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买定离手买定离手了啊!”
勤练《造化》的林澈,这时感到了着门功法的妙处,那就是可以听色子,也就是用《造化》中的“听风”,虽然还未精熟,但通过刚刚几局的观察,他已经基本判定这个方法的可行,当换月台的伙计摇动色子的时候,色子敲打着色盅壁以及色子相互碰撞的声音,让林澈约莫能判断色子的哪个面还在朝上,“来,买定离手了!”林澈抽出银票,一把直接盖上“大!”
这倒是把旁边的人吓得不轻,连开八把大了,这不是在这送钱吗?这是哪家的富贵公子,怕是没吃过亏把,旁边的林玦也是吓得不轻,他倒是不介意压大压小,毕竟不是大就是小,豹子的概率那基本是不太可能了。
但是一把全下这是差点把他给气晕了,毕竟这是他赞了好久的零花啊,本来还指望去留着买副肖老的字画呢!
“你疯了!”
“没事,相信哥!”
“好,来,开!三、四、五,十二点大!”
哎哟喂,这下该是这些压小和看客们傻眼了,这两个小公子连压三把大,都中了,一转眼就堆了八千两,大家除了称奇外,倒也没有觉得多了不起,毕竟八千两在这也就是毛毛雨,而且摇色子开盅的都是换月台的人,没人敢在这作死出老千。
玩玩三把之后,林澈就起身了。
“你怎么不玩了,咱们继续压一两把就赚翻了呀!”
林玦显然是被刚刚三把牌搞得有些兴奋了。
“事不过三,贪多嚼不烂的老弟!看看其他的场子吧”
虽然说是这么说,但其实主要是自身技艺还不纯熟,驾驭起来还是太过吃力,色子算大小好弄,但为保万无一失,需要从摇色子开始就发动“听风”,最开始在旁边实验,到后来上座连着三局下来,他就已经吃不消了,这也让他下定决心要好好修炼《造化》,这本书太实用了!刚刚隐隐他就感觉可以听出点数,但要是等真的哪天精进到可以听清色子的点数,那可就发达了,哇哈哈哈!
说着他一边调息,一遍静坐在一个牌九的桌子旁,试着催动听风去看能否听出牌九在发牌到落桌,再到庄闲搓牌的整个过程,闲家稍微好一点搓牌的时候根据“听风”可以推断出来是什么牌,但庄家不搓牌这倒是让他的技艺发动起来就会有一些误差,思来想去还是弃了这一桌。
绕了一圈,斗兽场这边热闹非凡,林玦做到旁边都故意不往这看,这在换月台的最下层位置,虽然每场之后会用香料和水清洗,但每一场里面的人、兽的残肢和浓烈的血腥味让靠近的人都隐隐会有作呕的感觉。
相较之下,斗蛐蛐倒是显得文雅了许多。这不,一直名叫“大将军”的蛐蛐正在和一个叫恶霸的蛐蛐都斗着,围着的人也多,这两孩子看着热闹,也凑了上去,兴致勃勃的加入到了火热的看客中。
林澈和林玦都选择站在了“恶霸”这一边,毕竟他们父亲就是大将军嘛,哈哈,这无关私人恩怨,仅仅是出于对赛场上双方形式的一个判断,真的!
两个小伙子使劲的在旁边喊着“恶霸!恶霸!恶霸!……”一个个憋的脸都红了,但战局焦灼啊,“恶霸”和“大将军”双方你来我往,互不相让,这看来会是一场拉锯战啊!
看着林澈实在是不行,跳在凳子上就是一副准备施法的样子,“天灵灵、地灵灵,太上老君快显灵,恶霸之天神附体,去!”
食指和中指紧闭,俨然两把利剑一般,在太阳穴附近转两圈,用尽全部的心力,如同战场挥刀杀敌般坚毅果决的指向“恶霸”!
猛的一下,只见林澈感觉头晕目眩,头重脚轻,再乍一看眼前竟然有一个和自己一样庞大的怪物蛐蛐向自己扑来。
不等他慌张,他举起手准备抵挡竟然发现自己抬起来的居然是两个蛐蛐的前腿,周围全是巨人围着自己的看,在喊,在欢呼!
眼前的那个蛐蛐莫不是真的是“大将军”,而自己真的附身在“恶霸”身上,这奇妙惊悚的体验让顿时慌了一下,但见到扑来的“大将军”他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
“搞我是吧,看我不弄死你,唉哟还敢反抗,整死你、整死你、整死你!死不死,死不死,死不死!啊……恶霸之拳!!!啊打…打…!”
一通操作打服了“大将军”,但又突然觉得头晕目眩,整个身体都在颤动,耳边好像还听到了笑声,还有人在说话,“林澈、林澈你醒醒,你醒醒,醒醒!”林澈双眼一黑,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连同椅子一把都摔倒在了地上。
“没事吧,林澈!”
“别打我脸了,再打就真出事了!”
“哈哈哈哈哈……”
围观的人都哄堂大笑了起来。
“你刚刚是怎么了,怎么跟魔怔了一半,在椅子上又是蹬腿,又是耍什么螳螂拳似的,叫你都叫不醒!”
林玦扶起地上的林澈说道。
“叫不醒你就把我给往地上摔啦?你可真是个好弟弟呀!”
林澈戏谑的开着玩笑,林玦也怪不好意思的。
“我这不是想着家丑不可外扬嘛,就想一把把你拉住,没想到用力太猛,你太沉了没托住,嘿嘿!”
林澈倒也没有在意这个,他往桌子那走过去,令他又喜又惊的是,现在大碗里的蛐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