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平是光见头疼,不见手动。白野俊是不见头疼,光见手动,沈新竹则两者都有。
白野俊见沈新竹在焦灼,便问了声:乖乖,怎么了?
沈新竹道:有道题不会,想不起来。
哪一道?
就是上次你手把手教我写的那一道。光记着你了,没记着题。不过别,野俊哥哥,你让我自己想吧。
牛绍康听到了两人的谈话,把脸从毛平那转过来道:沈新竹,白野俊。你们两写完了吗?写完了就交吧,考试期间不准说话。
沈新竹低声说:老师,还没白野俊则爽快道:早就写完了。
牛绍康且对沈新竹说了句,不着急啊,慢慢写,还有两分钟。又对白野俊道:白野俊,写完了就交了吧。时间也差不多了。
呃?白野俊听完,感觉牛老师这话有点前后矛盾啊,突然奋笔疾书到:再等会儿,老师。这道题我又想到了一个答案。
话音落地,一旁的毛平咯噔一下,哭唧唧地看了眼白野俊,还给他贡献了六枚铜币。
陆黎一听,疯了,大哥,这是甲骨文考试,不是数学考试,你哪来的不同答案?
谁说甲骨文就没有不同的答案了,你就比如第六题,那个停止的止,在甲骨文中就有五种写法。
白野俊说完,突然又哗哗哗的写了起来,还说了句,哎!我又想到了一个答案。
毛平那,咯噔又贡献了两枚铜币。
两分钟很快就过去了,白野俊、沈新竹、陆黎三人都把卷子交给了牛绍康老师,沈新竹交完了还一脸垂丧,应该是没想出那道题。
按道理说,她应该知道答案的,可在想的时候,脑子里浮现出的场景总是不对。
她不由自主的就会去想,白野俊握着她的手,一笔一划教她写那个字的情景。关注点全都放在了白野俊身上,至于那个字什么的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所以,一直到交卷都没想出来。
随着时间一到,毛平垂头丧气的也要把卷交了,却又被牛绍康老师按了回去,还把卷子还给了他。
牛绍康道:接着写,你这很明显及不了格啊。
可是老师,我实在是不会写。毛平尴尬地低着头,不敢看他,说话都没力气了。
不会写我教你,但最多提点你几下。韩老师去忙去了,我帮他监考,在他回来之前,你得把卷子给我写满。
毛平无奈,又坐下写了起来。
白野俊等人便在一旁等着他。期间,耐不住寂寞的陆黎还问到:牛老师,韩正俺正想着韩老师呢,他去哪了?怎么今天一天都没看到他。
妈咦,差点说漏嘴了。陆黎缓了口气。
牛绍康叹气道:普通班有个同学,测试通过了,但没拿到战士执照。今天一天韩老师都在忙这事。所以我告诉过你们,别看韩老师脾气不好,对你们要求严格,但作为一个老师,他是非常负责任的。
白野俊也点着头,赞同道:对。
陆黎白了他一眼。对,对,对,对你个头啊对,你白在走廊那站了这么多天,叛徒,ui。
不过牛绍康突然沉声道:后来我们了解知道,前几天,南天蓝天白云的天气不错,华南武道会的几位长老,连会长在内都去采风去了。整个华南武道会现在就是个空壳子,没有人能做这么大的决定。所以我们怀疑有人动了手脚。
牛绍康说完吓一大跳,差点就说漏嘴了,缓了口气。
动了手脚?白野俊似乎非常关心。
牛绍康点头道:对,应该是被人偷偷动了手脚,这个人应该也是龙城人,正好又跟那个同学有仇,便偷偷抹掉了他的武籍。
白野俊听罢,心头一震。原来李正没有被开除武籍,而是龙城里有人偷偷动了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