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愚笨的,从小没有母亲和长辈教导,不如十三妹妹告诉我,我应该如何做,才能够不伤祖母的心,又不堕了宴家姑娘的名头呢?”宴之洳一脸虚心求教的模样。
从古至今,便没有那家出嫁的姑娘经常回娘家的,宴二夫人的确经常让她回宴府,宴府若是有宴会又大事逢节庆,为了那点面子上的事情她也会回来,但宴二夫人却经常借由一些鸡零狗碎的小事让她回宴府立规矩。
美名其曰关心她,教导她,实际上则是借着这些敲打她,羞辱她。
可她既然成了成国公府的人,如何会把成国公府的面子拿来给宴二夫人踩,所以后面便不回来了。
今日宴之嫣想要给她给不敬嫡母,不孝祖母的名声,她可不愿意。
宴大夫人眼瞧着二人要拧起来了,从中说和:“都是自家姐妹,怎么就吵起来了,嫣儿也是因为母亲生病了,所以心中担忧,世子夫人也莫要恼怒,母亲也的确想你们的。”
云夫瞧着宴之婳和宴之嫣,满脸的落寞:“我知道你们成亲了,都有自己的一家人了,所以我这老婆子也就不重要了。罢了罢了,你们都回去吧!左右我这年纪,也就不应该麻烦谁。”
云夫人都这般说了宴之婳和宴之嫣还如何走,二人纷纷道:“祖母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们再怎么有了自己的一家人,但祖母永远是我们的祖母。”
宴之婳则是更加直接了,她吩咐喜鹊:“你去找太子殿下,让他去把白太医请过来替祖母瞧瞧。”
吩咐完了过后才一脸关切的同云夫人道:“祖母,我和九姐姐自然是念着祖母您的,您因为思念我们病了,我们作为孙女却无能为力,总不能自请和离回家天天守着祖母。白太医医术高强,孙女请白太医过来给您瞧瞧,想必祖母您的身体很快就能好起来。”
云夫人和宴大夫人闻言,面色隐晦的一僵,但到底都是常年做戏做惯了,倒也没有露出什么端倪。
云夫人更是立即开口道:“不必了,太子妃让那丫鬟回来,老身不必太医诊治,瞧见你们就好多了。”她是装病的,太医一来瞧不就露馅了。
今日倒是他们低估了对手,原本以为宴之婳是个乖巧憨傻,任人拿捏的,却不料是个牙尖嘴利的。
若真如宴之婳方才所言,要留下她,就的让她跟太子和离了。
宴之洳也是一个白眼狼,她一个没有母亲的庶女,凭什么能够嫁给成国公世子,还不是因为宴家姑娘的身份。
他们似乎忘记了,是宴二夫人知道成国公世子有断袖之癖,所以才换了亲。
宴之婳道:“祖母,切莫讳疾忌医,我和九姐姐也不是什么灵丹妙药,如何会有这样的作用,还是请太医来瞧瞧。”
在他们说话间,喜鹊已经离开了,要在喊住也来不及了,云夫人只得笑着道:“如此,就有劳太子妃了。”
“太子妃回府之后,想必还没有去瞧过你母亲吧,你母亲病得比老身严重,你先回去瞧瞧你母亲吧!”
宴之婳也不想一直闻着这味儿,她有些受不了了。
便起身道:“多谢祖母,那孙女等会儿在来看您。”
“世子妃也陪着太子妃一道去把,这屋里药味儿重,你是有身子的人,莫要熏着你了。”宴之洳心中冷笑,面上也是乖巧的应是。
二人携手从云夫人这边出来之后,均大大的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
待走了几步,四周无人的时候,宴之洳笑着道:“也是难为祖母和大夫人她们了。”
宴之婳认同的点了点头,感叹道:“害人之心不可有啊!”
“太子妃您说太医来了之后,祖母是不是就真的病了。”
宴之婳煞有其事的道:“这是自然,若不然就是欺君之罪了。”今日来的,还有个太子殿下呢。
宴之洳心道,祖母这次是把自己给坑了,她们大概以为太子妃是个软包子吧!
“三伯母当真病得严重吗?”宴之洳不愿意称呼宴大夫人为大伯母,却第愿意称呼宴三夫人为三伯母的。
这府中,也唯有三房的人,有点人性。且三房的人彼此之间关系都很好,是真正的家人,如果三伯母当真病得很严重,宴之婳一定不会不回来瞧瞧的。
宴之婳狡黠的笑了笑:“是母亲和哥哥他们在骗人,九姐姐不用担心。”
虽然好奇宴三夫人为何突然装病,但她却没有刨根问底。
二人到了三房,宴之择去接待君昭他们了,就只有宴三夫人在,红英瞧见宴之婳和宴之洳来了,一脸欢喜的把二人迎进屋。
宴三夫人因为要装病,这些天经常有外嫁的姑娘回来,为了露馅干脆天天都躺在床上,一张脸画得白惨惨的,脑袋还被布缠着,看着倒是要不行了的样子。
宴之婳忽然之间见到,还吓了一跳,宴三夫人解释道:“婳儿不必担心,这是扑的粉。”
宴之婳道:“委屈母亲了。”
“不委屈不委屈,就是躺在床上而已。”宴三夫人一回宴之婳的话,一边招呼宴之洳:“洳儿也快坐,你大着肚子可不要累着了。”
“多谢三伯母。”
“母亲可有刁难你们二人?”因为房里都是自己的人,宴三夫人说话便也没有顾及。
二人都摇了摇头,是想刁难来着,只是没有刁难成。
宴三夫人想着宴之洳是没有母亲的,二房那位只怕不会教她什么,刚好宴之婳也怀孕了,就跟二人说了许多孕期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