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啊!”
“呜呜……”
此时官鸣的手还在岚婉的头上按着,岚婉的头被官鸣双手狠狠的压在桌面上,动弹不得。
官鸣惊恐的眸子看着手里的岚婉近乎要流出眼泪的眼睛……和同样惊恐的大叫的嘴唇。
只是两人此刻的心境不同,岚婉知道自己是逗他玩儿的,根本没指望着能亲到,可她没想到,官鸣居然会反击?啊啊啊……
我的耳朵啊……
而官鸣此刻的心也是也岚婉吓得碰碰乱蹦,她这家伙……
明知道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还故意气我,真是……真是……好险啊!
……
只是他故意忽略了刚刚她的唇凑过来时,那种隐隐的期待,亲手阻止了这家伙后,心里又隐隐的闪过了几丝失望,但是她这么一闹,自己先前几天的难过,全部都神奇的烟消云散了。
眼见着岚婉伸出手,将官鸣两只大手小心翼翼的从自己的头顶移开,然后拿着他的手,狗腿的问:“官鸣大人您的手怎么这么有力量啊?速度好快啊,小的都没反应过来,您这么厉害,一定很需要补充体力,要不,我们先吃了这个……早不早,晚不晚的下午饭后,再练练本事怎么样?”
官鸣看了她一眼,默不作声的松开手,起身行至饭桌前,坐下,拿筷子,吃粥。
岚婉赶紧跟过去,坐下陪吃。心想:官鸣也太好哄了,看自己可怜兮兮一点儿就没气性了,这要是让袁鸿知道了,那不得天天缠着他?早晚忽悠到西霖国去?这可怎么办啊?
殊不知,她和官鸣之间的“梁子”根本就不算梁子。
……
京城外,不远处的一个小镇子上,一家客栈里正有个人刚刚沐浴出来。
蓝泽宸收起佘锦垚给他写的信,又收起郡主府的马夫给他送的信,饮了口茶,将衣带系好。
魏素站在他身边,“王爷,玉王爷似乎也要来京城,但是皇上没同意,您觉得他会听话吗?”
“你觉得他会是个喜欢听话的人吗?”
魏素:“嘉玉王……他不像是一个听话的人。”
蓝泽宸:“那你说,他到底因为什么,非要来这里干什么?”
魏素:“这……王爷,属下不知。”
“岚婉居然把西霖皇帝请到郡主府居住,这不是故意找不痛快吗?”
魏素:“也许,郡主是逼不得已的。”
“不可能,她绝对不会因为这种事情逼不得已。”
蓝泽宸转过身,不再看窗外淡淡变黄的树叶,举着茶杯继续思索。
“王爷,属下觉得您该立刻回去,呆在这里,不利于掌控京城内的局势。”
“不需要,让他们和袁鸿陛下多过几招,我们再回去不迟,免得一进去,就让人指手画脚的说安宁王与西霖国怎样怎样了,背陪锅的事儿尽量少半.”
“是,王爷。”
岚婉并没有与官鸣提关于他与官云薄抢生意这件事情,她总怕伤到对方自尊心。
不过更晚的时候,岚婉从皇宫里出来后,官鸣的事情第二天居然就有人过问了。
第二天,官鸣晨起去上议政殿旁听,参加了与自己无甚关系各国使节欢迎庆宴该如何办理。
散会时,明帝岚龙渊将他留下了。
官鸣眼见着明帝陛下左一把,又一把的,呼噜自己的脸。
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
……
京城皇宫
御书房内,
今日不说御书房内的字画儿有多名贵,也不说支撑御书房的柱子是金柱子还是木柱子,单说此时此刻,殿里仅有的两个人。
此时,明帝龙案后的椅子上坐着的,正是岚龙渊,正在与面前不远处站立着的官鸣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
“皇上,你留下微臣可是有什么要事要吩咐微臣吗?”
官鸣发现,岚龙渊的黑眼仁是又大又深邃,实在盯不过他,才开口询问了。
岚龙渊此时也是心里有事,非常不在状态:“嗯……
朕也没什么公事想与你相谈,你……你应该知道,关于清儿与你做朋友的事,朕没跟你计较,不代表就没有过这回事。
但是现在,有一个机会,可以让你以后与清儿再无关系,朕觉得应该跟你谈谈这个交易。”
官鸣:……
“皇上,您……您没事吧?”
难道是清莘在他面前说什么了?跑过来示威了?
为什么不是兴师问罪?而是跑过来做交易?好奇怪?
“朕听说,你最近在京城控制了所有商业的城内循环,不允许他们私自与城外的商人进行贸易往来,以此,来阻止你那个去年刚认回来的义弟,势力进军京城的脚步。
可是朕又听说,皇商陶灼原本是站在你这边的,可是不知为什么,突然又停止了对你的扶持,这样一来,为了面子,不让岚婉出面的你,处境就很不乐观了。
你可有什么法子解除自己现在的困境吗?”
官鸣:……
一定有阴谋!
他的眼睛直直的看着皇帝岚龙渊,“微臣……尚未想到法子,难道陛下为微臣想到了办法?”
“正是,朕就等你问这句话呢!”
岚龙渊起身走到官鸣面前,面容带笑的说了自己的条件:“朕先前出去,是以岚婉的手下名义出去的,但是却是与陶灼有恩情的,不论朕是以皇帝的名义命令他这个皇商站在你这边,还是以另外一个身份的人情,迫使他站在你这边,朕都可以做到。
但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