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觅红褐色的瞳仁闪亮,波动着千年的故事。
“其实,这就要说到阵脉的力量了。我们也都知道,那上古、太古遗留下来的宗门,他们当初也是在净世之争中胜利的。那他们为什么会胜利?除了他们有本来的强大力量之外,还有其他的辅助力量。我们可以想一下。净世之争,那么多宗门,那么多势力一同争斗,只为拼出最后胜利的赢家来-——那种战斗的激烈,可不是随便说说的。唉,不过啊,也只有赢了之后,才能有生存下去的希望吧?那么,他们就一定会想出无数的办法,来面对残酷的现实。
其实,我了解的净世之争也并不多,就只有上古与太古时期的净世之争吧。上古净世,想必大家也有些了解。人魔两族联手净世,获得胜利,最后人魔倒戈,才使人族冠冕凯旋。那件事之后,其实整个世界已经没有多少能算得上是真正的强者了。好在,当时人族与魔族还有些力量,才制定好其基本的规则,逐渐恢复后面的局势。
但是,太古净世的时候,就不是这样了。据传闻,太古净世之后,只活下两个人,一个是人,一个是魔。当时,也因为只活下去两个人,所以,整个净世之后,可谓是,尸横遍野、人烟稀少啊。他们两人,却并没有制定规则,而是比谁能更快的建立宗门。而他们建立的宗门,就是太古时期的隐世宗门。
当然,为什么会只活下两个人?这,就是阵脉的强大之处了!
传闻,‘得阵脉着,得天下。’唉,所以,要想在净世中胜利,那阵脉可是一个最强大的辅助啊。”
大子忧听完之后,且是长叹一声,“唉,难怪,那阵脉传人被如此多的人争夺,他的存在,可谓是一件终极武器啊!也不知道,这接下来的我们……”
古觅冷哼一声,“就算是没有阵脉,就以现在我们的能力,那也一样可以将那每一个大洲给通通拿下!人族有我们这么多的强者。难道,还要依靠那阵脉吗?嗯?”
三人且打量着古觅身上的气息,明显有些忌惮!且是各自点头,“好,那好,我们这就去准备!”
见几人离开,古觅长叹,“师尊啊,你的选择可正确?我只希望这天不要辜负你,我且只好骗骗他们了。”苦笑中,略带些许无奈。
另一边的中洲,静怡看着晨阳不出声,打量晨阳许久之后,“唉,这么多年了,过来,师尊抱抱你吧。”
晨阳脸色微红,“师尊,我已经长大了,您别老像小时候那样,总是抱着我。”
静怡惊疑中有些失落,“你自小跟着我,而我也是看着你从外们弟子、内门弟子、再到入室弟子,再到现在的亲传弟子,这一步步走来。你在魑沠那,也没少吃苦头吧?如今要去,也不打算告诉我吗?”
晨阳低眉,有些不悦,“当年我有两个师尊,在他们眼中,我也许就是一个幸运之人。不过,也只有我知道,这是个折磨,没人愿意与我有过多交流。在他们眼中,都说您是我……”眼睛抬起,像是急切地要寻找答案,“是我母亲!而我,更是百口莫辩,也就一直背负着这个莫须有的黑锅。直到现在,那还有很多人,也依旧这般认为。我且再最后问您一遍,您,到底是我什么人?”
静怡,“我与魑沠,都是你的师傅。”那平静如水的脸上,没有丝毫变化。
晨阳那垂下的头,缓缓抬起,打量着静怡的脸。许久后,自嘲一番,且是轻笑着,“既然如此,那师尊且保重!”
头也不回地转身而去。晨阳刚离开不久,一个微胖老者负手低叹着走来,见到静怡呆滞的目光,且是轻笑几声,“怎么?这是?又与他吵架了吗?你说你这个做小姨的,怎么就不与他讲讲他的事情呢?”
静怡,“魑沠,那笒乐又找你去了吗?”算是故意转移话题,魑沠略带犹豫,也没有往先问。
且是低叹一声,“他找的可不只是我啊,还有鲲冥那儿,他也去了。记得啊,他们刚入宗之时,那各自天赋,哎,都是屈指可数的啊。可是啊,这天赋越高,这想法就越是不一样!且如今看来,这里,没有一个是靠谱的!还好,我有慧眼,这一届的新入宗弟子,一个都没选择。你看老鲲收的那个傲海,之前就直接退去关系。看着你收的那个曲风,天天跟着练域鬼混。不过,老鲲是有些惨那,连最得意的弟子,也不知而亡。再看看那个副宗主,更是消失得无影无踪。唉,自楛沁之死后,这禁仙宗,还真是胡倒猢狲散啊。不知,你有何打算?”
静怡,“没什么打算。当初楛尊那件事你我都知道,那种级别,我们都无力插手。这现在,既然他们有这种想法,那就让他们自己去做吧。我们就多派几个,去保护他们就好了。就这件事情,我们还是能插手的。”
“那明天,你要不要去帮他们一把?”魑沠有些疑问的脸上,像是在等待着静怡的回答。
静怡,“那鲲冥他怎么说呢?”
魑沠一眨眼,“他也在等你嘛,待红颜颔首银丝荡,嘿嘿……
静怡白了他一眼后,”两人并肩在小院之中漫步。各自手里端着一杯茶水,噗嗤一声,见一只飞蚊落到静怡的茶杯之中,且扑动着沉重的翅膀,
静怡指着茶水中的蚊子,“依我看啊,这蚊虫,与他们无异呀!”
魑沠指着不远处正在飞着的蚊子,“虽然他们结果并无大异,能活着的时间,也都只有短暂的几刻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