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这么挑语病啊?她又没有别的意思。
墨慎九看着乔以沫脖子上围着的丝巾,那眼神跟有穿透力似的,看得乔以沫很不好意思,脸又微微的泛红了。
墨慎九这才收回压迫的视线,看向墨麟夜,“我记得你以前还能自己洗澡,现在不能了?”
墨麟夜眼神闪啊闪的,看向乔以沫。
乔以沫哪舍得说他一句,忙说,“是我非要给他洗的。”
墨慎九黑眸看着墨麟夜,问,“是不是?”
墨麟夜在墨慎九威严的视线下,憋屈地说,“不是,是我很享受乔乔帮我洗澡的感觉。”
“……”乔以沫汗,还很享受……
“今天最后一次,以后要自己洗。”墨慎九说。
“好的。”墨麟夜委屈巴巴地答应。
墨慎九威严发完之后,走到浴缸边,给墨麟夜洗澡。
墨麟夜的委屈巴巴没有了,很开心地继续享受着被洗澡的感觉。
乔以沫看着那画面,刚才还觉得白嫩团子被这么严厉的父亲教导肯定是很辛苦。现在看来,并不是。
墨慎九对自己的儿子那是相当爱护的,该宠的地方绝对宠。
就像是别人说的,父爱从来都不是靠宣之于口的。
乔以沫也走到浴缸边扒着,手还捏捏白嫩团子身上的肉肉。
捏得白嫩团子一直咯咯地笑,“乔乔,我怕痒,别捏了。”
“爹地就不怕痒,你看。”乔以沫说着,伸出一根手指戳向墨慎九的腋下。
墨慎九脸色都没变,给白嫩团子洗澡的动作都没有停顿。
“那我也不痒。”墨麟夜一向都很崇拜墨慎九,所以,他也要做跟他一模一样的人。
“是么?那我来看看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乔以沫伸出手,慢慢地靠近白嫩团子的身体,“我来了,我来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白嫩团子张着嘴大叫,还不停地闪躲。
乔以沫笑,“我还没有碰你。”
“我做不到了,爹地,我做不到。”白嫩团子抓着墨慎九的手臂求助。
墨慎九的嘴角微扬了下,虽然很浅,但还是被乔以沫给捕捉到了。
她从来没有见过墨慎九笑。
她和白嫩团子这么闹,还闹得他一身的水,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心情不错的样子。
“不逗你了,好好洗吧,我先回房间了,晚安。”说完,快速地在白嫩团子圆圆的肚子上摸了把。
白嫩团子笑着大叫。
“哈哈哈,我走了。”乔以沫闪身跑了。
她身上也弄上了水,需要清洗一下。
不过走在楼梯的时候,想到自己还有事没做,就跑去厨房继续弄她脖子上的东西了。
“真是要命了,这不是给我没事找事么?”乔以沫嘀咕。
将勺子放冰箱里继续冷冻,冷冻完就压在脖子上的红痕上。没有镜子,她就拿着菜刀照着,能清晰地看到脖子上的红痕。
五分钟后,再用热毛巾敷。
又一块消下去了。
照这样下去的话,明天她就不需要围着这么奇怪的丝巾了。
真的如同事说的那样,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就在她靠着冰箱在那里用毛巾敷着脖子时,视线微闪,看到走近厨房的墨慎九。
黑色颀伟的身影,让厨房里的光线都暗淡了些,可见他本身存在的强大。
乔以沫视线闪过后,看向别处。
看到就看到呗,反正也是墨慎九干的。
而且她没有找他算账就已经很不错了。
本来在墨宅她已经够遮遮掩掩的了,好嘛,墨慎九直接将吻痕给印在她脖子上,就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晚上干了什么一样。
“麟夜说你脖子过敏。”
“难不成我说是被他爹地咬的么?”
“围巾围了一天不热?”
乔以沫立刻抱怨了,“当然热,还不都是因为你,弄成这样,人家会怎么看我啊?”
“下次我注意点。”
乔以沫见他态度还好,便不跟他太过计较了,太计较她也不敢啊。但还是觉得是自己大人有大量。
“四叔,我问你,你是不是故意在我脖子上弄这个的?”乔以沫带着疑惑的眼神看他。
“嗯。”
乔以沫眼睛瞪大,“你怎么不否认呢?”
“是事实。”
乔以沫咬牙,居然有这种人。
这就是强者么?无所畏惧。
因为他承认了,乔以沫也不敢把他怎么样。
就在她气呼呼的时候,毛巾被墨慎九给拿过去,然后帮她敷。
“就当赔罪。”
乔以沫想,看你表情可一点不像那个意思。
不过有人帮她敷也是好的,手一直举着也酸啊。
“我这个消除印记的办法还挺有用的,先用冰冻的勺子压在红痕上五分钟,再用热毛巾敷五分钟,就好了。”乔以沫朝墙壁上的时间看去,说,“还有两分钟就好啦。”
“嗯。”两分钟后,毛巾拿掉,墨慎九敛着黑眸,说,“效果确实很好。”
“就是因为试了一下效果很明显,所以我就接着弄了。我可不想每天都围着围巾,人家还以为我有病呢。”实际上,人家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但是她可不想围着围巾让别人看穿啊,人家肯定会想,这人肯定天天做那档子事,要不然需要这么围着么?
“有这种好办法,以后就不用担心脖子上会有印了。”
“是的。”乔以沫点头。随即想到什么,立刻反应过来,“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