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女子的话,我从来没有哪个时候这么感谢天道。
“这么说的话,老头出不来了吗?”
“话也不能这么说...”女人犹豫了一下,“要是被他找到载体的话,即使加上咱俩,也没有办法能解决他。”
“所以一定不能让他找到载体,是这个意思吗?”
女人轻轻的点了点头,“看着他,不让他找到载体这只不过是一个治标不治本的办法而已。最好的办法就是趁着这个时候,直接把他给解决了。”
我抿了抿嘴角,“我也认同这个办法,但是现在最关键的是,对于这个球,我无能为力啊。”
女子沉默半晌,接着转过头看向我,轻声说道:“我有一个办法。”
听到这话,我一阵兴奋,对于女子那有些异常的反应,没有注意。
“真的吗,那太好了。”我眼前一亮,“那该等什么啊!”
“说得也是。”女人像是放下了什么,轻呼一口气,“这是我的独门绝学,恕我不能外传,所以...”
“我懂。”我后退几步,“我就在那边,出了状况随时喊我。”
女人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我找了一个距离女人不远,但是又看不到具体的地方。
一屁股坐了下去,刚一坐下,一股疲惫犹如潮水般向我涌来,我坚持了一会,没有坚持住,呼呼的睡了下去。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幽幽的清醒过来,发现天已经黑了。
刚一醒过来,我的心有些迷茫,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缓了一会,我终于反应了过来,急忙向着球的方向看去。
只见那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不但那个球消失了,就连女人也消失不见了。就好像这只不过是我做的一个梦一般。
我怅然若失的向着我记忆里曾经发生过大战的地方看去,不知道为什么,没有看见女人,我的心空落落的,就好像丢失了一个对我来说十分重视的一个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抬起了头,看着头顶那明晃晃的大月亮,再加上远处传来的鞭炮声,似哭似笑的呢喃道:“原来,今天是中秋节啊。”
......
我也忘了我是怎么回到家的,只记得回到家后就发烧了。上一次发烧,还是因为我的疏忽,让小仇一家出事的那次。
在这次发烧的期间,刘明一直跑来跑后的照顾我,我还隐约的记得我胸口的平安牌好像是又发烫了几次。
过了大约三天,我的烧终于是退了下去,我也能勉强的下地了。
这一天,刘明一边喂我吃粥,一边忍不住的埋怨道:“你可是真厉害啊,刚从医院回来,又要进去了。而且还不是因为一种病!”
我对着刘明翻了一个白眼,“你懂个屁!老子我...”话还没有说完,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
“好好好,我什么都不懂。”刘明有些担心的放下饭碗,开始拍着我的后背,慢慢的帮我顺气。
我喘了一会,接着看向他,“等我病好了,我还要去看看。”
“你不要命了!”刘明一脸震惊的看着我,“究竟是什么这么难办啊,你都为这件事受伤好几次了,还没有解决啊?”
我沉默了一会,突然又想起了那个看不清脸的女子。在这几天的发烧中,我不止一次的梦到那个女人。
我朦胧中感觉,那个女人对我十分重要。
“我这次是去找一个人。”我抬起头,一脸认真的看向刘明,“是一个对我很重要的人。”
看着我的样子,刘明一下子来了兴趣,连连追问,“男的女的,男的女的?”
“男的女的跟你也没有关系!”我冷哼一声,“拿走吧,我不吃了。”
“看你的反应,应该是女的了。”刘明摩挲着下巴,自顾自的答道;
我没有理他,只要不管他,没一会刘明自己就会感觉到没意思了。
没想到刘明这次嘀嘀咕咕起来没完没了,突然,他一下子站了起来,大声的说道:“我决定了!”
我吓了一跳,不耐烦的说道:“你决定什么了?”
刘明看着我,“等你去找人的时候,我也要跟着去!”
我幽幽的叹了口气,“有你什么事,你去干什么啊?”
刘明先是一滞,接着理直气壮的说道:“当然是去保护你啊,你看看你最近,哪一次回来不是带着一身伤,有我在旁边,还能帮着把你抬到医院。”
“医院?”
我听着这个人次,又看了看刘明,隐约感觉好像忘了什么东西。但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了。
就这么想了一下,我的脑袋又开始隐隐的作痛起来,“嘶,算了?先不想了。”
我重新躺回床上,又开始了一轮的修养。
过了大约一个星期左右,我的伤彻底好了。在此期间,我胸口上的平安牌一次都没有再发烫过。
也是这个时候,我终于想起了我遗忘了什么。我之前让刘明去调医院的监控,想要看看当初把我送到医院的人究竟是谁。
但是在我见到那个女人后?心里已经认定就是她做的了,所以这个监控没有什么太大的作用了。
想了半天,我决定还是看一下,说不定能从监控里找到关于女子身份的线索呢。
我把刘明叫了过来,“我当初让你弄的医院监控你弄来了吗?”
刘明一拍脑袋,“你要不说我都忘了!弄过来了,就在我房间的抽屉里。”
我脸色一喜,当初我就没报多大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