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服部有些发愣,已经凭借腾空躲过服部剑招的毛利阳落地站定,抬腿向下砸了过去。服部连忙用竹刀抵挡,可毛利阳的腿力完全出乎了服部的意料。若不是他练剑多年,力道足够大,否则还真是药丸。
不能硬抗。
瞬间,服部下了判断。他顺着力道侧身把毛利阳的下砸给借到了地上,然后连忙后退再上前继续攻击。这回他根本就没有给毛利阳的腿留出施展的空间。服部凭借着精巧的剑招,暂时站在了上风。
可毛利阳也不是吃素的。他的动作极快,而服部手上的武器也只是一个练习用的竹剑。竹剑之所以具有攻击力与其说是砍,还不如说是砸。在服部向下一击的时候,毛利阳拿准时机,滑步后退,双手顺势把刀按在了地上,随后空翻后踢,却又被服部躲开了。
当然,服部躲开也是要付出代价的。他松开了自己的刀――这回,武器转手,形势急转直下。之前二人之所以可以达成勉强平局的局面,一是因为服部的剑术着实高超,二也是因为毛利阳的短板。若服部没有因为急躁,一时不察被夺了武器,那么这次胜负究竟落于谁手,还真是个未知数。
而服部一看刀脱了手,也是备受打击。他明白,如果单凭格斗他不可能打过毛利。这次,他又输了。
“我输了。”服部点头,无言离去。看那落寞的背影就知道打击不小。而作为优胜者,毛利阳也不适合去安慰,也点头朝着小五郎走去。
对于毛利阳的胜利,服部平藏与远山银司郎没有太多意外,他们面带严肃,甚至还夸赞毛利阳年少有为。而远山和叶的情绪则有些明显外露。她微笑回头看向毛利阳,然后翻了个白眼――
“年少有为,是啊,年少有为。好几次平次的剑招瞄准了某位的喉咙,不过躲开了。可某位的招式却一如既往犀利地狠,呵呵。”
毛利阳自然知道服部有所留手,但他并不认为这是服部的有意退让。如果真要归结原因,那只能是剑道和格斗不同。
服部自小练习剑道,可能是因为受正统剑道影响太深的缘故,服部的一招一式都自带侠气,除非极端情况下根本就不会下狠手。而毛利阳的格斗虽说对于他自身而言算是短板,可毕竟是和美国的一位退役军官学习的招式,下手自然刁钻。再加上服部的攻击实在是太快……
他根本就来不及放缓攻势。
不过双方都没有受伤便好。至于和叶的质问,毛利阳根本就没有理会。毕竟,他一与和叶不熟,二他不是很欣赏和叶这种太过感性的性格。因为根本就没在乎过,所以也就不会太过在意。
可毛利阳不在意,不代表别人不会在意。
和叶忘了,这不是她平时参加的闺蜜茶会,而是有大人参加的小型见面会。毛利阳的老爸小五郎还在旁边坐着,而她老爸远山银司郎还在那里看着。看到和叶出言讽刺,远山银司郎如坐针毡,“和叶你太无礼了!看你说的什么话,道歉!”
没办法,在公共场合,和叶必须得给自己父亲面子。虽说不服气,可和叶还是草草地道了歉。可刚道完歉没多久,她就起身离开,就再也没有回来。
远山银司郎了解自己的女儿,知道她心里有数,所以也就没有太过担心。更何况他如今还有事情要做――给他的女儿清扫战场。
“和叶这孩子被宠坏了,真的很抱歉。”
毛利小五郎笑了笑,“没事儿,这个年纪的女孩子都这个样子。女孩子嘛,活泼点也不错。”
“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长大。如果她能赶得上毛利小姐的一半就不错了。您家女儿可真是文静,着实像个女孩子,哪像我家和叶,简直就是个假小子。”
想起了毛利兰曾经砸碎过家里办公桌的历史,毛利小五郎连忙回答,“哎呀,您过誉了,没这种事,没这种事……”
“那个……”原本沉默的毛利阳忽然发声,把小五郎吓一跳,还以为他受了什么伤,“怎么了,小阳?”
“我上趟厕所,想先告辞一下。”
“好,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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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部宅很大,如果是一个陌生人初次造访很难分得清东南西北。可和叶不一样。她自小和服部青梅竹马,与他走过了一段难忘的少年时光。她见过服部胜利以后的骄傲,也与他分担过比赛落败后的失落。
和叶她了解服部。她知道服部现在不在房间,而是在后院的一个小仓库里。
“平次,你在吗?”走到仓库前,和叶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出声。和叶又敲了敲门,里面还是一片沉默。
实际上和叶猜的没错,服部确实就在里面。不过他现在只想一个人呆着,不想与任何人说话。
“平次,平次?”
“烦死了八婆,有什么事儿嘛?”
服部的声音闷闷的,但也还算是元气十足。看来经过刚刚的比试,服部并没有受伤。这个判断让和叶松了口气。“没什么事,我就是担心你啦。你出来好不好?仓库里全是灰,呆的时间长了,对身体也不好的。”
“你怎么那么多事啊?烦不烦?”
“平次你那是什么语气啊?我也是在担心你嘛,你出来好不好?”和叶反复询问,可还得不到回应,也火了,“平次,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啊?男人就应该用于承认失败,然后在失败中汲取经验,从哪儿摔倒就从哪儿爬起来。不过是一次比试失败而已,你以前也不是没有失败过,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