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我以前的薄名,苏院长知道。”张双河笑道,在创办张氏集团前,张双河做过法务,几乎没有败绩。
“可是这次,贵公子的官司胜不了呢。”苏明没有被吓到,反而像是在嘲讽。
张双河:“……”
好吧,必胜客已经是年轻时候的事了,好汉不提当年勇,张双河已经快二十年没碰过这方面事情了。
毕竟做了老板,操心的是全盘布局的以及和各方接洽打好关系,很多事情不必再亲力亲为。
尤其是这十几年,华国法律不断优化调整,剔除弊端,和张双河当初的时代不可同日而语。
“苏院长倒是很会开玩笑,不过你敲诈勒索却已经成为事实。”
“我成功了吗?没有。所以我说的要钱的确是开的是玩笑,张总就别当真了。至于对我小明精神病院是否进行修缮提质,都随张总自愿,至于这符不符合法律范畴,张总应该比我更懂吧?”
苏明派钰彤来张氏集团,并不是真的要从这里敲诈一笔钱,而是试探张氏集团对于张淼一事的打算。
如果只是要想提高小明精神病院各楼层房间的隔音效果,苏明大可让钰彤去做,毕竟穷的是苏明,而不是小明精神病院。
再说了,小明精神病院的隔音也真没差到非要改进的地步,只要没有陈九那样的被研究者深夜惨叫,也还能过得去。
这一次主动和张氏集团接触,苏明不仅是想让张淼受到应有的惩罚,更想在这件事中达到自己的某个目的。
苏明发现自己被雷劈后,不仅异能觉醒,思维也更加活跃些了。
劈得好劈得好。
要不要再劈一次?那还是算了吧,那种被雷劈后的空虚和孤寂感现在都心有余悸。
“开个价吧。”张双河觉得是自己老了,没有年轻时敏捷的思路,若是从前,绝对不会主动暴露苏明所言涉及勒索进行反客为主,给苏明留机会应对。
而是会等到木已成舟,再来一个证据确凿逼苏明就范。
而不至于现在被苏明弄得进退两难,只能真的做出推让的样子。
“张总这次不会再录音了吧?”苏明笑着。
张双河看向钰彤,冷淡的目光正盯着自己。
“苏院长放心,有钰彤小姐在这,她可以看到我没有做任何动作。是吧,钰彤小姐。”张双河看向钰彤。
我的确是没有其他动作去录音,但是我办公室隐蔽角落有监控。
这是作为大佬的必备手段,防盗防机密泄露,正重要的是,及时留存住那些发生在办公室里灰色交易的证据,以备以后和那些朋友继续保持“友好关系”。
“是的,他刚才只是摸了下自己的鼻孔而已。行为心理学家研究表明,一个人在说谎时,鼻子的神经末稍就会被刺痛,摩擦鼻子能够缓解这种不舒服的感觉。”钰彤说道。
张双河:“……”
我刚才摸鼻孔了吗?
是摸了,但不是说谎心虚好吗!只是有点痒。
我社会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早就练就了说谎面不改色,毫不心虚的本领好吗!
“钰彤你说的不对。”苏明声音传出。
张双河正要点头称是,还是院长明事理,接着就听到苏明说:
“实际上,还有另一种说法认为,当比较坏的想法进入大脑之后,人就会下意识地指示手去遮住嘴,但又怕表现的太明显,因此会就势在鼻子上触摸一下。”
张双河黑着脸,说道:“苏院长对心理学倒是研究颇深。”
“没有,我只是刚才顺手打开了某度了而已。”苏明办公室里,苏明右手拿着手机在耳边,左手则是滑动着办公桌上的平板。
刚好是某问答平台上的网友的提问和回答。
张双河心说,你一个精神病院院长解析一个心理学东西都要上网搜了吗?
骗鬼吧你!
你以为这么说我就会轻敌吗?
相反,张双河开始更加重视苏明了。
这不是好对付的角色。
“呵呵,我们还是谈正事吧,我对犬子在小明精神病院给苏院长造成的不便,表示万分歉意。不知道苏院长有没有空,我当面向你道歉?地点时间你定。”张双河沉声道。
“我最近感冒了,面谈怕传染张总你。电话里道歉也是可以的,张总你只管对张淼在小明精神病院的所作所为道歉,我一定接受。”苏明不假思索道。
张双河很想立刻挂断电话!但是他忍住了。现在他还没摸清苏明的想法,贸然挂断激怒对方,吃亏的是自己。
“这样如何,今日我便让犬子亲自登门拜访,向您负荆请罪如何?”
“可以啊!不过,你的犬子是因为什么需要向我道歉,我好像不太明白呢,不如张总提醒我下。”
张双河面色渐渐有了怒气。
犬子是我对儿子的谦称,从你嘴里说出来,怎么像是在骂张淼是狗儿子?
张淼是狗儿子了,我不就是狗了?
!!!
苏明:嘿嘿,我就是故意的。
“我为张淼打搅了小明精神病院向您表示郑重的歉意,不过我儿子的确精神上有些问题,希望苏院长能够谅解,如果你能出面澄清,就最好不过了,届时我一定登门致谢!”
“听张总这话,好像是在贿赂我?这不合规矩吧。”苏明话说得很直接。
“我历来都是遵纪守法的好商人,还请苏院长不要误会。”
苏明无声冷笑,接着开口说道:“是吗?那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