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以水果为原料的白兰地,麦芽和谷物为原料的威士忌,甘蔗的兰姆酒,到美国西部片中经常出现的龙舌兰。龙舌兰酒是墨西哥特有植物龙舌兰为原料发酵蒸馏作成的酒,那段时间董珊珊带陆晓砚去小西天那边的北影厂看过大荧幕的《西部往事》,片中的枪手会到暗黑的酒吧里要一桶龙舌兰,的样子。
陆晓砚去某宝上看了一遍,发现大多低端洋酒价格不贵,在董珊珊推荐下,买了威士忌和龙舌兰以及几罐苏打水和雪碧,准备装一把格调。到货的时候恰好周五,也不知道怎么,陆晓砚就鬼使神差的邀了董珊珊来跟他共品“美酒”。
陆晓砚也没有什么多想,就是随口的一问,不料董珊珊真的在周五下班后,坐地铁跑到了陆晓砚的出租屋,一个不到30平的小屋子。
两人在陆晓砚的小出租屋里,用那五十块钱买来的小书桌当酒桌,就着花生瓜子,一起吐槽着曾经的同事,说着梦想,聊着电影,气氛欢乐而话题不断。
陆晓砚初次喝洋酒,哪怕对着饮料或者苏打水,但也不知道这东西醉人特别厉害,而且后劲十足。陆晓砚后来跟老兰聊过一次洋酒,老兰更是酒吧常客,还跟陆晓砚说,威士忌要么加红牛,要么加冰块,加饮料就喝不出感觉来,老酒鬼一聊就知道是老酒鬼,把陆晓砚的段位打压的死死的。
当然陆晓砚喝得是加苏打水的女士红酒,只是四十多度的酒精再稀释后,因为量的关系,又催动着荷尔蒙的分泌,陆晓砚明显有些醉意,没发现的是董珊珊那闪着亮意的双眼。
董珊珊之所以称为知心姐姐,是因为有着比较动听的嗓音,特别适合做深夜电台主持人,安慰心灵受到创伤的年轻灵魂。只是明显的,她还是成了和陆晓砚一样的一名互联网社畜。董珊珊的颜值不算那种惊艳人的美丽,却有着成shú_nǚ人的魅力,更会穿一些比较有文艺气息的潮服,有么宽大,要么亚麻,会别添一份韵味。
从弗洛伊德聊到正午阳光,从《红高粱》聊到《跑火车》,一起吐槽初高中时代的小四文学,说着彼此感到的羞耻,陆晓砚在酒精的刺激下大脑有些模糊不清,喝得差不多的时候,时间已经快要到11点,赶地铁有些晚,陆晓砚随口提了句珊珊姐要不你在我这住下?董珊珊说:“你不说,我也得在你这借住一晚,这么晚了,你放心一个女孩子单独回家啊。”
陆晓砚那时候还是个单纯的雏,甚至没经历一段真正的感情,那懂得成年人的弯弯绕绕,虽然没有跟女生单独睡一张床的经历,但他那时候爱得人才是要上床的人,当朋友的人只能是朋友,是那种把你当朋友,可以和你躺在一张床上聊春秋的人,却不会想到男女的那方面,在感情上幼稚的可怕。
其实他的想法很简单,爱情是神圣的,不容玷污,不过神圣的只是他自己以为的爱情,年轻的男孩必然会随着时间的成长完成蜕变。变成那种只馋你身子的油腻大叔——
一开始两人只是躺在床上聊天,那会陆晓砚对天发誓心中完全没有那种龌龊的想法,只是不知道是谁先开始,两人的身体开始纠缠在一起。陆晓砚家里是没有女式睡衣的,所以董珊珊拖了外套和衣而睡,纠缠到一起后,两人嘴唇碰触的时候,陆晓砚大脑开始清醒,心中在不断的打退堂鼓,在解开董珊珊后背的扣子后(看岛国电影学的,第一次实践),尝到了柔软,陆晓砚的大脑彻底清醒。
在他以为的两性关系里,上了床就代表着爱情,代表着一辈子,甚至代表着责任,所以我们的陆晓砚在那一刻怂了。
“我们不能这样,我把你当朋友,我——”陆晓砚翻身滚下来,推开董珊珊的手,“我们是不是喝多了?”
陆晓砚的疑问句成了解围的台阶,董珊珊撩了撩头发,说:“是啊,我们都喝多了。”
两人尴尬的笑笑,也不敢去看彼此的眼睛,这个时候的气氛是微妙的,陆晓砚不知道怎么结束这种局面,也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只是董珊珊毕竟比陆晓砚年长几岁,首先躺下说道:“睡觉吧。”明智的没有选择这时候推门而走,因为那样的结果必然是双方朋友都没得做,这就是突破朋友界限的后果,代价是很大的,所以那些被yù_wàng占满头脑的书友们,和朋友之间,特别是男女朋友之间,一定要止步于床第之前。
酒精的作用已经消散,两人都比较冷静的躺在床上,睡意是没有的,毕竟刚才差点的突破让两人心神激荡。特别是陆晓砚,他其实还是个羞于启齿的没有性经验的男人。
那一晚董珊珊讲了好多,讲了她泡酒吧遇到一个大叔,然后两人在一起三个月后大叔消失,她是爱那个男人的。讲了她有过的几个男人,陆晓砚这才知道,刚才跟他这个纯属小儿科,原来一个成熟的女人,所经历的风景远不是他这种小男孩可以想象的,大部分女性生命中经历的男人,是你永远无法从她表面可以看出来的。董珊珊一个那么知性,那么温柔的女子,陆晓砚都不知道她的背后可能是酒吧常客,可能有着熟练的情场经验。
女孩子的二十岁和男孩子的二十岁是完全不一样的,女孩子的二十岁可能有过好几个追求者,让她无形中了解男人,在感情中学会如何把握主动,所以哪怕物质条件在同一基线上的男女,女生天然的优势可以让他们更早的认清社会。而陆晓砚这样的舔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