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何来,在山林间左绕右绕,这三年间他对这座山已是了如指掌,哪里有陷阱,哪里有机关,闭着眼都能过。他顺利的扛着慕容嫣到了后山,再穿过树林,将她放下,拨开密布荆棘,借着月光,慕容嫣看见一个山洞。而后她又被扛起,随着何来一同进了山洞。
洞口很小,可里面却很是宽敞,放着大量草穗和干燥树枝,何来熟练的用火折子燃起火堆,干燥的树枝燃烧着不时发出“噼啪”作响。两人围坐在火堆旁,何来透过窜腾的火焰上下打量起慕容嫣来。
想到何来刚才说要与自己“嘿咻”,慕容嫣的俏脸露出一抹羞怯,犹犹豫豫,迟疑不决,似乎在下一个很重要的决定,急促的呼吸使得高耸的胸脯更加荡漾起伏。何来忽而惊叹:“娘子,你真美。”
见到他的眼睛充满着yù_wàng直直的盯着自己看,半刻都不离开,慕容嫣红着脸低下头,不敢与他对视,只得不停地向火里加木材,柔声道:“火有点小了,加点树枝。”
何来轻轻说道:“你能做我娘子么?”慕容嫣神色黯然起来,咬了咬唇,道:“只怕我已不配做你娘子了。”她本不愿多说,谁想回忆那屈辱往事?但何来再三追问,慕容嫣叹口气,把心一横,既是如此,便告知你,何去何从,悉听尊便。于是,便一五一十的将事情已经来龙去脉说了,说罢,长长吐了一口气,如释重负,静待审判到来。
何来听了又惊又喜,惊的是慧净居然把空虚子杀了自己做了掌门,其手段实在阴毒。喜的是慕容嫣只是被亲吻而已,尚属完璧之身,打个哈哈,道:“权当被蚊虫叮了一口,无妨,无妨!”慕容嫣轻轻说道:“你我好歹夫妻,此事已出,我已无颜见你,不如写个休书,免得辱没何家门风。”
何来摆摆手,道:“此事并非你本意,皆可原谅。再者,三年前我就知晓你心中仍是有我,只是那该死的上联却让我苦思冥想,至今尚无答案。若非如此,只怕我俩儿子如今都会走路了。”
慕容嫣“噗嗤”笑了。见他真的不介意,倒是惊讶万分,男女授受不亲乃自古天理,自己虽未曾失贞,但被亲吻过便已是失洁,按理是要自尽才是。见她心结未开,何来也不说话,拿起一截燃烧的树枝,灭了火苗,在石壁上如下写道:
~~~剑未佩妥,已入江湖。佳人持剑往何处。借酒浇愁,相思刻骨。阴差阳错把妻误。金明池畔,策马鞭舞。从此心中无江湖。
见到这首不成体统的情诗,慕容嫣忽而长叹一声,定定的注视着眼前这个邋里邋遢的男人,眼前渐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原来,当初是自己错怪他,只恨自己为何执拗,不听他解释。见她泪眼朦胧眉心紧锁,何来又写道:
~~~山河拱手,为妻一笑。伴妻走在天际,看繁华满地。世上阡陌纵横,路长而歧。不泣不怨,所有风花雪月,离合悲欢,与妻举杯笑看。
慕容嫣咬咬嘴唇,轻轻说道:“你当真不嫌弃我?你当真对我一如既往?只是,我已不配……”
看来宋朝女子,无论是皇亲贵族还是百姓人家,对于“贞洁”同样看得很重。何来摇摇头,突然丢了树枝,咬破手指,在石壁上写下血的誓言。这以鲜血铸就的爱的誓言,直接击溃了慕容嫣渐渐闭拢的心门:
~~~你我暮年,闲坐庭院,云卷云舒听雨声,星密星稀赏月影,花开花落忆江南。你画往时,我画往事,愿有岁月可回首,且以深情共白头。
这一刻,慕容嫣泪如雨下,起身走至石壁前,咬破手指,看了他一眼,流着泪,她的回复如此简单,却又那么铿锵有力坚定不移:
~~~以梦为马,
~~~不负韶华不负卿。
两人喜极而泣,紧紧相拥。终于让她打开心结,这一刻,何来用了整整三年。两人相拥亲吻,异常投入,忘乎所以。他轻轻的将她放倒在草堆上,双手伸向深衣系带。
深衣褪去,还有中衣,敞开的领口露出精致的锁骨。中衣褪去,还剩xiè_yī,眼前展示出一片雪白。xiè_yī褪去,从束缚中蹦出一对活宝来,在何来眼前颤颤巍巍,带着洁白无瑕,又那么惊心动魄。面含娇羞,带着幸福,慕容嫣静静的躺着,等待着那一刻的来临。何来轻轻将慕容嫣扶坐起身子,她虽不明所以,可仍是顺从的让他为所欲为。
然,事情远非如此。
何来突然双掌按在她背部两处穴道,还未等她反应过来,一股真气如排山倒海汹涌澎湃的自穴道涌入她的丹田。慕容嫣大吃一惊,正欲喝止,却听何来正色道:“勿动,随气息导入,否则,一损两命。”慕容嫣自然懂得其中深意,只是看这情况他是要将所有内力注入给自己,她于心不忍,也不能这么自私。
见她无动于衷,何来道:“你若再不受,我便要一命呜呼。倘若你想成为寡妇,继续无动于衷。”即便他不提醒,慕容嫣也明白此事已到了关键时刻,无奈之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