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君昭身边,也不过是为了自己的一些名,和那边里应外合罢了。
所以青松先生就不能淡定了。
只是青松先生去试探君昭,却并没有得到他想要得到的东西,他问了悬赏令的事情,君昭苦大仇深的表示他现在一个旧朝余孽都没有抓到,觉得愧对皇上的信任。
青松先生便以为君昭不知道他们的身份,但君昭又说了一句:“不过现在已经有几个人本宫心存怀疑了,只需要拿到证据,就能将他们捉拿。”
青松先生的心边又提了起来。
青松先生怀着一颗忐忑的心从书房离开,君昭摇头失笑,怪道他会输给宴丞相。
送走青松先生,君昭就干脆在书房处理事情。
夜里的时候,君昭于睡梦中被喊醒,他随意披了衣裳,轻手轻脚的出门,示意常隐走到院子里,方才神色凝重的问:“何事?”
若非紧急事情,常必不会在这个时候打扰。
常隐道:“白梵和乐珍离开了,已经派人去追了,但估计追不到踪迹。”他们发现的时候,二人的被窝都已经冰凉了。
君昭抬眸看着黑漆漆的夜空。
他这边还什么都没哟做呢,他们自己就心虚的离开了?
太医院的一个太医离开了,皇上是次日早朝过后才得知消息的,并非是他发现了白梵离开了太医院,而是收到了白梵给他的信。
皇上看着白梵的信,一张脸由愤怒到盛怒再到用怒都无法完整的形容出他心中的滔天怒火。
白梵说,他辞官了,因为他发现了许多事情,他作为太医无能为力,便不想在占着太医这个位置白拿俸禄。
信中主要写了三件事,第一件事情是:白梵诊断出来他中了毒,这种毒除了他已经过世的师傅,这个世上已经无人可解。
第二件事情是:宫中现有的妃嫔的生的孩子都并非他的骨血,包括生母已逝的二皇子。
第三件事情是:如今怀着身孕的妃嫔里面,唯有宴晴的孩子是他的,其余的妃嫔的孩子都是跟女干夫所有,并且附上了证据。
当皇上看望整张信的时候,整个人都差点站不稳,还是张德胜眼尖的上前扶住了他,担忧的问:“皇上,您怎么了?”
皇上缓了许久,放在道:“朕无事。”
“传太医。”皇上在说这话的时候,眸中一片幽深,像是酝酿着巨大的风暴,又像是平静无波。
他本就是多疑的人,一想到之前朱太医莫名的死了,二十几年后宫的妃嫔都没有身孕,这两年突然就有许多人怀上,之前他以为自己这么多年来兢兢业业,不计较这些杀孽了,所以就原谅了他,才赐给了他这么多的孩子。
可这鬼神之说,本就玄妙。
比起这些玄妙的,他倒是更愿意相信事实,最主要的是妃嫔给他戴绿帽子的证据,都太真了,真得让他想要怀疑都没办法怀疑。
张德胜扶着皇上坐下,立即就去传太医。
君昭一直留意着皇上那边的动静,朱太医死了之后,白梵凭借着医术,也慢慢的得到了皇上的器重。
白梵突然消失了,皇上发现过后必然会有所动作。
君昭的确收到皇上有所动作了,但这个动作却是皇上传了太医,而不是让人去寻找白梵。
君昭立即意识到了事情不妙,然接下来几天发生的事情,不仅仅是君昭觉得不妙,便是满朝文武也都觉得不妙。
皇上先是下了圣旨请皇后回宫,又下了圣旨让太子搬回东宫,不必住在太子府了。
皇后回宫之后,二皇子暴毙,接着宫中的其它皇子公主也都接连暴毙,在然后宫中原本还怀着身孕的妃嫔也先后暴毙,唯有宴晴好好的。
宫外一时间都在谣传,皇子公主和妃嫔暴毙,都是被皇后克的。
之前就谣传过皇后克了皇上子嗣的说法,只是没有传的沸沸扬扬,但如今这事情却是传得沸沸扬扬了。
又有人说皇上当真看中太子和皇后,为了他们二人旁的一切都不重要,还说之前那些传皇上辜负皇后不喜太子的人,说他们冤枉了皇上。
宴晴寝房的密室内,宴晴看着白梵和乐珍,有些不舍的道:“你们真的要离开了吗?”
乐珍含笑道:“如今你在宫中也站稳了脚跟,我们留在这里就没有什么可以帮你的了,皇后娘娘素来宽仁,不会对你下黑手,你跟太子妃娘娘也沾着亲,太子妃娘娘也不会跟你为难,所以你现在好好把孩子生下来,往后的荣华富贵都唾手可得了。”
宴晴听得乐珍口中美好的未来,忍不住开始畅想,离别的愁绪也就淡了几分。
是了,那天白梵和乐珍并没有离开皇宫,只是离开了太医院,躲到了宴晴的宫中,只等风声过去了在离开。
如今,正是离开的好时机。
君昭和宴之婳也因为皇上的圣旨搬回了东宫,宴之婳瞧着君昭臭臭的脸,好笑的牵着他的手晃了晃道:“殿下怎么还在生气呀!”
君昭因为皇上的圣旨,觉得折腾了宴之婳,所以从接到圣旨到搬回东宫,脸色一直都不好。
君昭道:“如此折腾你和母后,难道本宫不该生气。”
在君昭眼里,皇上已经不是个人了。白梵离开后,从皇上的一系列动作,君昭也已经知道白梵离开的时候是做了一些事情的,让皇上知道后宫的孩子都不是他自己的种,而之所以留下宴晴,想来是两边已经勾搭上了。
想到这里,君昭突然灵光一闪,立即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