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梦梦道:“陈大哥,我们就是这个意思。”
陈双与那些军士一样,同为护镖人员,换句话说,那些军士就是陈双的战友。林梦梦要将那些军士的银子弄给陈双,陈双要是接受了,那就等同于看着别人迫害自己的战友而无动于衷。更是以牺牲自己的战友为代价,来达到自己的目地。
陈双道:“我怎能做出这种事来?我断然不会答应的。他们的银子是他们的,与我没有关系,你们走吧。”
霍山道:“陈兄弟,你知道那些军士的银子是怎么来的吗?”
陈双冷笑道:“他们的银子怎样得来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刘一魁道:“有关系,大大的有关系,而且还可说是密切相关。”
陈双大声道:“我再说一遍,他们的银子怎样得来的,跟我没有关系,你们不要再来烦我。”
陈双说完,便转身走回。霍山、林梦梦、刘一魁三人交换了个眼色,忽见霍山从陈双左后方切将过去,掌切陈双的肩膀。刘一魁则攻向陈双右后方。使的却是十八路擒拿手法,一招顺手牵羊,抓拿陈双的右肩。
两人出手前没跟陈双商量过,攻得十分突然。而且出招极快,出手之时已将拳风掌内消弥无形。等陈双有所察觉时,霍山已扣住陈双左手手腕,抵住他肩膀,将陈双反扣着。同时,刘一魁扣住陈双右肩。两人架着陈双的肩膀,将他反手扣住。
陈双运劲于手臂,往回收缩,想要从二人手上挣脱。
霍山和刘一魁加大力道,扣得更紧,不容陈双逃脱。
霍山嘿地一笑。道:“陈兄弟,我们本来不想用这种方式留住你。怕你太冲动,说走便走。”
刘一魁道:“这样说话确实不太方便,只有先委屈你了。”
陈双怒道:“你们背后偷袭,卑鄙无耻,算什么英雄好汉?”
霍山道:“我们这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以最简便的法子擒住你。说不上卑鄙,更加不是无耻,照样算英雄好汉。”
刘一魁道:“你也不用生气,我们要给你指点发财之道,那全是为了你好。只要你耐心听完,我包管叫你开心。”
陈双怒道:“有种就放开我,跟我明刀明枪的斗一斗,若你们凭真实本领将我打败,我便心服口服。这样炮制大爷,无论你们说什么,我都只当放屁。”
霍山道:“放屁不好,会很臭,能不放最好不放,实在要放,能少放最好少放。”
霍山跟刘一魁使了使眼色,两人同时放开陈双的手。
陈双转过身来。却道:“我现在要回去,最后重申一遍,你们不要来打扰我。”霍山和刘一魁嘿嘿而笑。
陈双说完,转身便走。霍山追上去,拦在陈双面前。陈双走得急了些,差点与他撞个满怀。止步怒道:“无聊!”陈双绕过霍山,要从左侧绕走。不料霍山更快一步,又抢到陈双面前。陈双不等与他撞上,迅捷变幻方向,从斜侧里绕开。
霍山道:“比比是你快还我快?”陈双绕向哪边,霍山便跟着绕过去阻拦,一个要逃走,一个去阻挡,两人迅速移动脚步,变化方位。像陀螺似的旋转起来。
陈双变换十多个方位,但未能前进一步,仿佛是在原地打转。陈双眉头深皱,很不耐烦。霍山面带冷笑,绝不让步。
只见陈双忽然向右侧倾斜,作势往右边绕过去,霍山急忙向右侧去堵。陈双这一招却是声东击西,意在引霍山上当。陈双迅速收住脚步,身子向左侧急转,奔了过去。
陈双正觉得将要逃出包围,忽见人影一闪,却是刘一魁堵了过来。
陈双扯出长剑,嗤的一响,刺向刘一魁的左肋。他意在迫使对方撤开,并无杀伤人命之想。这一剑去势很急,却不是攻向敌方要害。
刘一魁吃了一惊。道:“剑法不错。”刘一魁拂开陈双的剑,使一招罗汉折枝,抓拿陈双面颊。这一招似拳非拳,似爪非爪。拳风中蕴含抓拿之式,抓拿之时附带着拳击之力。亦拳亦爪,一招两用。历来的武学当中,拳即是拳,爪即是爪,两种武功界限分明,各使各的,绝不会交叉重叠。没人这么使用过,一是不好使,第二历代武术名家们所为人称道的或是拳术,或是剑法,精研一类,成名武功只有一种。交叉互错的武功在名家眼中成了不伦不类,是极力排斥的,是以少有师传,因此上这类武功极为罕见。
陈双心中惊奇不已。但觉拳风扑面而来,料知刘一魁这一招威力不弱。不敢直撄其锋,身子稍稍往后一退,跟着使一招穿凿附会。长剑如一条玉带,婉转着刺将过去。这招穿凿附会,剑法之意在于虚虚实实,灵动莫测。看上去要给对方致命一击,然则当旁观众人以惯常的思维看着都觉得真是那么回事的时候,剑锋忽转,却如轻云般一掠而过,剑意之妙在于轻盈灵活,剑锋划过,却能不留一点痕迹。
刘一魁心中一惊,实在料想不到,陈双堂堂七尺男儿,却能使出此等变幻莫测的剑法。不敢托大,倍加小心起来。刘一魁心道:“这小子的剑法虚实难测,看似简单,其实藏着很深的名堂。当他的剑露出锋芒的时候,实在不知他的锋芒指在哪一端,难以看出他剑意为何。我先以虚对虚,跟他周旋着。”
刘一魁暗生变计,脸上不露声色。却收回擒拿手法,改用一门八卦形意拳。形式上看着真切,却将真实意图藏而不露,形与意之间,存在着巨大的偏差。拳法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