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思虑间,却是感受到了两只气息极为低弱的妖兽,正在逃跑之中。而且两只妖兽也都是凡尘之前所认识的。
其中一只妖兽是那一早就相互舍弃的萤火虫,而另一只,则是在南洲时的炙鹰。见到两只妖兽,那心里的冰冷凄凉,也得到了那一丝丝的安慰。如今,这一整个天空之下,也许,就它们俩,只是微开灵智的妖兽,才算是自己真正知晓且认识的人吧?
一缕缕熟悉的气息冲刷着自己的内心,见两只妖兽朝自己狂奔而来,它们虽然连那稍微复杂的思维,都不会有。不过,在两只妖兽见到自己之后。那快速跑到自己身前,也有些开心的在地上打着滚,证明它们还是记得自己的。
凡尘自然是喃喃自语,“好吧,你俩在,我这一路也不会有多少孤独可言。只是啊,这一路,会很危险的。希望你们能有些思虑,会很危险的。”
两只妖兽都只是初开灵智罢了,也许并没有听明白凡尘的话中意思。而它俩,却是拖着那受伤的身体。跟在了凡尘身后,自然,凡尘也在帮助它俩疗伤。
就这样,身后也算是多出了两个跟班,不时,也会与两个小跟班闲聊几句。在者,在得知落故的情况之后,还是得先去一趟南洲,毕竟,那落故的神魂还是妖族的神魂。所以,这南洲妖族,也必定知晓它们妖族的神魂,一般会放在何处。若是取,又当如何取?
在思考间,凡尘的脚步,略微变化。且朝南朝的方向走去,步伐依旧缓慢。如此,在走过一片山间小村之后,见其空无一人。那份安静,且静谧的空气之中,完全感受不到任何有过活人的气息,却也感受不到丝毫属于死人的气息。静谧的房子,就如同凭空出现的一般。也根本察觉不到有人存在过,这恐怕就是所谓的规则了吧?
令牌,哈哈,威风凛凛,杀人如麻。一共五块令牌,每一块令牌。且代表一个势力,在这令牌的规则之下。所有的人也好、妖也罢,都已经归拢于属于它们各自的血脉阵营之中了。这样一来,这所有的人,以前的生活。以前的想法,也都不复存在了。现在,只认其血脉,寻找其归令。
转念间,走在这样的路上,倒也清净了许多。没有之前的嘈杂喧闹的感觉,也见不到各类各色的普通人。着倒是也适合凡尘那有些孤傲的性格。只是,这一些些的改变,还是差了许多,也少了许多。细算下来,自己也到了南洲的边界。身后两头妖兽,身体早已经开始发抖。那来自南洲的压迫,也更是严重了不少。这老远便已经能看到那漂浮在空中的几尊妖兽虚影,那强大的妖气也是迎面而来。
将两只小妖收起来之后,沉吟片刻,打量着一只鼓动着翅膀的大老虎,正朝自己飞来。见老虎那长长的胡须在嘴角飘扬,一对翅膀也皓白如月。
“轰”一声,落在凡尘面前,“吾乃太古神兽一脉,阵脉到此,所谓何事啊?”
凡尘抱拳,“在下前来此处,便是想了解这妖兽的元神,若是想取,当如何取?”
老虎沉吟,那圆滚滚的眼神打量凡尘片刻,“哦?妖族元神吗?最近,吾在东洲的上方,也见过你说的那个妖族元神,当时吾甚觉奇怪:五洲之内,怎会有如此强大的元神?这现在阵脉传人前来询问,那元神的力量又极为强大……吾也算是明白了,原来,它就是阵脉的东西啊。不过,它所散发出的力量,却也不是一般人所能撼动的啊。所以,也并不是很难寻找。你去东洲的南边与外域的交界之处,那元神的气息,就在那里!至于取的话,妖兽的元神与人族修士无异,只是,强大的元神,恐早已生出灵智!你去了,也才知晓!”
闻声后,凡尘抱拳,“暂且谢过,先告辞了。”着眼打量东洲的方向,继续向前走!
而此时在各大洲,已经集结了无数大军,那无数大军分布也很到位,也很严肃。仿若是在等那头顶的漩涡,发出号令一样。北域内,也有无数修士,各种的大能,还有一些身上散发着古朴强大气息的人,此时也正在集结看似,是在一起商量着什么。
而五洲之内,只有这么一个人。他那孤独的身影,早已经连跨四个大洲,却也不见其停下。在他身后的两只妖兽,也被他用阵法给拖住了,踽踽独行在五洲内。看似缓慢的脚步,所走过的路,直且长。从未见其绕弯,也很少有人在他面前拦住他的去路。
终于,到了东洲,见其长舒一口气。忽然一跃而上,站在那至高的天空上,随手,将一块令牌扔出。
此时,从他跃起的地方,升起一道道璀璨的光芒。光芒越升越高,也越升越远。那一道道升起的光芒,贯穿整个五洲,每一个大洲,都见其长廊一般的光芒升起。着眼看去,所升起的地方,正是他一步走过的地方。
再将这一道道光连接起来看,可见其是一个“天”字。偌大的天字,正无的限升起。最后,不知高到什么程度?也没人知道它是在什么时候停下的?只是,那肆意而出的光芒,照射在五洲各个角落。
多少天没有见到的光芒,在这一瞬间,突然升起。随着光芒的降临,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吾,阵道!证天!”
且继续说着,“在阵脉传人,在此证帝令。从此刻起,各位不要打搅我,视我为敌亦无妨!”
说完,在天字那一股力量pēn_shè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