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我问的一愣,然后道:“后来有一个邪道人找到了我....”
哪位邪道人找到画家时,他正和李文搬家,将手里的画板丢在地上,他看着眼前穿着不起眼的男人道:“你就是邪道人?”
男人朝他咧着嘴笑:“对,听说你在找邪道人,而我恰巧就是邪道人。”
画家抽了根烟,看着李文就要走过来,伸手阻拦李文:“你先搬着,我待会就去。”
李文点头继续忙活,画家小心翼翼的扫着四周,随后将邪道人拉到一条隐秘的小道,压低声音。
“你知道我找你做什么吗?”
邪道人看着他的神情了然的点头,伸手从包里掏出一个血色头发。
头发长度并不长,大概只有手臂那么长,是血色的,似乎是用血染上去的,看着邪道人手里有些诡异的头发,画家没敢接,咽了咽口水,他问。
“这玩意儿是啥东西?真的可以达到我想要的目的吗?”
邪道人不耐烦的啧了一声,强行将手里的头发塞进画家手里:“只要将这东西放到哪个人房子里,记住,最后是放到她的日常用品里,这东西离她近,更容易生效,记住了啊。”
他的叮嘱不断,画家勉强听进去一般,看着手心里的血红头发,他没忍住怪叫:“这东西不会害到我吧?你说的这么邪乎东西,现在在我手里,真的没事吧?”
“不会不会。”
不多时,自称邪道人的男人出了那条隐秘的小道,摸了摸鼓鼓的钱包,心满意足的离开了,几秒后,画家才慢悠悠的出了小道。
“哎。”李文把最后一些东西打包完,朝着往车里运包裹的画家努努嘴:“那人谁啊。”
“没谁,就是帮我办办事的。”画家般完最后一个包裹,还没歇口气,他就被李文催促着赶紧上车。
“快走,还要收拾东西,已经来不及了。”
他没有漏出以外的不耐,还很配合的上了车,李文有些惊异的看他,疑惑他怎么突然变的这么听话。
两人到了新搬的家后,休息了一会儿就开始收拾东西,李文正在厨房里做菜,听着厨房里碗锅打架的声音,画家心情很好的半仰在沙发上。
“吃饭了。”
李文从厨房探出头喊,画家听到后嗯了一声,将手里吃到一半的苹果扔到垃圾桶里,懒散的坐在餐桌上。
“我们明天去拜访下徐允儿和宝儿吧。”看到李文狐疑的眼神,画家脸色不改的继续说:“她们帮了我们很多,在怎么样,我们也享受了几个月天堂的生活,不是吗?”
自从画家似笑非笑的说出我怕他们会说以后,李文就常常怀疑画家会不会对徐允儿和宝儿下手。
现在听到画家的话,他暗自恼怒自己想太多,当下双手赞成。
“行,就明天,我们也去谢谢她们。”吧
第二天一早,画家和李文便一手一个水果的敲了徐允儿的家门。
“来都来了,还带什么东西。”
徐允儿看着两人,勉强露出一丝微笑,李文看到后连忙解释。
“我们今天就是来感谢你和宝儿的,谢谢你们这几个月的照顾,也谢谢宝儿帮我们作画,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听到李文的话,徐允儿也不好在摆脸色,将刚醒的宝儿牵了下来,让她和画家还有李文打招呼。
“哥哥好。”
画家听到后笑意更深,他朝着宝儿道:“哥哥今天是来谢谢你的,来,吃点我和李文哥哥带的水果。”
将母女俩哄的笑容不断,画家这才慢慢起身,说要去洗手间,徐允儿不疑有他,点了点头。
出了客厅,画家离洗手间的方向越来越远,依照着记忆,他劲直朝着徐允儿和她老公的卧室走去。
“日常用品....”一进去他便自言自语,四处找着什么,忽的他的目光落在了梳妆台上的一个本子上。
他挑眉,走进去后将本子拿了起来,本子很厚,画家伸手翻开第一页,看到日期和内容后,他知道这是本日记。
徐允儿的字体娟秀有力,看着很是赏心悦目。
这个大概就是日常用品了吧?又翻了几页,画家腹诽道,周围很是安静,他手拿着日记本,将头探出门口,左右看着,见没有任何人会上来,他又进了房内。
默了几秒后,画家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正是那天邪道人递给他的血色头发,将头发折中以后,他颤抖着手,眼神带着兴奋,将手里的血色头发放在其中一页后,他立马合上了日记本。
不一会儿,画家便出了卧室的门,而那本日记静静的躺在原位。
“你说你怎么去这么长时间?”见他如无其事的下来,李文抱怨道,画家朝他们歉意一笑。
自己心里的事完成的差不多了,画家心中雀跃,他随便找了个理由便带着李文离开了徐允儿的家。
过了几天后,李文怒气冲冲的进了画家的卧室,看到他还在床上睡着,李文伸手掀开画家的杯子,对上画家带着睡意的眼神,他冷声质问:“是不是你干的?”
“你说什么?你有病啊。”画家不满的嘟嚷。
“我问你,徐允儿和宝儿死了,是不是你干的?”李文问,刚才他不过是出去走了一圈,就听到不远处的住宅区死了人,出于好奇心,而且还是徐允儿的住宅区,他便对着那人问是那家人死了,对方告诉他是一个叫徐允儿的死了,还有她的女儿,听到后,他心里十分震惊,失魂落魄的回家,又想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