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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露拿起手机点击一看,是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嗨,露露,昨晚我帮着你,考验了下淼淼对你的专情程度,他过关了,心里只有你哟,我会帮你时刻盯着他的哟。诗妍。”
望着景诗妍发给她的这个唐突而又奇怪的短信,露露迷惑了,难道自己昨晚杞人忧天,真的是想多了?
咦,景诗妍怎么会有自己的手机号,露露和淼淼俩人都不知道,景诗妍早从王辉那里要了露露的号码。
对于景诗妍这个人,露露说不上有什么特别好感或厌恶,俩人在学校一直交情一般。
初中三年,因自己家与学校距离远,露露每天都乘坐部队接送军人子女的专车上下学,没有太多时间跟班里的同学交往。
课间休息时,她跟叶子交往多些,叶子是个活泼直爽的热情女孩,那时只知道学习的傻白甜露露与热情主动的叶子谈得来。
那时要说是交往最多的就是同桌淼淼了,课间休息时,只要淼淼不出去活动,露露绝对静静守在他身旁。
那会儿,即使坐在淼淼身旁不说话,听到他的呼吸、闻到他男孩清爽的味道,她也感到幸福和满足。
除非是淼淼出去跟同学在操场玩耍了,她才会有意无意得跟着淼淼周围,与叶子聊天,眼睛还不时偷偷瞄几眼这个高大帅气的身影。
那时的她,心里眼里装着全是淼淼,其他男生,还是女生都没多一点视线投向他们。
至于景诗妍,在与人交往上一向被动的露露,跟她交往更是不多,不是因为她们在学习上是竞争对手的缘故。
更主要的是,露露不喜欢景诗妍看她的眼神,满眼的嫉妒和不甘。
随着岁月的流逝,也许景诗妍也长大了,毕竟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可能景诗妍已没有少女时的小家子气了吧。
露露站在床头,给景诗妍回了个短信,简短的两个字,“谢谢。”仅此而已,别无其他。
此刻的露露心里腹诽,自己的男人由她自己考验好了,别人不要过多的干预。
她也不喜欢别的女生帮着她时刻盯着淼淼,相当得不喜欢,甚至有些反感。
在江宁市的露露一夜没休息好,远在千里的的淼淼,更是在半睡半醒中煎熬了一夜。
毛子倒是如他和郝明所期盼的那样,一晚上睡得踏踏实实的。
可是身子状如牛的毛子,睡觉扯起呼来,那简直是震天响呀,鼾声如雷。
东边天空露出鱼肚白时,再也忍受不了的淼淼就起床了,早晨气温还是低,他洗漱完穿上外衣,下楼去晨跑。
晨跑完,一夜没休息好的他有点倦意,不愿上楼再去听毛子震天的呼噜,那简直是对耳朵的摧残。
他钻进景诗妍的小车,把主驾驶位的椅子放展,捞起郝明放在后排座的长大衣盖在身上,小眯一会儿。
实在是太累了,淼淼蜷缩在小车里,不一会儿就睡着了,景诗妍打开车门进来,他都没觉察到。
酣睡中的淼淼,自然也就没察觉到,蹑手蹑脚的景诗妍紧贴着他的脑袋拍了好几张合影的照片。
当景诗妍撅着嘴巴啄淼淼的脸颊拍着特写时,睡梦中的淼淼感觉到脸颊有点发痒,嘴里低声嘟囔道:“老婆,别闹,让我睡会哦。”
梦中的淼淼用手挠了下景诗妍亲wen的脸颊,然后脑袋一个微转,把后脑勺朝向了恨得咬牙切齿的景诗妍。
景诗妍当然知道淼淼梦里说的老婆是谁,她眯着眼望着淼淼,他高大的身体蜷成了虾米般依旧昏睡。
心中充满着复杂的眼神,对露露妒忌和憎恨,对淼淼得不到的不甘和凱觑,他俩都互称老婆了,可见他俩关系非同一般。
这世上,没有一帆风顺的爱,只有无法释怀的恨,此刻的景诗妍,将得不到唐垚的心的原因,全部转嫁到无辜的露露身上了。
景诗妍出来时,穿得有些少,她架不住春天清晨的料峭寒意,推开车门下了车,踩着高跟鞋“笃笃笃”朝旅馆走去。
当外面来往的行人和车辆行驶而过的嘈杂声响起,淼淼的回笼觉也睡醒了。
他从车里下来,伸展胳膊踢踢腿,扭转腰身活动着麻木的关节,景诗妍、郝明和毛子三人也从旅馆出来了。
望着在小车旁,正蹲在地上做压腿运动的淼淼,郝明打着招呼:“淼淼,你咋起这么早?”
淼淼做完最后一个压腿动作,麻利收腿起身,看着蔫儿吧唧的毛子。
他对着郝明说道:“毛子哥昨晚这呼噜扯得真响亮,还带着节奏,我在他的呼噜声中迷糊了一晚上。”
郝明说道:“幸亏我昨晚喝得多,否则也睡不着觉。我也怕打呼噜。”
毛子知道自己扯呼声就是大,不好意思得对着淼淼讪笑着说:“不好意思啊,吵着你了。”
淼淼双手做着拉展运动,答道:“没事,我刚才在车里眯了一会,嗨,别说,在这小车里睡得真香,刚才还做了个美梦呢。”淼淼在梦中梦到露露在啄着他。
景诗妍边跟着众人朝餐厅走去,右边嘴角往上扯,一个冷笑,不屑和不甘的冷笑。
四人吃完早饭退了房,继续往宁西市赶去,还有200来公里的路程,时间足够充裕。
郝明叮嘱淼淼,路上遇到好风景就停会儿车,大家顺便一路上欣赏下春天的风景。
车子沿着高速公路向前行驶了大约60来公里,就到了大西北闻名的苇湖大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