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镜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你就是胆子太小，得有点发散思维，要是能再放开一些就好了。胡东升嘛胆子是够了，不过理论上就比你要差一些，要是能合二为一该有多好......”
“那老纪呢？”
“老纪？”祁镜点点头，“我们三个进来后，他开始补中夜班，我平时都看不到他。不过他实力怎么样，你应该比我清楚才对。”
“我主要差在经验上。”高健很清楚自己的定位和缺点。
“所以啊，要补临床知识，去其他医院偷师也算一项。”祁镜看着手里写的论文数据文件，问道，“对了，你和陈霄是怎么办事儿的？这些数据记录的不全啊！”
“不全？哪儿不全了？”高健有些不明白，“手术检查的类型、手术检查的持续时间、手术预后随访的结果、检查诊断的正确率，我们都写上去了吧。”
“这些我都看到了，查那么详细确实需要不少时间和精力。”祁镜对他们的努力还是予以了肯定，不过漏了终究是漏了，“护士们的长相呢？你不会天真地以为所有护士的作用都是一样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