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秋道家的运气向来不差。”秋道丁座笑着揉乱丁次的头发,心中暗暗松了口气。
这段时间因为丁次的身体数据,秋道丁座的心一直悬着,生怕得到什么坏消息。最坏的情况,秋道丁座甚至做好了丁次无法灵活使用倍化术的心理准备,却没想到得到了丁次这样的答案。
“一上午用了五六次倍化术吧,还用了两次影分身,查克拉消耗了一半,虽然和老爹你没法比,但是感觉还不错。”丁次非常知足的语气让秋道丁座十分无语。
他这个年纪的时候……除了体重大概都赢不过儿子吧。但是为了维持父亲的威严,这种事是打死都不能说出来的。
“嗯……不要自满,你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秋道丁座用父母常备的句式勉励道。
丁次也习以为常的表示接受。
而在丁次家上演温馨日常的档口,日向族地,三代目火影猿飞日斩坐到了日向一族的会客厅内。
“日足,这次你可是丢给老头子我好大一个烂摊子啊。”猿飞日斩像个真正的小老头似的靠在软靠里,叹了口气。
猿飞日斩对面,一对相貌一般无二的白内障……咳……白眼兄弟端正的正坐在软垫上,神情肃穆。
身披大氅的日向日足是日向一族当代族长,听闻猿飞日斩的叹息,日向日足身体微微前倾,低下头来:“很抱歉三代目大人,当时的情况并不允许我留手。”
“我并没有怪罪你的意思,十人设伏,死战不退,这应该是云隐早有预谋的行动。我已经发了一篇檄文,谴责云隐使团的做法了。”猿飞日斩把玩着烟斗:“现在还要看对方的下一手。”
话虽如此,但按惯例,这种事最后都只会推到各村的叛忍势力上。
二代目火影千手扉间死于金角、银角为首的叛忍部队,于是诞生了忍界历史上最大规模的叛忍集团。
檄文什么的只是表明态度的一杆旗帜,告诉全世界是你不仁在先,我要是出招挂不得旁人。真正能解决问题的,不是在谈判桌、就是在战场。
猿飞日斩不希望再起战端。三战不得已提前毕业了三批忍校生,他们在战场的存活率不超过一成。木叶太需要休养生息的机会了,否则连忍者的传承都可能出现断层。
“咚……咚咚。”恭谨的敲门声响起,一位暗部忍者带着白色的面具拉开房门。如果是平时,这位暗部应该用瞬身术来到火影身边直接禀报。
但这里是日向族地,在全员白眼的日向一族面前,就算暗部也得规矩一些。白眼拥有透视、远视、全视角的特性,是侦查索敌泛用性最高的血继限界。
这就跟玩游戏开全图一样,所有暗部成员都知道,在这里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被万众瞩目。
“什么事?”猿飞日斩询问这名暗部。
“云隐方面发来了回复。”暗部忍者恭敬的将手中卷轴交给了猿飞日斩。
猿飞日斩看了看卷轴上面的封印术式,双手结印解开封印。卷轴自然而然的摊开,露出卷轴内比走龙蛇的苍劲文体。
这是四代雷影的亲笔,猿飞日斩不动声色的看完卷轴上的内容,而后把卷轴交给了对面的日足、日差两兄弟。
日向日差接过卷轴,看了几行后眉头顿时皱起,将卷轴递给的大哥日向日足。
日向日足见弟弟神色有异,接过卷轴后不禁也郑重了几分。雷影一向的风格,让他不会写什么弯弯绕绕的场面话,去掉那些威胁、谩骂的言词,中心思想只有一个:无缘无故杀了我云隐的人,给我以命抵命!
这明显倒打一耙的言论,让日向日足的瞳孔微微收缩,怒火在他胸中翻涌升腾。云隐打着和谈的旗号,派了十二名忍者设伏夺走自己的女儿。事情败露后竟然还恬不知耻的他杀人,要他以命抵命。
身为木叶两大豪族之一,日向一族的族长,日向日足何曾受过这等委屈。
“荒谬!”日向日足将卷轴一合,重重拍在榻榻米上。
日向日足的反应并未出乎猿飞日斩的预料。相比之下,日向日足的城府还远远不能与猿飞日斩这等老怪相提并论。
猿飞日斩用提点后辈的语气道:“十二人的云隐使团,就剩下一个还有半条命。我已经让亥一和伊比喜看过了,他身上至少有三种封印术式,应该活不过一天了。这是云隐的阳谋,他们应该是故意激你下重手的。”
日向日足这才明白对方一直死战不退的真正用意:并非只是为了拖延自己,他们根本就是在求死。
只要他们全都死在木叶,不论起因是什么,全都死无对证。
“云隐这是想挑起战争吗?”日向日差紧皱着眉心。
猿飞日斩挥退了身边的暗部,房间内又只剩下老少三人。猿飞日斩忍不住又叹了口气:“算算日子云隐的ab组合的伤应该恢复了,而千鸣已经不在了。”
房间中的空气顿时沉重了几分。白牙、千鸣、大蛇丸,木叶先后失去了三大战力,新一代的忍者却还没来得及崭露头角,难怪云隐又有底气叫板木叶了。
“岩隐盘踞神无毗桥,上次战争对他们来说损失的仅仅只有爆破部队。其他部队损失的大部分都是辎重,人员损失并不大。雾隐封锁海岸动向不明,木叶的防线太长,第四次忍界大战近乎一触即发,我们却没有足够的人手全面布防。”猿飞日斩把烟斗揣回袖中,语带苦涩:“我从没想到,木叶竟也会有如此虚弱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