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却越来越弱。
胸膛起伏也越来越急促。
眉头不断紧促。
这一边。
“救命!救命!”
那人还在向前跑。
路上又遇几个。
还是没人出手帮忙。
拿刀的人,已经抬刀,直接照他脖子砍上去了。
他绝望了。
闭起眼,想起他那病床上的,为病痛折磨得不成样子的兄弟。
知道他们两个都完了。
一把心酸贯涌上来。
知道了,该结束了。
却说时迟那时快。
只听呯得一声。
一脚横来,踢了刀。
刀便直打着转,就飞了出去。
再反手一架,擒拿了拿刀的人。
直送警务部。
拿刀的人的母亲。
却也在这个时候,突然猛睁双眼。
扶着床,挣扎着起来,要去门外守他的儿子。
但,生命的油灯上,只有最后一丝光了。
才刚起一步。
就是直接意识全无。
喊着:“儿子,与人为善。”
倒地上,溅落尘埃,死了。
救人的人,被称了英雄。
每天坐车在村子里,会逛一圈,接受人们的景仰。
天天演讲,到处报告。
村里没人不知道他的。
有了名,代言和钱也跟着来了。
名利双收。
时常他在想:“如果当时我没救人,那么,今天的成功,绝对没有。”
自此不题。
那拿刀的,知道母亲在等着他。
被带到警务部的路上。
一直在乱叫乱跳。
泪一直在眼里。
还是被带到警务部。
另一边。
被刀的赶到医院时,兄弟已经死了。
他自己蹲在房门口,
拿手洗着脸。
仰天长叹了一口气。
悲愤交加,起身便去警务部。
警务部。
拿刀的,被人认出叫“飞联”,一个聋哑人。
《火影忍者》里,飞段的身世,只有廖廖几笔……嗯。
那警务人员,也知道他有个因病将死的母亲。
也忍不住叹了声气:
“这年头,不能生病了啊。
可是,谁会在意谁呢。”
直接令人,往狱里送。
这时,门外抬进一脚。
不是那个被刀的。
是另一名警务员。
到近前,跟他耳边说了什么。
他便看了看飞联,心酸笑着。
说不清是笑是哭。
挥了挥手。
令那人下去。
仍是把飞联锁进牢。
深夜。
被刀的来到警务部。
眼里已经满绽红丝。
神态端庄,俨然已经决定一死。
每一步,都下足决心。
让我们把时间倒回去。
清晨。
空气清新。
那间小破屋里,
飞联握着他母亲的手。
眼看着母亲马上撑不住,又无能为力,心里只有悲痛。
女人说:
“儿啊。
给你取名飞联,
就是想,你和人能联结起来。
能与人为善。”
飞联自是轻笑着点头。
握着女人的手,便是颤抖。
看着女人,只是不能说出话来。
只心说:
“如果可以,我却希望受这份罪的是我。”
女人却笑了,又拿出了一块宝玉,金灿灿,明晃晃。
又说,
“这块宝玉,是我们传家宝。
老前,就传下来的。”
“我知道你的个性,早给你,肯定要卖了他,好给我治病。”
“但是,娘也知道,自己已经到时候了,救自己是浪费时间。”
“所以,现在才敢拿给你。你收好,找个好姑娘,给她。”
说完,便晕死过去。
接下来,
传家宝,被人抢了。
劫匪却高喊:“救命。”
因此,被关进牢里。
但是,他还记得母亲的话:“与人为善。”
他劝自己:“要与人为善。”
他是这么劝自己的。
他一遍遍地敲牢门,扯着嗓子叫喊。
希望有人能听他解释。
但是,除了给自己招来一顿毒打。
还能带来什么呢?
外面的警务人来到门口。
那个传家宝,安静躺在门口。
金灿灿。
明晃晃。
惹人喜爱。
劫匪良心发现。
虽然为了兄弟,而抢劫,却躲不过良心。
良心催使下,只好放在警务门口。
警务人发现了,忙一脚把东西踩下。
又见四下无人,便才捡起,揣进口袋。
“嗯。可以换个好价钱。”警务人说,“家里生活可以好点了。”
“老婆肯定会觉得我很男人。”
“今天运气是怎么了。”
进了牢门,等了人来。
才到飞联面前。
他说:
“不要怪谁。
这个世界,每个人都在为自己谋利。
我当然不好例外。”
手一挥,喊人带他走。
飞联知道母亲时间不多。
再这样下去,恐怕最好后一面都见不到了。
直是蹦跳着,要给自己解释。
他相信着“与人为善”。
只是,被人狠狠得一棍,打在后脑勺上。
而失去意识前。
却见,
警务人在举着他的传家宝。
灯光下细细鉴赏。
春风满面。
他是被拖到了,名为“邪神教”的组织。
被迫接受禁术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