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休息室,刘明已经没心没肺的睡着了。而我还在翻来覆去的想着王sir刚才说的话,和最后离开时老刘那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但我想的最多的还是那个扶乩。扶乩和我们道家正统的请神上身有相似之处。但却不被我们认可,是所谓的“邪术”。
张三丰就曾经说过,“乩,假术也,自古真人皆斥为方士之行。仙家不近之,况其冒渎乎?随其乩而簸弄之,妄用符咒,反教引鬼入室也!”
而我的那段记忆,现在回想起还栩栩如生。记忆里“我”亲自点燃符纸,把他请了过来。
而且我对那个过程没有任何抵触,相反还有一种与生俱来的亲近。
“那难道真的是我吗?”我不禁陷入深深的怀疑中,“我的身世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