国强也被逼的赶鸭子上架了,只好点点头说道,他也不知道这个姚嘉新怎么对那个投资商那么在意,一副今天就要拍板的样子。
于是,姚嘉新当着杜国强拿起电话,拨了几个号码,然后对电话中说道:“你可以上来了,他已经来了。”
差不多过了没几分钟,姚嘉新办公室的门就被推开了,从外面走入了一个身材肥胖的30多岁的壮年男子,他进门后一脸谄媚地对着姚嘉新说道。“姐夫,我来了,高山镇的人到了?”
姚嘉新听到后,双眼狠狠地瞪了他一下,然后对杜国强说道:“这个就是我说的投资商,他叫周文海,现在在黑山子乡经营着一家伐木场。文海,这位是我们高山镇的镇长杜国强同志。”
周文海伸出肥大的右手,杜国江也伸出手,和他轻轻地握了握,然后就迅速地放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