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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医院的门已经十分熟悉了。
前台的护士姑娘也是熟面孔，见到两人，简单登记一下就放行了。
啪嗒！
医院过道里，脚步声响起，沉重拖沓。
“怎么这么多水？”
钱为抬起脚看了眼自己的脚后跟，上面全是湿哒哒的水渍，再细看地面，不知道为什么地板上有很多透明的水。
“可能是消毒水倒多了。”
老张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脸皱在了一起。
“好吧。”
“不过这也太容易滑倒了，等会得跟护士提一提意见。”
——
等两人走到病房门口，一个护士的人影也没见到。
意料之中。
自从结果出来后，消息一传十十传百，大家都知道了这个病房里的一老一少不仅不是受害者，还是虐杀动物的变态后，走路都离得远远的，生怕沾上晦气。
所里也早就把负责保护的警员撤走了，只有偶尔主治医生过来看看。
大家都等着，病人一醒，就直接送监狱里去。
......
钱为看着雪白的墙面，不知为何有些心慌。
“哎！愣什么呢，进去吧。”
老张退了他一把，示意开门。
“好的。”
听到老张的话，他回过神来，一把推开门，瞬间一股刺鼻的味道直冲脑门，直接连打好几个喷嚏。
“阿嚏！”
他连忙捂住面部。
“是谁把消毒水倒这里了！”
一着急这心慌就转化为了气急败坏。
钱为冲着走道大声喊：“护士！”
喊了好几声，都没人应。
“别喊了，这里医疗资源本来就比较紧张，见怪不怪了。”
老张拿出兜里的手帕，掩在口鼻处。
“估计是有人故意往这里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