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一起洗澡。”墨慎九幽邃的眸子看着她。
“啊?我已经洗过了。”乔以沫看了下身上穿着的睡衣,这还不够明显么?这比换的床还要明显啊。
就在她疑惑的时候,听到墨慎九再次传来的低沉声音,“再洗一遍。”
“……”
这想干什么,比她穿的睡衣更明显。
隔天乔以沫去公司,自己开得车,就觉得她的腰酸痛难受。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生活只有工作没乐趣的墨慎九,好像是找到了乐趣一般,那就是对她的索取。
这实在是太悲哀了。
墨慎九的乐趣,那就是她的苦难了。
还好他不是天天要,但乔以沫知道,墨慎九不是天天要是没打算生孩子。
因为他是隔两天休息一天的。
所以,她不用担心怀孕。
乔以沫想想墨慎九这种体质就觉得有意思。
不过也庆幸幸好不是隔一个星期休息一天,否则,她可惨了。
忙了一上午,中午和田蕊去食堂吃饭。
就看到乔蝶舞也往食堂去。
她可真不把自己当外人。
跟个常客似的没事就跑来蹭吃蹭喝。
而且,特意坐在了乔以沫那桌。
“不介意我坐在这里吧?”乔蝶舞面带微笑地问。
田蕊嘀咕,“都已经坐下了,还问,有什么意思。”
乔蝶舞眼神闪过鄙夷,没说话,就跟没有听到田蕊的嘀咕一样。
她似乎不屑跟田蕊说话的样子,一直盯着乔以沫看。
乔以沫并不想跟乔蝶舞有什么沟通,但是视线微抬的时候,看到了乔蝶舞胸口的胸针,让她震了下。
这枚胸针不是她妈妈的么?怎么会在乔蝶舞这里?
乔以沫蓦然想到昨晚上乔蝶舞的行为,脸色顿时大变,“胸针拿来。”
“什么?”乔蝶舞低头看了眼自己胸口的胸针,笑着问,“你也喜欢啊?但是,就算是喜欢,你可以自己去买,也不能这么要啊。”
“乔蝶舞,你装什么算?这枚胸针是我妈妈的。”
“你妈妈的?开什么玩笑?这是我自己买的。和你妈妈的很像么?像也不代表是你的啊。对了,我之前听说万晓曦跟你抢戒指,后来因为戒指上有你的名字就没有要成功。不好意思,我这胸针上有的只是我的名字缩写。”乔蝶舞将胸针拿下来,反过来的时候,上面确实是刻着字母。
乔以沫心想,这难道真的不是她妈妈的那枚胸针么?可这胸针明显不是新买的,乔蝶舞哪里来的?
“你给我看一下,我就知道是不是我的了。”乔以沫说。
“你开什么玩笑?给你看,你不就不会给我了么?当我傻么?”乔蝶舞跟宝贝似的将胸针收起来,也不戴了,就好像怕乔以沫给抢走一样。
乔以沫脸色紧绷,她记得昨晚那枚胸针是没有刻字的,难道她真的是冤枉了乔蝶舞?
乔以沫站起身,饭也不吃了,转身就走。
田蕊追上去,“以沫,你去哪里?”
“我回一趟家。”
“那胸针是你妈妈的么?”
“我不太确定。”
“那你快回去看看吧,如果是你的胸针,就给拿回来。”田蕊支持她。
乔以沫拿了车钥匙去停车场开车,车子疾驰离开。
回到墨宫,进大厅,权叔看着她一脸着急的样子,问,“乔小姐,怎么了?”
乔以沫来不及跟他说什么,忙往楼上房间去。
进来房间后,打开首饰盒,把首饰盒整个翻过来,都没有看到那枚胸针。
还说不是她的!
昨晚乔蝶舞故意摔倒在床,肯定是那时候趁她不注意拿走胸针的。因为当时乔蝶舞进房间的时候,她正打开盒子给白嫩团子看首饰。
该死的乔蝶舞!
乔以沫愤怒地走出房间,看她不把乔蝶舞的嘴打烂。
居然敢拿她的东西。
还故意在她面前显摆。
以为她不敢对她动手么?
权叔上了楼,“乔小姐,你怎么了?要不要跟九爷说一下?”如果有事又解决不了的话,找九爷比较好。
“不用了,我能解决。”乔以沫从楼上下来,上车,离开。
直接飙回公司。
进了公司后,往食堂去。
可她这一来一去,食堂里早就吃完了。
乔以沫直接给乔蝶舞打电话,可气的是,乔蝶舞不接电话!
她就是故意的!
“以沫,你来了?乔蝶舞的那枚胸针是不是你的?”田蕊看到她,问。
乔以沫点点头,“是我妈妈的。”
“她拿你胸针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故意让乔以沫着急愤怒了。
乔蝶舞就是个神经病,喜欢处处与她作对。
看着她难受,倒霉,她就特别的开心。
乔以沫又给乔蝶舞打电话,但是都没有接听。
乔家。
乔蝶舞看了眼自己的手机,冷笑着扔在一边。
“又是乔以沫?”廖清荷问。
“可不就是她。她正急着找她的这枚胸针呢。”乔蝶舞将手上的胸针给廖清荷,“妈,给你戴。沈清的东西,戴着一定很有意思。”
廖清荷笑着接过,戴在自己的胸口,问,“好看么?”
“当然好看。乔以沫怎么都没有想到,我会把胸针送来给你。我就是要她着急,要她愤怒。这样我的心里才会舒服。”乔蝶舞眼里泛着恶毒的光泽。
“看她的样子确实是很着急。”廖清荷心里也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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