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保安室内的杨天赐并不知道这一切,视线看向床上,自己和弟弟在这张破床上睡了将近一年时间想想要离开了有些不舍。对了床下那根白木锥要带走,今后指望这东西发财呢。想到这里杨天赐急忙俯下身将白木锥从床底下拿出。
正当杨天赐要打开行李箱将木锥放进去时,眼睛瞥向窗外,今夜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怎么感觉外面越来越黑了,九十点时还有月光,现在外面怎么漆黑一片,就好像有黑雾堵住自己视线一般,甩了甩头,抛开那些不好的想法将那根白木锥放进行李箱中。
突然保安室房顶的电灯传来“呲呲呲”的声音,伴随着声音而来的是电视机上的图像出现雪花点以及一些刺耳的噪音声,慢慢的电视机上看不到任何图像只剩下黑白色的雪花。
电灯突然一明一暗的闪烁着似乎是供电不足的关系,直到整个电灯暗下再也无法亮起。充斥着房间的黑暗只剩下电视机那微弱的白光。兄弟二人对视,彼此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恐。
在保安室外十米的地方黑雾包裹着一个人影向保安室缓缓走来,他没有影子,走路僵直,仿佛一位步履蹒跚的老人般走近。
“踏”“踏”“踏”
在充斥着寂静的房门外传来了节奏和声音相同的沉重脚步声。
现在正是十一点五十九分,“王老伯”如期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