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谈不上。”祁镜问道,“我就想问问,你上次来丹阳医院是什么时候?”
“上次......”袁天驰犹豫了会儿,“你是说生病,还是,还是那个?”
“当然是那个了,你生不生病关我p事儿。”
“哦,三天前吧。”
“你来的倒是挺频繁的啊。”
“祁哥,我其实已经很久没动手了。”袁天驰确实后悔,“实在这两天太闲了,手痒的不行,要不然也不会不知道你们改了监控系统啊。”
“好了好了,别把自己说得那么无辜。”祁镜继续问道,“既然是三天之前的事儿,你应该还有印象吧?”
“嗯,有印象。”
袁天驰起身拉开墙上的移门,从一个暗格里面拿出了四个皮夹和一部卸掉了电池和电话卡的手机。然后又在另一个抽屉里抽出了一本带锁的记录本,拿出钥匙开了锁后,他小心翼翼地翻到了最新一页。
“我是下午三点去的,先进了急诊,在挂号的地方找发现了一个穿红色连衣裙的姑娘。”袁天驰照着日记,轻声念道,“她的挎包拉链没拉紧,我就悄悄走了过去,在她身后站定排队。趁周围人不注意,先到手了一个粉色的零钱包......”
“等等,你给我等等”
祁镜一听他包含感情的声音就觉得有问题,连忙问道:“你该不会把所有过程都记在笔记本上了吧?”
“祁哥,你可真聪明。”袁天驰笑了两声,单是重读一遍也能让他心情舒畅好一阵子,“当时高中我还不懂,从大一开始我悟了,接下去的每一个战利品都有它的专属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