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
急忙叫住紫嫣，秦川有些急切，他是真怕紫嫣动手。
凌雲这一枪，几乎洞穿了他整个心脏。
若非真灵九变赋予了他堪比神兽的恢复力，这一枪差不多可以要掉他半条命。
而留存在体内的诡异力量，更是不断吞食他的生命力。
这力量诡异，就如死气一般，寻常之人触之及死。
若非龙剑魂在关键时刻，将这死气吞噬。
他还真就危险了。
而眼下凌雲，显然是被人控制了。
能将凌雲控制，更有这份手段，只怕就是两家圣人境强者之一了。
“你没事吧？”
紫嫣急忙到了秦川身旁，看着秦川血淋淋的胸口，小脸煞气隐现。
“还是让我杀了她，替你报仇。”
“她若没救，我自会杀她，用不着你出手。”
看向凌雲，秦川眼神渐渐锐利。
声音冷漠不带一丝感情，更是充满了不容置喙。
若凌雲真的已经不存在，他也不会让紫嫣出手。
这恶人，还是要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