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看着天桥说:“每当美丽而静溢的夜晚降临时,车声、人声和街道旁路灯的灯光一齐点燃了新余这个城市热情的圣火,打破了夜空的宁静,构成了一幅和谐而美好的图画。如果这里一切都没发生,该多好?”

郁晨看着她感慨的表情,嫌弃道:“到底是刚步入社会,这有什么好看的?案子就是案子。”

张长根面无表情的四处张望这里的建筑,东-木,南-火,中-土,西-金,北-水!

东-木:东临香光塔,香光塔已有数百年历史,早些年间的建筑都是木制的,南-火:南边是著名小吃街,人间最烟火气的地方,也就是案件发生地,西-金:西边是j城歌剧院,在风水中圆形建筑五行属金,北-水:北临护城河。

这时迎面走来一个乞丐,她是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太太,满脸的皱纹,头发花白,弓着身子,正用乞求的目光看着他们。她口中喃喃着,虽然不知道她说着什么,但她的确给人一种凄惨可怜的感觉。

郁晨也跟着寻找可疑人的身影,只有新女警对她充满怜悯与同情。

张长根问:“老大姐,有没有看见一个穿黑色衣服的男人,戴着墨镜的?”

老太嘴里呐呐的,并不理睬张长根,她手伸着问女警要钱。

张长根一个眼色。

女警掏出十块钱给老太,并耐心的说:“老大姐,有没有看见一个穿黑色中山装,戴着墨镜的男人啊?”

即使是可以做奶奶的年纪,女警还是把对方喊的很年轻。

老太很快把钱揣兜里,指着柱子背后:“不知从哪天起,多了个蓬头垢面的乞丐。脏污的长发,脏污的外衣,那件黑色衣服也不知道是多少年代的,不过他每天都大鱼大肉的。也不看他乞讨,捡垃圾,坐着那里就有钱。”

张长根立马奔过去,郁晨和女警跟着他。

绕过柱子就见中山装。

郁晨心想,果然爱装a,这身打扮还戴着墨镜,也不知道睁着眼睛还是闭着眼睛,面前摆这么多鱼肉,也不吃,不知道的还以为在祭祀呢!

三人就站在他面前。

静默,

……

……

中山装突然开口,说:“大凡修行者,不知入手处,如盲摸象。以种种法门为入手,殊不知,此已过站,下不得车了。”

郁晨说:“这老头果然是个疯子,在这说什么呢!”

说完要蹲下去看他盘腿之下的黑色包包。

中山装双手举过头顶:“别打我,别打我。”

这一举动,郁晨首先一懵,随后哈哈大笑:“谁要打你,我们可不是地痞流氓,我是警察,这是证件。”

说着郁晨掏出证件。

张长根也跟着蹲下来说:“这里的确是一个绝佳的祭坛。”

此话一出,不止郁晨和女警觉得张队语出惊人,隔着墨镜郁晨都能感觉到中山装的眼镜一亮。

“哈哈,不错。乾代表天,坤代表地,巽代表风,震代表雷,坎代表水,离代表火,艮代表山,兑代表泽。八卦就像八只无限无形的大口袋,把宇宙中万事万物都装进去了,当然,想在这里做法的,可不止我一个!”

张长根饶有兴趣:“哦?”

中山装看看他的身后,摸了摸他那油腻腻的头发:“天机不可泄露!”

郁晨忍不住“切~~”

张长根对他们两个手摆了摆,意思是:走远点。

郁晨不甘:“张队,我看他就是一个江湖骗子!何必在这里和他浪费时间,抓他回去问问!”

中山装一听:“别抓我,别抓我,我不是好人………啊啊啊………我不是坏人!”

郁晨:“神经病!”

张长根对着女警说:“把郁晨拉走!”

女警恭敬道:“好的,张队!”

张长根看他们走远,回头对中山装说:“怎么样?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

中山装依旧嘻嘻哈哈,“哇哈哈哈哈,吾乃茅山后裔,敢问兄台出自哪里?”

张长根耐着性子问:“街口死人了!手段你可知道?”

中山装:“火!”

张长根:“不错。与你有何关系?”

中山装:“老夫在此只为镇住此祭坛!”

张长根:“哦?”

中山装:“仙道贵生,无量度人,三清弟子,行天道,代天宣化,驅魔護道,掃除不祥,救人濟世,度鬼万千。”

张长根说:“尊重人自身的生命价值,反对轻生自杀,也反对杀害他人,要求洁身自好,修身养性,追求长生。”

中山装眉毛一挑:“你这人,不错啊!来来来,陪老夫喝一杯。”

黝黑的大手从面前一排祭品中,挑取一个杯子,递给张长根。

张长根接下,垂眼,酒杯里空空的,啥也没有。

他干笑着“呵呵~~”

然后问:“刚才你说,不止你一个人想要在这里做法,还有谁啊?”

中山装头嗷嗷着,就是一副不爱搭理人的样子。

张长根没办法,只得耐着性子:“高人?”

中山装鼻腔里轻哼一声。

“你酒都没喝,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张长根嘴角抽动,面部表情僵硬。

“得得得,你看好了!”

于是仰面朝天,把杯子对着自己的嘴,隔空想出抛物线,

“你看,喝了。”

嘻嘻嘻~~~

中山装看了一下他的酒杯,然后环顾四周,立刻严肃道:“近在眼前。”

近在眼前?

张长根站起来,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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