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呢,整天疯是不能挂的,至少暂时来说,是不能挂的。
相比霸刀的一条小命来说,整天疯现在的小命可要珍贵得多。所以别说霸刀挂一次,就算是挂多几次,甚至是掉成零级,能换回整天疯的小命,那都是值得的。
霸刀当然是知道这个中缘由滴,但迪斯卡洛等一众鸟人可不知道,它们只是认为霸刀的德行高尚,不是它们能够比拟的!
但鸟人们认为霸刀的德行高尚,也只是仅此而已,并没有因此而义愤填膺,只是低头保持沉默,就连迪斯卡洛,也只是一脸默然,并未发表任何言语。
没错,迪斯卡洛是被霸刀高尚的情操给折服,但它并不认为进入摩格地牢只需要高尚的情操和勇气便可那么简单。
摩格地牢所隐藏的危险,那不是霸刀能够想象得到滴,直到有鸟人跟他道出摩格地牢的可怕之前,他都是难以猜测的。
可怕,这是鸟人们用之以描述摩格地牢的存在。
恐惧,这是鸟人们用之以形容它们对摩格地牢的心态。
曾几何时,摩格地牢并不可怕,一点也不可怕。因为该受到惩罚的罪人都被关在了铁牢里,由专人看管着。
这...充其量也就是一所监狱,一所关押着鸟人族罪犯的监狱!
但这一切,都因一个小小的动乱而开始改变。
一簇无名的火苗突然冒起,在守卫们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后,便是迅速的蔓延,席卷了整个摩格地牢。待得在神圣之树的鸟人们赶过来之时,大火已经将摩格地牢吞噬。
很遗憾,在这一场火灾中,并没有任何一个人,或者说是任何一个生物能够生还,无论是鸟人守卫,抑或是它们的囚犯,全都被大火给吞噬,从而化作焦炭。
但这并不是摩格地牢令人害怕的原因,也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火灾过后,鸟人们便默然的着手敛葬死者的尸骸。鸟人们怀着悲痛的心情,缅怀着死者,告慰着死者的英灵,气氛一度陷入悲伤之中。
但就在敛葬即将结束,一个痛苦而又凄厉的呼喊声打破了这种沉寂。倏然间,万千怨魂恶灵从摩格地牢中狂涌而出,侵袭着在场的每一个鸟人。
原本的沉寂,被一声声痛苦而又凄厉的喊声替代;原本的焦黑,被无数的鲜血和碎肉覆盖;原本的死者,化作数之不尽的怨魂和恶灵,向生者复仇!
鸟人们四散而逃,压根抵御不住这犹如地狱大军席卷的怨魂和恶灵,转瞬间便死伤参半,还有一些早已被吓得动弹不了。
迪斯卡洛虽然及时的组织起人手抵挡,但奈何一时无法适应对怨魂和恶灵的战斗,防线也被迅速的击垮,连迪斯卡洛也差点命丧怨魂之手。
关键时刻,多得鸟人族的恩人及时出现,将所有的怨魂和恶灵击退,随后在摩格地牢竖起结界,尽数将怨魂和恶灵都封印在内,这才化去鸟人族一场灾劫。
恩人?鸟人族的恩人?一个人就击退了鸟人族全体都没有办法对付的怨魂和恶灵?
我勒个艹!那这是有多牛插的一个人呐?
霸刀连忙问能否请他出来帮忙救援整天疯,但答案却令他郁闷,无比的郁闷!这鸟人族的恩人,从来就是来无影,去无踪,谁也找不到他!
而好奇的霸刀再问这人是谁,却更是得到一个令他震惊的答案。
鸟人族的恩人不是别人,竟然是那曾经为谜一样的男子的张子凌。
尼玛!霸刀是真心疑惑,怎么好像什么事情都跟着张子凌有关啊?
等等!张子凌曾经说过霸刀像他的兄弟震天什么的,而鸟人们则说过霸刀就是那啥子暗黑之王。这么一联系起来,张子凌的兄弟震天,会不会就是鸟人们口中的暗黑之王呐?
有可能,但想不通,而且现在也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最要紧的是,怎么去救援整天疯。
如迪斯卡洛这么说,那摩格地牢内,必定是存在着很多的怨魂和恶灵。要怎么样才能够安全的进入,然后救出整天疯,再安全的出来呢?
安全,什么都想安全,这简直就是异想天开!
霸刀似乎也知道自己想得太多,难得的皱了皱眉,随后却在脑中冒出一个他想不透的疑问。
既然摩格地牢有很多的怨魂和恶灵,那卡纳德是怎么进去的呢?又是怎么带着整天疯进去的呢?
卡纳德既然是鸟人族的族长,至少以前是鸟人族的族长,那它应该不会不知道摩格地牢的可怕才是,为什么还会带着整天疯去“送死”?要同归于尽也不是这么个同归于尽法的吧?
霸刀抛出的这个疑问,同样是令迪斯卡洛疑惑。
但旁边的鸟人也在这时插嘴,说什么这不就说明卡纳德并没有俘虏整天疯到摩格地牢之类的。
这么一个观点提出,迪斯卡洛也是微微的动摇。它清楚的,卡纳德并不可能不知道摩格地牢的可怕,不会这么没头没脑的带着整天疯进去。
但霸刀可就不是那么认为了。
好吧,其实也是趋向于相信这么一个观点。但现在要找整天疯也无处可找,他宁愿相信整天疯是被卡纳德掳进摩格地牢了。这样一来,至少还有可能,还有个目的地,不会像现在这样像没头苍蝇似的乱撞,盲目的去寻找整天疯的踪影。
鸟人们刻意的去回避摩格地牢的事情,刻意否定整天疯不会被卡纳德掳进摩格地牢,只不过是出于对摩格地牢的恐惧,不敢进入摩格地牢的范围罢了。
从整天疯发回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