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干什么?有病啊!”
岚婉看着官鸣的脸微一拧眉,无辜的回到:“我这不是见你没有内力,气海肯定接收不到我如此强大的好运气吗?
所以这不是在给你输送好运吗,怎么样?
感觉自己的情绪是不是变了?”
官鸣满脑袋的黑线:……
胡说八道!爱动手动脚的家伙……
“呵!是变了,我这不是让你吓得吗?”
然后若无其事的将头转向一边,调整呼吸,假装淡定的把双手放在两只大腿上搓了搓。
手心里的酥麻和灼热还在,回想起刚刚突如其来的电流,简直吓死他了,这是一种什么感觉?
博学的大才子官鸣说不清楚,总之以前从没有体验过,心脏现在还砰砰的乱跳着,
这岚婉也真是能作,难道这世上还真的有借好运这一说吗?
呵!骗鬼呢吧?我怎么可能会信。
还别说,让岚婉这么一吓,没多久,官鸣就睡着了,岚婉见他靠在车壁上被磕的直皱眉,但是也没醒,好心的把他拉过来,靠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
不算短的一条路,终于到了目的地,从饥饿中醒来的官鸣与岚婉刚一下马车,就清晰地听见了郡主府内锣鼓喧天的动静。
二人默默的转过头,相互对视一眼,又木木的抬起脚,二意丝丝的踏进了郡主府的大门。
……
这一进去,不得了了,蹭蹭隔墙,进出繁琐的郡主府院子,可以直接从很远就看见南苑主殿,此时偌大的南苑里正在唱戏。
岚婉二人几步走进后看的更加清晰了,南苑的空地上在短短一下午的时间内,被搭出了一个不小的戏台子。
袁鸿在院中那可大树下放了一条长长的贵妃椅,官桌上摆了酒菜。
花娇正苦命的给他扇着风。
而方擎澜见这就像是被官化了一般,一动不动,面无表情的站在房门前一处朱红的柱子旁,仿佛正在接受着某种残酷的折磨。
官鸣:……
岚婉:……
好无语啊,好无语,你说你藏的好好的,我把你给揪出来干什么?如今看这架势,是要赖上我这郡主府里逍遥了,唉……
再转眸,岚婉清楚的看见,方擎澜用近乎要揍死岚婉的眼神凝视过来。
不仅她感觉到了危险,就连官鸣的脖子都跟着岚婉一起缩了缩。
看样子,这烦人的袁鸿陛下这一下午没少折磨方大将军啊……
袁鸿陛下见岚婉他们二人回来了,连忙招手,示意二人过来坐。
“诶呀!岚婉郡主……你这是带着你的小夫君上哪儿去逍遥去了?
这么晚才回来,孤王再怎么说也是堂堂西霖国的皇帝,你们郡主府这样孤立孤王,真的好吗?”
袁鸿不说还好,他这一说,一边的方擎澜的眼睛憎恨的目光更深了。
岚婉眼神在方某人与西霖国皇帝之间来回打转:“呃……我见我们大将军把您招待的不错啊!
您看的这是什么戏呀?
这耳力想必一定很好啊,呵呵!这上面咿咿呀呀唱的都是什么我还真是听不清啊,霖皇陛下,您还真的学识广博呀,呃呵呵……”
袁鸿:……
“岚婉,你还真是不怎么会怕马屁,在孤王面前说你不懂豫剧?你不知道你们方擎澜方大将军的老家就在豫州吗?”
岚婉:……
“呃,霖皇陛下,下官实在不知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下官的确知道方将军的老家是豫州的。
但是我看方将军的这个表情……似乎自己也听不大懂这戏台上到底唱的是什么吧?”
袁鸿咬了一口梨子,表情闲适的换了一个坐姿,
“你至于这么拘谨的跟我说话吗?看来你和方大将军的关系也不怎么好啊!连他们老家的风土人情都不了解吗?他们家乡平时说话应该都是这个样子的。”
岚婉:……
官鸣也是懵的……
方擎澜的黑线从头顶下滑到了下巴跟儿……
“你是住我们老家了是吗?你知道的挺清楚的什么?霖皇陛下!”
什么叫我家乡人平日里说话都这样?开玩笑!本将军自己都没记得自己去过,我都不知道,你一外国的装什么装啊?
“这是什么秘密吗?随便找人在京城里买一本京城风俗志不就知道了?”袁鸿继续看台上的人转着圈,甩着大大的长袖,唱着什么没人知道,起码对于岚婉官鸣三人听来是不知道的。
袁鸿见此,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了他们三个一眼,
“真是白白浪费了你们京城的国粹,算了,孤王好心就给你们讲一下,这是在讲一个人如何打江山,如何争得了天下的故事。
有一个李小二,平时为人非常厚道的,平日里的兄弟特别多,大家都夸他好,他也挺听他老爹的话,后来他老爹当了皇帝就不一样了,李大和李三儿想害死他,谁知道平时老实厚道的李小二居然设计将他的两个兄弟全都给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