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像个智障的“侦探”,各自试探性的试探着什么似的。
所以她只看到个模糊的侧脸,皮肤嘛?
嗯……比月光还要白一点。
没想到今日见到了整个真容,不得不暗赞这狗的主人也是个好看的厮。
“是赵光啊,你怎么在这?”未灼灼得知是谁后,那个脸啊相当异常变得非常快,此时俨然已经换上一副笑眯眯地样子。
赵忘川在底下懵了又懵,眼神四顾了周围,发现这里就他和一位大妈而已,不禁眉头蓦地蹙了起来。
“连名字都记错了,还好意思当着本人的面大咧咧的喊出来。”赵忘川也是叹服她的记性。
未灼灼嘴角抽了一下,不应该啊,莫不是叫光串?
“光串,这回对了吧?!”她露出一抹自信不疑的光芒。
赵忘川舌头道:“你个串串,赶紧跳,早死早超生。”
一脸郁结的转身,旋即抓了抓锡纸烫走秀般的悠然出了小区。
未灼灼+大妈:“……”
“小姑娘侬也赶紧下来,别在上面待着了好危险的啦,阿嬷也得去菜市场买菜了喽。”
大妈神情略显焦灼的和未灼灼抛下了这么一句话后,风风火火的冲去了菜市场购食材去了。
未灼灼望着对面的马路,眨了眨眼睛,不以为意的撇了一下嘴,身子轻盈地跳下了窗户。
第二天,空气新凉。
她在三楼敲着门,想在去医院之前蹭顿饭开开肚皮。
“谁啊?一大早的扰民啊?”右一绿顶着一头鸡窝头,睡眼惺忪骂骂咧咧地开了门。
看到敲门的人赫然是未灼灼时,更是没好气的直想当着她的面一手“嘭”的甩上门去。
“还没睡起?”未灼灼展颜甜甜的一笑。。
言下之意,菜还没烧。
“你看看现在几点?”右一绿看她时像看白痴的表情,然后侧开了一点身子,长手指着挂在客厅敲上的挂钟。
未灼灼淡定的瞄了一眼:“三点啊。”
“原来还能识字,没傻。”
极其嫌弃的甩出这么一段话,就“咣砰”的一声声响阖上门,回去接着和周公下棋去了。
吃了闭门羹的未灼灼,脸只和门隔着不到五厘米的距离,大脑嗡嗡愣怔了三秒,猛地回过神来。
一脚踢了下去,食指往门前边戳了戳,小脸儿咬牙切齿着。
丫的,为什么她的闹钟显示的是早上六点,而他家的挂钟现在明明才三点。
未灼灼不禁又在楼梯口的窗户,伸出脑袋望了一眼天色,地上黑漆漆的一片,天上星月闪烁,很是亮晶晶。
她叹了一口气,认命般的又爬上四楼,回卧室里倒头便睡。
不到十分钟,床上的人又猛地翻身而起,过了一会儿,拿上包出门去了。
路灯折射在地上,投出暖洋洋的光线,上班族踏月等最早的第一班车,广场的喷泉在喷洒着水花,有几个老大爷老大妈在那里惬意的打着太极拳。
再往前走了点,是一条“人情味十足”的两街道,各式各样的早点,满街飘香。
未灼灼买了几个小笼包,边吃边沿街走着,这还是她来了这么久第一次这么早的出来在街道上慢悠悠的漫步着。
“大哥,这么巧。”
未灼灼蹙眉看着面前这五个穿着一身正装的男人,一时有些想不起来这些人是谁。
“大哥,怎样?”其中领带系得很正的人笑着开口:“是不是换了个样,变得更帅了?”
“小牙,去去去,你那身材衬托不起那西装,显得垮垮的。”一人高马大的男人挤了挤开他,径直冲到未灼灼的跟前来。
“大哥,你看我这中分梳得够不够精神?”他笑眯眯地朝未灼灼抛去了个媚眼,一副求夸奖的表情看着她。
长得有些胖的男人打断了他,鄙夷的道:“你那头只有几根头发在上面,算什么中分。”
未灼灼把未咽下去的小笼包吞咽了去,眉毛一挑的往那人的头上望去了瞅了下。
噗……整个脑袋,确实是只有几根头发而已。
看着贼特么滑稽。
他指了指自个光秃秃的脑袋,和那个说他头发梳得不是中分的人说:“你懂什么?!智商换的。”
未灼灼对他的这句话却不见得,愣头愣脑的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智商高的样子。
“请问你们几位是?”她喝了口豆浆,一脸迷惑的道。
那五个一听,大失所望,脸齐刷刷地耷拉了下来。
“大哥,你帮过我们的,就是那次把那个又高又胖的男人给打进垃圾桶里。”
这么一听,未灼灼顿时想起来了。
顶着一头杂草的那五个小混混,变了个样她都不认不出来了。(其实也没有多变到哪去,就是气质不邋里邋气了,再就是头发少了,衣服穿得正经了。)
“原来是你们几个啊。”未灼灼恍然。
看未灼灼记起了他们,他们眼里登时闪着光,纷纷应声“是的是的。”
未灼灼:“你们有事?”
五个脑袋整齐的摇头:“没事。”
未灼灼“嗯”了一声:“正正经经的做人,咱江湖有缘再见。”
话音落下,又拿了个小笼包咬了一口,迈步往前走。
“大哥。”
后边的那五个又喊着她,声音颇为响亮。
未灼灼脚顿手定,无奈的转身回头,眼神清冷:“我再。”
听闻此声,五个人你看我我看你,旋即十分有默契的唰地向未灼灼颔首:“大哥,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