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国的杀手?
不就是那日未灼灼他们瞒着他偷偷去于府,黑暗中,背后突然窜出来个黑影偷袭不成反被捕的那个杀手吗?
据他所知,他并没有想要未灼灼的命的意思。
“怎么办?灼灼会不会出什么意外了吧?”童橙宝愁眉不展,心里急得几乎要语无伦次。
“橙宝姐,想的乐观一点。”博物安慰地道。
应该没什么大事的吧,灼灼姐可是连绿哥都打得过的人,就是智商偶尔会不在线。
右一绿:“你先别急,等我让人去找找。”
得了准话,童橙宝回到了四楼还是一副六神无主的样子,一遍遍地尝试拨打着未灼灼的电话,直到周末回来,她心里的那股不安感才缓解了稍许。
“绿哥,查最近来罔州的a国杀手有多少个是想要干什么?”十安在手机那端大惑不解地问。
右一绿言简意赅:“找个人。”
不知道找的是谁,但十安一听很是来劲,欢乐地道:“得嘞,这就去查!”
百味已经完成和雇主之间的约定,彼时,正在取得联系。
【人没死。】
短短的一行字,百味愣是盯着看了足足两分钟有余。
怎么可能?
当时他可是瞄准了心脏才打的,还亲自目睹那人倒在雨中,奄奄一息几乎没几个小时可活头才走人的。
这大千世界,还真有起死回生之术?
又一条讯息送进来,发件人是古知:【有人在找你,小心一点。】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百味霎时蔫了味。
入目便是万丈朝阳之下的薰衣草。
落地窗前,轮椅上坐着一个人,一束光透射进来,他微微眯了一下眼睛。
身后的陈兵恭敬地站着,黑眉蹙得死死地,声调颇为震撼:“老板,这光艺太子爷貌似异乎寻常啊。”
他笑了一下:“确实是非同寻常,不然当初也不会就他一个人活下来。”
“接下来该怎么办?”
“不杀了,”停顿了下,眼神一闪,似是又想到什么有趣的事般,他又开口,继续道:“带回来吧。”
听言陈兵愣了又愣,很是不理解老板这么做的何意在哪。
原本还以为已经无心关心外面所发生的一切,不成想老板这是扮猪吃老虎啊。
还好他没有临时倒戈,不然这会追悔莫及。
……
“绿哥,a国并没有来多少个杀手,只有一个而已,榜上第八,百味。”
说来,那天夜里,十安也看见了百味,只是隔得有点远,看不清面貌。
右一绿问:“他有什么异样没有?”
十安狐如实地开口:“没有,只不过……差不多半个月前有杀了一个人。”
具体是什么人,目前还没有查到。
“没有?”右一绿敛着眸光,带着一抹狐疑。
这未灼灼真让人头疼,一开始要不是为了国色天香他怎么会认识她,仇家多得数不清不说,仇家还净都是高手如云。
照这情形发展下去,她要是活过了三十都说不过去了。
猛然,右一绿的脑海里闪现过一个人,长得好看,眼神还似携带着冰块的男人。
找到他,应该也能找到未灼灼了吧?
想到这,右一绿又茫然了起来,神出鬼没的,让他去哪里找,简直比登天还难的感觉。
十安看到他难得一见的在走神,不由出声叫道:“绿哥?”
想什么呢,想得如此入神,不太像他绿哥啊。
“嗯?”右一绿骤然回神,眉宇间又添了一道深沉:“没事就先出去吧。”
十安不明所以,挠挠头地转身离去。
于府——
上上下下几百号人,如今只剩下于寥青一个人,外面的人都不知道人都去哪了,但她自己知道,他们全被抓走了,不会有再回来的那机会。
正所谓开弓没有回头箭,她必须要强大起来。
本就是私生女,不得已才被他们接了回来,明面上对她很好,可暗地里哪个不都是窃窃私语,冷嘲热讽。
甚至有一回,她原本是心花怒放的去找他们说她数学考满分老师表扬她了,哪知,听到他们在说,说她是低等的女人生的女儿,不配当于家的一份子。
只有于宇洋,那个人人都厌恶,都恨不得他去死的人,其实并没有那么可怕,起码他比于家的那些人还要有良知,还要真实。
帮过她不少事情,装得很累的那些年里,在于宇洋的身上感受到了一丝温暖,所以这也就是她为什么一定要把于宇洋救好的原因。
十几岁时的她,路上看到个流浪猫流浪狗都会抱回来养,二十几岁后的她,可以面色不改的恨一个人,杀一个人。
不是谁生来就冷血无情,而是经过那些所经历过的事情日积月累沉淀出来的。
未灼灼已经不知道自己睡了多少个小时,醒来时天色已晚,旁边还坐着两个一喜一面无表情的人。
邵晨看着面前这个一派纯良的小姑娘,蹙眉直问:“你打人了?”
“啥?我打谁了?”未灼灼睡眼朦胧,一脸迷茫的问道。
这人她没见过啊,一上来就问她是不是打人了,是不是有毛病哎喂。
邵晨满脸黑线,心想——这是事后不承认,还是真的有间歇性失忆症?
钟好酥扁了扁嘴巴,说道:“邵晨哥,灼灼又不是犯人,你冷着脸干什么!再说了,打的是坏女人,我不认为有什么错。”
她还要拍手叫好,还要在门口放鞭炮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