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眼里,尤浑和赵启就是这样的人。
不过尚天恒没有流露出自己的情绪,这种场合正是打盹神游的好时机。
作为一枚吃货,尚天恒深深怀念过去世界的美味,他面无表情的盯着眼前的酒樽,心里默默的念叨着:蒸羊羔儿、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烧子鹅、炉猪、炉鸭、酱鸡、腊肉、松花小肚儿、晾肉、香肠儿、什锦苏盘儿。。。
看到子受对二人争执面露不悦之色,飞廉开口笑道,“殿下,长幼有序,尊卑贵贱,我以为对殿下承位而言有着其他人没有的优势。”
闻言梅伯连连挥手,直接打断了飞廉的话。
“不要胡说,飞廉你初来沫邑不要信口雌黄,殿下和子启乃是一母所生,子启为长,这也能改变?”
子受也不由得点头赞同梅伯,对飞廉摇头苦笑。
飞廉不为所动,目光炯炯。
“殿下听我细说,我听说殿下是帝后扶正后出生的,殿下可谓嫡长子,子启不过长子而已,子凭母贵,这不正是长幼有序,尊卑贵贱嘛!我以为殿下可以以此作为对付那些整天满口长幼有序人的利器。”
“嫡长子?子凭母贵?”
子受复述了两遍,眼前一亮,心中大喜,扭头看向在座众人。
梅伯也是一怔,击掌大笑。
“嫡长子?子凭母贵!此言大妙,妙不可言,此言一出,帝后皆喜,大事可期。殿下放心,微臣明日一早就递本上书,以正天下视听。”
赵启也是呵呵大笑。
“梅兄此本大妙,我再安排一些人在庙堂和各类场合大造声势策应梅兄。”
明月亭的气氛顿时缓和了许多,尚天恒觉得大家的注意力不再关注东征的话题,倒是对朝中的人事变动议论的更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