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当林帝天带着林风来到犬山家的这家医院,并且见到了犬山贺,犬山贺看见林风的第一反应却是愣在那里半晌。
“怎么?犬山家主?不认识我了?”
林风开着玩笑地说道,他顺腿勾过旁边的凳子坐到了病床跟前,就像是和一个老朋友说话一样,语气满是轻佻。
“你这家伙……是听说林帝天的事情特意来到日本的吗?”
“没,我和昂热一起来的,还见过他了。”
犬山贺立刻明白了林风说的“他”是指的谁,他也不在装病,便从病床上坐了起来:“第一印象如何?”
“一个可怜的被命运捉弄的老人。”林风说道:“他对于那一年南京的事情十分后悔,不过那种后悔,我觉得或许只局限在对他母亲的悔恨之中。”
“我也不希望能够改变你的想法,毕竟你这个人还是非常固执的,一点都不像你的儿子。”
犬山贺笑着看向林帝天:“你看,他就坦诚多了。”
“哄骗我儿子穿女装也就罢了,这种省布料的女装也给他穿着,我感到费解。”林风伸出手,狠狠地掐了一把一旁站着的林帝天的腰上的稀少的肥肉,疼的林帝天直咧嘴。
“这可不是我让他穿的,或许是凰樱让他穿的吧。”
林帝天连忙退了两步,避免再被自己家无良老子的咸猪手拧来掐去的,在听着两人聊天的功夫,他也低头又看了一眼身上的衣服,随即又将头偏向了窗外。
“说正事。”林风一转攻势,严肃地说道:“我这次来日本,一来是昂热拉我过来的,二来则是你说又有严森的消息了?”
“是,而且严森好像还和猛鬼众有关系。”
犬山贺将床头柜上的一只皮包里的一份文件取了出来,递给林风:“这是犬山义隆最近一场会议上的记录文稿,里面有关于之前源氏重工死侍侵入的初步调查报告,但是这份调查报告疑点重重,你看看能不能和林帝天两人琢磨出一些线索出来。”
林帝天也凑了过来,跟着林风一起阅读起了这份调查报告。
“这份报告中说,死侍是从地下水道偷偷运入源氏重工内部,然而因为意外发生了泄露,死侍钻出了运输容器,杀死了押运人员,并且通过钻入电梯井,向大厦发动了攻击。”
林帝天质疑道:“然而我们那一天在壁画厅楼层阻击的死侍至少有五十多个,电梯井里我们四人和源稚生使用壁画厅中的老式武器击杀了大约二十余个,在死侍进入壁画厅之后我们又消灭了不到十个,但是之后我们离开壁画厅,通过引爆整个楼层的c4炸弹和制造火焰坟场就约莫有四十多个的战果。如果这些死侍真的如同调查报告中所写的那样子的话,那么我们怎么可能会同时遭遇到如此数量庞大的死侍群的攻击?”
“我也对此表示怀疑。”林风分析道:“数量如此庞大,同时发动攻击,说明死侍的数量在大厦遭遇攻击的时候就积累到了一定的程度,在那一天只是一时间全部释放出来而已。说明大厦内一定有一个存储死侍的大型容器,让死侍能够被容纳进去,只是不知道那一天发生了什么意外导致死侍全部逃了出去,并且窜到了大厦内。”
“同样的道理,源氏重工就算有人偷偷从地下水道运输死侍进去,要想一次性将那么多死侍全部通过地下水道的微型潜水艇给运进去,这一点恐怕不现实。”林风道:“我可是看过源氏重工的建筑图的。”
“什么?老爹你竟然还看过那个东西?”
林帝天惊讶地看向林风,林风显得不以为意:“很早之前看过,而且还是宫本志雄给我看的。”
“真的假的?”
犬山贺代替林风解释道:“是以前的事情了,那个时候你老爹还是蛇岐八家的座上客,日本混血种和中国混血种在那个时期交流比较密切,所以源氏重工的大厦建筑图有幸被他看到过。”
“你以前到底做了一些什么事情啊?”林帝天实在按捺不住好奇心了,他也找了个凳子坐到林风的身边,兴致勃勃地追问林风过去的事情。
“也没有什么,不过就是打扮成大和抚子的模样,在跟着犬山家的年轻的艺伎们装模作样地表演的时候突然拔出了宝刀斩向那个叫做严森的女人。”犬山贺嘿嘿说道:“所以我才对你的女装并不感到意外。”
“喂喂喂?!”林风不乐意了:“那也没达到过这种程度吧?这一身都快赶上比基尼了!”
“哦?曾经的fēng_liú公子林风竟然第一个想到的是比基尼?难道不应该想的是剪短一些的日本女学生体操运动服吗?”犬山贺笑眯眯地引诱着林风自爆。
林帝天愣愣地看着林风,林风此刻满脸苦笑,表情已经出卖了他的心情和试图掩饰的东西,林帝天喃喃问道:“呐,老爹?你不会……曾经和副校长是同一类人吧?”
“副校长?那个叫做弗拉梅尔的炼金大师吗?硬要说的话,也是的。”犬山贺孜孜不倦地揭开着林风的老底。
“行了行了!你个老家伙!正经事情不做,爆人家底倒是做的一套一套的!”林风匆忙打断犬山贺的继续吟唱,生怕他又说出一些什么了不得的话出来。
“说到严森,我想起宫本聪那件事情,不知道和这个有没有关系?”林帝天主动给林风解围,岔开了话题。
“宫本聪?”
犬山贺问道:“你去跟踪宫本聪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