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啊,我在思考这之间有什么联系?
刘芳和胡嘉丽两个女人是哭得稀里哗啦,性格刚毅的胡毅也都流出眼泪。
胡良是个好孩子,年纪轻轻遭此厄运,我只能长叹一口气。
陈相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邪祟还能偷肾?胡毅抹了一把泪。
这不是邪祟干的,另有他人。我说。
陈相师,现在也就只有你能帮我们了。胡毅说道。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胡嘉丽也过来抽泣着求我帮忙,我也就答应了。
可一旁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刘芳却是不干了。
胡良有今天这般厄运,都是我一手造成的,说我如果不提出迁坟,胡良就不会死,更不会死的这么惨。
这就他妈离谱,一手造成此事的是那个宋半仙,真他妈够脑残的。
要不是看在胡嘉丽面上,老子早他妈撒手不管了。
胡嘉丽见我要发飙,忙劝我别动气,胡毅更是直接一巴掌扇在了刘芳的脸上,希望能一巴掌打醒。
跟女人就不能讲道理,得来点狠的。
胡毅从未打过自己老婆,这一巴掌下去他也哆嗦了,但这一巴掌也有了不错的效果,刘芳不敢多说话了。
我没多言,来到胡良尸体面前,蹲下。
肚子是被手术刀割开的,里面唯独少了两个肾,从泡水痕迹来看,死亡时间有六个小时,也就是说胡良是在今天凌晨三点钟左右死的。
顺水而下,飘到这里正好天边鱼肚白,被寻人队伍发现。
我从胡毅那里接来一双橡胶手套,扒开了那道狰狞的伤口。
扒开才发现因为飘了好几个钟头,里头虽说内脏都在,但被鱼啃食了不少。
我心理素质还挺强,胡嘉丽跟刘芳等其他人忍不住,眼睛看向别的地方。
偷肾的人手法还挺高,最起码此人懂医学,懂人体构造。
而尸体身上的骨折不是被人打的,好像是下山途中摔落撞伤的,因为被邪祟上身,胡良可一点都不会痛。
正扒拉着,忽然一点亮光在尸体肚皮中闪闪。
我眉头一挑,拉开胡良的肚子,伸手进去摸了一些出来。
金粉?
找来一个瓶子用水冲了,再拿到阳光底下仔细一瞧,确确实实是金粉。
这里头怎么会有金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