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晨说:“这下水道真是奇臭无比!”
张长根说:“刚才谁说不会有异味的?”
朱雀:“真香定律。”
郁晨找了话题岔开:“哈,看这上面就应该是歌剧院了。这歌剧院啊,是j城一位响当当的名流富豪捐建的。他的妻子去世没多久,这位乡绅就以妻子名义向j城捐了一栋楼,取名念月歌剧院,他的这位亡妻玉月儿是j城很有名的大提琴演奏家。可惜~~~”
朱雀说:“我也听说过这位富豪,说他一直以来极度相信风水一事,身边更长期陪同风水师,而念月歌剧院和一般的歌剧院长得不一样,故而不久后就传出了“闹鬼”事件,更有传言说这位富豪修这栋楼是为了“镇魂”。”
郁晨怒斥:“胡说八道!”
声音在下水道里一直回荡!
刚才和谐的气氛一下子到了冰点。
朱雀对于郁晨的一反常态,愣了一下。
朱雀不甘示弱:“念月楼内部电梯只上不下,对此原本的解释是升官发财的寓意,但那位快离世的一段时间里长期坐轮椅,腿脚不便,有人猜测这电梯是为了困住玉月儿而设计的,而楼内楼梯扶手更是以棺材木做的,因为太大,导致了不少观众因为没扶住而摔下楼梯。”
郁晨说:“那是意外!”
朱雀针锋相对:“一会儿走进念月歌剧院,从俯视的角度看去是棺材的形状,门口的念月泉喷出的水柱刚好是并立的三柱水花,有点“上香”的意味。”
郁晨恼的把手上的枯枝扔了:“你胡说什么!”
朱雀回头,转身,手电打在郁晨脸上。
“你急什么?!”
郁晨被这突如其来的灯光照的瞳孔瞬缩,怒目相向。
“你够了啊!”
张长根淡淡的说:“嗯~~要不要你们上去打一架?”
朱雀气呼呼的把手电拿开。
“我又没说错。”
张长根说:“那位有名的乡绅也姓郁。巧了,和我们郁晨同志一个姓。”
朱雀愣了一下,不敢相信,可是刚刚郁晨的态度,又让她不得不信,她试着询问:
“那位乡绅是郁晨的………?”
张长根:“老爹!”
朱雀说:“难怪急成那样了,有人说自己老爹坏话,搁我我也急。”
郁晨被她一句话激怒,上去就打掉她手上唯一的光源。
“我警告你,不准说我爸爸!”
朱雀看着掉落污水的手电,继续说:“呵,富家子弟跑我们特别调查组来做什么?体验人生吗?怪不得去哪里只要报你的名字,原来cjj的哪位大佬也是你家亲戚吧!”
郁晨吞咽了一下口水,他有种冲动,暴打眼前这女人的冲动。
但是他忍住了。
“我会和你这种乡巴佬见识吗?我来破案的!我懒的理你。”
张长根抿嘴一笑:“嗯,那我们上去吧。朱雀,少说两句。”
爬上街面,直接进入歌剧院,张长根看着这歌剧院,从航拍角度,它是圆形的,但是站在楼上看楼下,这栋建筑从外观上看很像棺材。
内部的设计也确实诡异。进入之后只有上行的电梯,下行的时候需要绕不同的步梯。而且从一个地点上楼,下楼的时候却回不到最初的起点。楼内的扶手都是用做棺木所用的柳木所制。
张长根:“手太脏了,去洗洗手。”
郁晨带领张长根和朱雀进入洗手间。
楼内的每一个洗手间内都有一面落地的镜子。
郁晨站在镜子前说:“这个歌剧院,是爸爸对妈妈的思念,妈妈生前非常喜欢照镜子,所以在每一个卫生间里,都有全身镜,家里也是。”
张长根拍拍郁晨的肩膀,以示安慰。
郁晨立马跳了起来:“张队儿,你洗手了没有?”
张长根说:“没有。”
郁晨一脸嫌弃。
但随即又说:“张队,您为什么突然想来这里看看?是不是有人在这里作案?张队,如果是,一定要把人抓到,不可以玷污这里。”
张长根微笑:“知道。遇到事情一定要沉住气。”
郁晨想是不是刚才和朱雀斗嘴的事情。他点点头。
出了男厕。
正巧,朱雀在走廊这边等。
她俯视剧院内部,说:“没有下去的电梯,只有走楼梯,还说不奇怪?”
郁晨瞟了她一眼。
朱雀说:“最近j城都忙成那样了,这里居然还是歌舞升平。”
张长根看向楼下,是一对双胞胎姐妹的钢琴首演。
郁晨说:“歌剧院本来就是这样啊?不能因为某个人的死,而把全市的焦点都放在负能量上。还是有很多正能量的!”
朱雀说:“我没有说这些是负能量。”
郁晨:“你就是这个意思!我发现你这个有时候还挺偏激。”
朱雀回应:“我说的是事实。”
郁晨说:“那世界都不要转了,全都围绕案子来好了。”
唇枪舌战,一触即发。
张长根说:“这对双胞胎姐妹,我从报纸上看过,都是盲人,但是她们的母亲没有要她们放弃钢琴,苦练十几年,刚刚在国外拿了奖回来,这次是来j城首演。”
郁晨说:“看到没有,这才是正能量!不是莺歌燕舞!”
朱雀嗤之以鼻。
张长根皮笑肉不笑:“能不能搞三张票啊,我想进去听听。”
郁晨捶捶自己胸膛:“没问题。”
二楼俯视的角度,非常。
张长根表示一点没听懂,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