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克·多伊尔,你们的烽火信号发出去会有多少人来支援,热兰遮城和赤嵌城目前有多少荷兰士兵?”
“对不起,这是总督的决定,我不知道总督会怎么安排人员,人员数量是军事机密,这我我不能说?
“不知道?不能说?很好!”‘砰’的一声枪响,站在阿克·多伊尔背后的荷兰水手额头冒出一个血窟窿,直接倒地不知死活,血液溅到王志东脸上,许岚刚翻译完,见此连忙拿了一条湿毛巾递给王志东!
“你这个魔鬼,我不会说的!”
“很好!”王志东这次有经验了,拿左手稍微挡住血液溅射,‘砰’的又是一枪,然后擦了擦手接着逼问。
“告诉他,不说的话我们便杀完所有俘虏,最后将会轮到他,保证无痛苦的将他送去见他们仁慈的上帝。”
听完许岚的翻译后,阿克·多伊尔崩溃道:“我不能辜负舰长的牺牲,也不能出卖巴达维亚的利益,你杀了我把!”
‘砰’的又倒一个,王志东继续施压:“你只要说了就是在救赎你的属下们,否则他们将因你而死。”
阿克·多伊尔不在言语,反而一直在闭目重复念叨着“我知道我的救赎主活着,末了必站在地上。我这皮肉灭绝之后,我必在ròu_tǐ之外得见上帝”这句话。
“部长,这人的嘴撬不开,改b计划吧!”
“这该死的宗教疯子,实行b计划,这些俘虏先都给捆严实,咱们去找陈申他们!”
刚出堡楼不远,朱辉、陈申、陆连昌还有龙官一齐赶到。
陈申上前道:“王部长,战后统计荷兰伤亡132人,俘虏184人,他们的雇佣人员也算在内。”
“现在俘虏只有181个了,他们的长官嘴巴太硬,撬不开,改b计划!”
“收到,以热兰遮城到鹿耳门五六公里的距离,海上划小木船过来探查消息的船只也拿手榴弹击沉了好几艘,他们想从陆地赶过来至少还要20分钟,足够我们施展b计划。”
“朱辉你分一队人去假装堡楼未破,枪顶着一些俘虏上楼顶朝外面放空枪,烽火再弄大点吸引荷兰人支援,外海由船只继续封锁,其余人于鹿耳门设伏,龙兄弟,你应当熟悉本地环境,便由你为我们带路,指明易于设伏的地方如何?”
龙官闻言抱拳:“敢不从命,荷兰人往常甚少从陆路来鹿耳门,陆上必经之路必然沿海岸边的小路前来,如此便不需要向导直达鹿耳门,但此路走的人甚少,杂草丛生,另一种则是以小船运送人员走海路来鹿耳门,速度较快,但先头几个探路的小船都已被王头领神船击沉,料想荷兰人不会再从水路前来送死,南边有一树林,林子虽说不大,但亦能容百余人藏身,当可入此林伏击,出其不意,杀将出去,定然有所斩获!”
王志东对陆连昌和龙官点头道:“你们两家各出二十人,我们新港出六十人一起入林伏击,轻手轻脚的进去,切勿惊动飞鸟,入林后只要不是被荷兰人发现并受到攻击,便不许出林暴露自己,等到荷兰人靠近鹿耳门,你们听到这边炮声响起,便一齐出林两面夹击荷兰人。”
...
一个半小时前的热兰遮城。
“总督,北方鹿耳门方向有烽火,而且传来炮声,声势不小,苏利亚舰长肯定遇到麻烦了。”
“我知道,我不是聋子,但海面无风,船只无法启动,从陆上过去无法发挥我们的优势而且容易被伏击,你忘了在新尼德兰的士兵们是怎么死的了吗?”
“那不如划船从海上前去支援,哪怕只派少数人前去,坚持到海上起风后咱们的炮舰就能发挥作用了!”
“不,两路并进,陆地上由少部分人带上召集来的土著们前去支援,咱们大部分人沿海岸划船过去以免在陆地遭受伏击,大员进入战时状态,不用和议员们商量了,立刻执行。马提亚副总督作为副手,现在是你表现自己的时候了,这次由你带领支援部队前往鹿耳门港,具体水路、陆路人员安排你决定,我守卫热兰遮城和还没完全建成的赤嵌城,并继续召集土著和等待海上起风后前去支援你们。若是你能成功带人击退入侵者,我将向巴达维亚推荐你出任其余殖民地成为正式总督”
马提亚闻言却喜怒不形于色道:“除了那些今天刚召集好的三百多个土著青壮外,能分配给我多少人?”
“城内包括牧师等各文职在内目前还有221人,那边有265人,你从这边抽调50人乘船去安东尼堡带上所有土著部队,另外可再从那边抽走80人,我想这武装数量已经足够支援鹿耳门港了!另外你再去找因海上无风暂留安东尼港的何通事借点人手一同前去,我们借他荷兰旗帜行商到,现在到了该还的时候了。”
“以马内利,总督,我这就出发。”
马提亚乘船离开一鲲身(热兰遮城所在的小岛),并派遣部分属下提前走海路划船前往鹿耳门港,若是海路顺畅便派人回来报信,自己则是带着剩下的人前往安东尼堡调兵。
...
半小时后的海边,一个荷兰水手在海边朝着使劲划船的马提亚等人挥手。
“你说什么,没有帆就能自己动的铁船。确定是铁吗?”
明明是夏天,这个荷兰水手声音却很颤抖:“副总督阁下,撞击时确实传来金属声音,和铁很像,小船直接翻了,很多人直接在水里被火铳打死,我也是水性好才能潜水逃生回来报信。”
马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