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野芽衣认为,爱情是生活中的奢侈品,而不是必需品。在茫茫人海中遇到能相伴一生的人是件幸运的事,牧野芽衣觉得自己没那么有幸。
“为什么说我和阿苏卡在谈恋爱?”比起思考霓虹有没有法律禁止同性婚恋,芽衣更好奇绘里花是怎么想的。
“我很早就发现了,大家都叫飞鸟叫阿苏卡,只有芽衣是叫阿苏的,而且飞鸟也一直叫的是牧野,不是芽衣。”
“名字只是一个称呼而已,你如果想叫我牧野,我也没有意见。”
“那芽衣给阿苏卡整理头发又怎么解释?还有,刚刚阿苏卡给你夹肉用的是私筷吧,芽衣不也直接吃了吗?”
牧野芽衣不像娜娜敏有着洁癖,用私筷而不是公筷这种行为,芽衣是完全可以接受的。
但芽衣不想继续谈论自己感情的话题了,朝着能治住绘里花的黑霉糖问到,
“你怎么也跟着一库酱瞎胡闹?”
但看到黑莓糖苦笑的表情后,芽衣就明白了,绝对是绘梨花强迫小公主答应的。
黑莓糖对自己应下的承诺并不在意,在她看来这只是小孩子之间的戏言,自己小时候还答应过给隔壁住着的哥哥当新娘呢。
“一库酱,大家都是很好的朋友,你不要老是说些让人误解的话。”
“可是,人家真的很喜欢黑莓糖啊,芽衣也很喜欢阿苏卡,对吧?”委屈的绘梨花觉得黑莓糖是在怀疑自己对她的忠心。
“不对,我不喜欢阿苏卡。”芽衣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我只是把她当我妹妹看待。”
上完厕所回来的阿苏卡,只听到了芽衣说不喜欢自己的话,就已经红了眼眶,飞快逃离烤肉店的她没有听到芽衣说的后半句话。
“诶,阿苏卡说自己身体不舒服,先回去了,让我们不要等她了。”黑莓糖收到了飞鸟发来的消息感到有些疑惑。
“阿苏卡那家伙,钱还没付呢,居然逃单了。”囊中羞涩的生田绘梨花抱怨着,自己还没吃饱呢。
“没事的,这顿就当我请大家吃好了。”或许有些夸张,但对开销不大的芽衣而言,自己银行卡账目上一长串的0,足够她后半辈子衣食无忧。
“这怎么好意思呢,服务员再来一份。。”
没有理会大呼小叫的生田绘梨花,芽衣看着阿苏卡遗留在座位上的帽子陷入了沉思,为什么自己没有收到她的消息?
“芽衣真是太好了,我最喜欢芽衣了。”
吃饱喝足的绘梨花发出了真心实意的感慨,飞鸟离席后,帮她烤肉的人就又多了一位,这让花花感到很满意,也就没把飞鸟的不告而别往心里去。
“你这么说,黑霉糖可要吃醋了。”牧野芽衣打趣着花花,
“黑霉糖我也最喜欢了。”生田绘梨花感觉自己像是一个dd,差点就要说出,你们都是我的翅膀,这一名言。
到家的牧野芽衣换下制服,洗漱了一番,确认自己身上不再粘有烤肉味以后才出了浴室。
看着帽子上绣着的小鸟,芽衣想了想,还是给飞鸟妈妈打去了一个电话。
躺在床上的阿苏卡好想哭,曾经的她也有过被朋友抛弃的经历,现在她又经历了一遍。
“大骗子,说喜欢我,比喜欢绘梨花,比喜欢安藤美云还要喜欢我都是在骗小孩的。”
哭过之后,斋藤飞鸟冷静了下来,不要有期待,不要对他人有所期待。
人类是不可能永远喜欢一个人的,阿苏卡总结出了这样的一句话。
“叮咚。”听到门铃声的阿苏卡从床上起来,擦了把脸,透过猫眼看到了站在门外提着伴手礼的芽衣。
阿苏卡不知道芽衣是怎么找到自己住址的,也不知道这时候自己该怎么面对芽衣。
假装不在家吧,芽衣应该也会很快离开的吧。
等待了一会但没人开门的牧野芽衣也不再按下门铃,和飞鸟妈妈通过电话的她知道,自己今天肯定能见到阿苏卡。
躺在床上的飞鸟听到了门锁转动的声音,知道是妈妈回来的她出房间迎接,可除了妈妈和腿上打着石膏的哥哥,还有一个她意想不到的人。
“阿苏卡你怎么回事,在家怎么不给芽衣酱开门?”
在217寝室见过芽衣一面的飞鸟妈妈对这个懂礼貌的孩子很有好感。
“我睡着了,没听到门铃声。”阿苏卡下意识的说了个慌。
喝上热茶的芽衣缓解了一下在寒风中久立冻得有点僵的身体,
“阿苏你帽子忘在烤肉店了,我帮你送来了。”
阿苏卡有些失落,原来只是为了帽子的事来的啊。
“那个帽子我早就不想要了,你喜欢就送你吧。”
阿苏卡又说了一个谎,其实那个帽子阿苏卡很喜欢,虽然不是最名贵的,但是是她戴了最久的。
看着芽衣沉默地喝着水,阿苏卡更烦躁了,硬硬地丢下一句“我回房了”转身不去看她的脸。
在回房路上,阿苏卡被她二哥灰鸟拉住了,“妹妹,那个女生是你们团内的成员吧,超可爱的,联络方式你有没有?”
阿苏卡像是个干燥的火药桶,被她二哥一点就着,往他没打石膏的另一条腿上踢了一脚,“变态。”
身子暖过来的牧野芽衣向飞鸟妈妈询问了一声,便前往飞鸟的小房间。
“打扰了。”走进房间的牧野芽衣看到了把头埋在枕头里的飞鸟。
关切的询问“怎么了?”
阿苏卡抬起头来,看到了走进她房间的牧野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