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又被他说的满脸通红。
郁晨对着中山装说:“如果你现在跟我回去协助调查,这对你有好处!”
中山装:“……哈哈哈欺负我不懂法。你们凭什么抓我?凭什么??”
郁晨一听,吓不着他啊,他又吼:“喂,现在要你调查配合,不会为难你。”
中山装被他一吼,果然听话,也不乱叫了,
郁晨心想,原来能震慑他的只有语气,无关内容,郁晨对着女警得意道:“你看,对付这样的人,你那套没用!”
郁晨手碰到他的时候,他黝黑的手反抓住郁晨的手,嘴里嘀咕说:“我不能走,我走了,谁镇祭坛?”
女警一听“噗嗤”一声笑出来。
郁晨被她一笑,更加不耐烦的对中山装说:“别有的没的!我可不是张队!我没那耐心!谁要你镇祭坛啊?你要镇给谁看啊?你觉得我会相信啊?”
中山装嘴里囔囔道:“我不能走………我不能走………”
郁晨一把搂住他的胳膊:“无论你想不想!为了你为了人民群众,你必须跟我走!”
女警拿起他旁边的黑色布袋,顺势要检查。
中山装紧张的:“别碰我袋子!”
女警看他神色紧张就问:“里面是什么?”
中山装说:“你凭什么碰我袋子?我又没犯法!”
张长根在旁点燃一支烟,佯装没看见。
女警柔声细语:“老人家,你必须得跟我们回所里,你放心只要你与案子无关,我们不会为难,还有这个。”她举着手袋继续说,
“我们也得带回去。”
说完,她拿着袋子站起来,中山装也不打坐了,一股脑站起来。
追着女警:“还给我。”
郁晨一看,这招有用啊。
“把他带回所里再说。”
张长根对着郁晨说:“派人在大喜外面盯着,有任何动静随时报告。”
郁晨喜出望外:“是,张队!”
两天后,尸检报告出来。
郁晨拿着报告:“已经死了一个星期,果真丧心病狂啊,肉都被煮过,人皮一块都没找到。以后吃鹅都得有心理阴影。”
女警说:“这样的手法,大喜外卖是值得我们再去查一下的。”
郁晨对着女警努努嘴,意思,你得对我们头儿说啊。
张长根默默点的?”
郁晨说:“来所里之后,什么都没说,我们也采集了他的指纹,找不到匹配的档案。”
女警说:“那个黑色的背包里,除了罗盘,什么都没有。”
郁晨对着张长根:“头儿?大喜外卖一定有疑点!”
郁晨说:“可是张队,我觉得需要把他们带回来好好盘问。”
………
………
………
沉默。
张长根:“死者身份确定没有?”
郁晨说:“女性,20岁到50岁之间,其他还没……关键……人皮呢?犯罪嫌疑人要人皮做什么?”
说完鸡皮疙瘩起来了。
张长根:“一个星期前……查一下失踪人口,有没有一个星期内来报案的。”
女警说:“没有,身份都不符合。”
张长根:“去审中山装。”
审讯室。
中山装安静的坐在老虎凳上,墨镜也已经被郁晨拿下来,但他的眼睛经常充血而且混浊,有时像死人般的停滞不动。
张长根对他格外照顾,盒饭,香烟一样没少。
郁晨:“一个星期之前你在哪里?”
中山装:“………”
郁晨看了一眼背后的张长根,意思,你也看见了,他就是这样……
张长根这是第一次在所里和中山装对话。
“你觉得这样下去有用吗?”
中山装抬起一双失神的眼睛,呆滞地望了张长根一眼。
用沙哑的声音说:“天机不可泄露。”
郁晨猛的一拍桌子。
“有话就好好说,一个星期前,就是8月26号,你在哪里?”
中山装:“………”
张长根示意让郁晨和女警出去。
叭~~
审讯室门关上。
“现在就我们两个!如果你再保留的话,我帮不了你。”
中山装嘴巴咧着一笑。
“帮不了我?我看,是我帮不了你们才对!”
张长根心里默笑。
“那你就是故意在拖延时间?为了帮谁?”
中山装:“你得抓紧时间,时辰一到,水命即将出来!”
张长根心头一紧:“你知道什么就不能全说出来吗?这可是人民群众的生命啊!亏你还是一个修道的!你白修了你………”
中山装愤愤不平:“都是你们把我弄进来!毁了我的镇符!归根结底,是你们………是是你们………”
大喜外卖。
“我特么的叫你手脚干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