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一泓方丈,方文清返回到方丈住处,屋内灯火通明,椅子上坐着两个人:一泓方丈和方文清。
“那是一年前的一天下午,刘玉强夫妇带着有些疲倦的刘佳来到寺中,说明刘佳的情况后,立即念经祷告,希望能驱逐她身上的妖邪。当时我师徒三人念了一下午,刘佳身体也慢慢好转起,并赠给我寺开光的佛珠一串。”
“不曾想,第二天下午,刘玉强急急忙忙来说,情况比以前更加严重了,希望我们到他家为刘佳驱邪,出家人以慈悲为怀,我和智空就跟随刘玉强去了,留下智松在家搭理寺院。情况相当棘手,黑夜的刘佳和白天的刘佳仿佛就是两个人一样,在他家念经祈祷了两天两夜,不见丝毫的效果,于是趁着黑夜刘佳清醒的时候,我在他家布置了一道屏障,阻止邪气进入,但是明天一早起来,太阳刚出来的时候,发现我布置的屏障已经被破除。我深知遇到了强大的对手,于是提出建议第三天夜晚,我的徒弟智空在家陪着刘佳,以防不测。”
“刘玉强夫妇和我,去最后发现刘佳的地点做法,让邪气远离刘佳。然而在南阳河畔,刚要开始,九道阴气鱼贯而出向我扑来,老衲急忙调动体内真阳与之对抗,这九道阴气着实厉害,将我弹出好几米远,我意识到遇到了强大的对手,赶忙坐在地上,叫刘玉强夫妇坐在我身边,不停地念楞严咒,很久,这股邪气才逐渐退去。”
“等回到刘家的时候,看到的一幕更令我无法想象,记得那晚,刘家门前站满了围观者,刘佳衣衫不整的诉说着我徒弟要非礼她,我徒弟当时百口莫辩,脸色发白,一口气没喘上来,昏了过去。看着这样的情景,老衲也是站不住了,背起我的徒儿回到了寺庙中。目前我徒儿的状况你也看到了,我内心中还是相信我徒儿是清白的,他的品性决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甚至到后来传言刘佳喜欢上了一个和尚,——”一泓方丈伤心地诉说着。
好一套歹毒的计策,好一个阴险的妖孽。
“还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吗?” 方文清问道。
“老衲经历的主要就是这些了,要说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就是我背着徒儿往回走的途中,听到一阵阵得意的笑声。”一泓方丈说道。
屋内格外地安静,两人默默地坐着。
“方文清道长,出家人本以慈悲为怀,普度众生,理应效仿地藏王菩萨,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情怀,可是老衲在实力悬殊面前还是退缩了,一年来,心里总敢不安,罪过罪过,阿弥陀佛。”一泓方丈真诚地说道。
“方丈大师不必内疚,您这么大的高龄,能亲自为刘家念经祈祷,已经是很难得了,贫道很是敬佩。”方文清说道。
“惭愧,惭愧啊。”一泓方丈说。
方文清陷入深深的思索之中,来这里的目的是为了查找有用的线索,但是得到的这些线索自己早已掌握,看来今晚也没有呆下去的必要了。
“方丈大师,深夜打扰,多有冒犯,贫道就告辞了。”方文清站起身来说道。
“休息一晚再走吧。”一泓方丈挽留道。
“多谢方丈大师好意,人命关天,争分夺秒,贫道再到南阳河畔,一探究竟。”方文清的眼中透出坚毅的目光。
“普度众生,救人于水火,也是我佛门宗旨,如果方文清道长不嫌老衲累赘,老衲愿意与方文清道长一同前往。”一泓方丈带着某种大义凛然的气息。
这时,方文清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一泓方丈,一寺的方丈愿意为我一个无名道士打下手?这是怎样的胸襟,怎样的气魄。心中不禁涌起对一泓方丈的无限敬意。
“我方文清谢谢方丈的鼎力相助。”方文清说。
山下的小路上,一僧一道,两道身影越拉越长,渐渐消失在黑暗之中。
南阳湖畔。
“方丈大师,这就是找到刘佳的地方吗?”方文清询问道。
“是的,正是此处。”一泓方丈说。
方文清是再熟悉不过了,这就是白天刘佳“教学”的地方。
皓月当空,浩渺的湖水不时泛起点点涟漪,湖岸绿树参天,芳草如茵,一切都在夜色的覆盖下,显得隐隐约约,朦朦胧胧。
草地上,一僧一道盘腿而坐,吞吐着天地精华。方文清将体内金丹散发出来的纯阳真气丝丝弹出,细心地感知周围地一切。这时,简易袋中十几种灵符腾空而起,在上方文清的头顶集聚,不一会,形成一幅太极图形状,中间的阴阳鱼眼旋转着,好像一只苍蝇也不放过。
“去。”方文清喝了一声。只见头顶的太极图旋转着向湖面移动,直到到达湖面的上空,方文清丝丝的真阳之气灌注到太极图上。
还是没有任何的动静。
方文清站起身来,握起桃木剑,往左手一划,一道鲜血喷出,射到太极图上。
这时,酒葫芦忽然腾空而起,方文清看着酒葫芦,陷入纳闷,只见葫芦口没有对向湖水,而是向着北岸上的人家,而且有在渐渐移动。北岸?刘佳家不正在北岸吗?
方文清赶忙收起太极图,收起法器。
“怎么了,方文清。”一泓方丈站起身来问道。
“到刘佳家中。”方文清说道。
两人飞奔着朝刘家走去,接近刘家的时候,天空中一枚铜钱在抵御着一股股黑气的冲击,而东厢房一束束金色光照,压制着企图想要冲出的黑气。
方文清赶紧抛出酒葫芦,酒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