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好索多玛后,苏夜便离开了寝宫,不过多时,他倏然在长廊上停驻。
“你怎么来了?”苏夜看着眼前何时出现的简漠,皱眉。
简漠言笑晏晏,“当然是想来探问一下p药的实验效果。看来,兰斯留下来的‘遗产’你用的很顺手啊。”
苏夜声音冷淡,“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简漠见他否认,颇为轻蔑的笑了一声,“不用装了,在这个皇宫中并不只有你的眼线。虽然你已经把索多玛身边的人换的干干净净,但是苏夜,你还是心急了。”
因为心急,所以露出了马脚。
苏夜听后,眼中划过一抹精光,“怎么想那都是你的权利。作为护卫长,我不会做出损害皇室利益的事。”“话说的好听。照这样下去,索多玛也就和傀儡人无异了。刚开始我也以为你这么做是想自己当王,但现在看来,你还真是伟大。”简漠话音刚落,苏夜原本波澜不惊的眉
心终是起了涟漪。
苏夜眼神犀利的看着他,“该怎么做都是r国自己的事。盗租的手,有必要伸这么长吗?”
简漠苛刻评价,“要不是为了波茫财富,我可没兴趣掺和你们国家的事。如果感到不爽,就祈求哪天你们的国家真正强大起来,强大到任何势力都不可能介入。”
“不过在你活着的时候,肯定是看不到了。”此话一出,苏夜缓缓握紧了自己的双手,手背上青筋暴突。
他感觉到了羞辱,却没有反驳的底气。
因为简漠说的是事实,没有强大实力的国家,就只能沦为俎上鱼肉,被外来势力随便介入。
“总有一天,r国会迎来属于它的黎明。”苏夜冷冷说完,径直与简漠擦肩而过。
简漠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微微眯眼。
真是可惜,此时r国能像苏夜这样清醒的人就只有一个,独木难支。
出了皇宫后,白落歌坐在车里等他。简漠进车后她不禁好奇,“先生,你为什么要进去故意找苏夜说话?”
简漠闻言,俊眸微挑,“不说怎么能让他加快动作?依照现在r国的时局,乱的越快,我们从中获利的机会也就越多。”
盗组其中一项生意可是发战争财的。
白落歌听后有些不忍,简漠看一眼就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你不开心?”白落歌轻摇了下头,“我只是觉得,苦了这里的人民。”
他们是资本家,资本家都是追名逐利的,简漠的手段在战略上来讲一点都没错,但在人情上讲…应该说根本就没有人情。听了这话,简漠的眼中划过一抹诧异,随后淡淡道,“从古至今,你见过哪一场革命是不流血的吗?r国只是在面向它的命运…”说到这里,他又住了口,“算了,不说这个
。”
白落歌和他衡量价值的方式从来不同,一个是人道主义,一个是现实主义。她所有的仁慈与悲悯在他眼里都是虚无缥缈的东西。
没有人像白落歌这样纯白,不管是叶斓珊还是林知晚,她们性格中都有现实的一面,可是她却不同。
她像是一场场硝烟战斗的旁观者,又像是教堂里的修女。白落歌的世界原本简单,是他的介入硬是让它变的复杂。
白落歌看着他微蹙着眉头似乎心情不佳的样子,便没在说话。
时间一长,白落歌有些忍不住,“先生,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他下意识的回了一句,随后便闭上了眼。白落歌听了,眼眸中划过了一抹几不可查的黯淡。
他离她好远。
就像天上的参与商原本就不该交集。
白落歌,“先生,这次任务结束以后,我可以休假吗?”听到休假这两个字,简漠倏然睁开眼,“你想去哪里?”
“没想好。但我想去做自己喜欢的事。”
“…你又想走?”简漠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反应过剩,一听到白落歌说要去做自己的事情,心中就会突然冒出一股无名火。
面对他的不悦,白落歌驾轻就熟,“先生,我是你的下属,命也是你的。你说东我绝不敢往西。如果你不批准我当然也走不了。这点我很清楚,也已经说服了自己。”
“即使这样过一辈子,也觉得没什么。其实说到底,既然我只是一个下属,你又何必看那么紧呢?”
简俊眸微敛,“你不一样。”
“没有什么是不一样的,在我眼里,先生只是先生。”
“白落歌。”简漠有些生气了,这话在无形之中就是在撇清他们之间的关系,“你觉得我们真的只是简单的上下属关系么。”
白落歌沉思了一会儿,若是在外人来看,与其说是下属,还不如说是情人。白落歌不知该如何回答,良久才道,“对我来说,是的。”
简漠被气笑了,“你真不会说话。”
“要是先生想听好话,我也是会说的。”
这话并没有安慰到简漠,他觉得自己在白落歌心中的地位,还真是不怎么样。
不爽,非常不爽。
想着,他倏然一把揽过了她的腰肢,重重的吻上了她的唇。白落歌起初是震惊了一下,回过神后就逐渐放松了下来。
他们更亲密的事情不是没做过,更何况只是吻?简漠感受到了她的顺从,吻的愈发深,他抱着她,似乎要将她融化在自己怀中。
良久过后,他才放开她,呼吸有些急促,“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白落歌对上他的眼,神情变得有些迷离。问她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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