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的黑白画面只有我们几个人,我俩相互对视一眼,莫名心惊胆寒,立刻收拾东西匆匆离开。
离开大楼回到人来人往的街上,我和廖萍瞅见几辆巡逻车呼啦啦鸣着警笛过去,方向是我们刚刚来的位置。
站在热闹的人群里我们恍若隔世,听着人们议论的话语才稍感安心不少,笼罩在身上的冷意慢慢褪去。
我和廖萍约定事情平复一些再去,就此分手回家。
回去的几天时间,电视新闻不出意外播导了此次的神秘谋杀案,可因为找不到凶手变成无头悬案,紧接着几天后这事稀里糊涂就给掩盖了。
其实我猜那些巡捕估计心里也直打鼓觉得古怪,却不能坦白案件给市民造成恐慌所以事情便给压下去。倒和我预想的差不多。
我迷糊听完电视里的播报,喝完杯子里的饮料,起身准备去洗把脸。
“叮铃铃。”
桌子上手机响起来。我停住拿起来手机接通,是廖萍。
“今天去吗?”
“可以。”
于是我俩约定好位置和时间,在楼下碰了面。也不敢在外面多逗留,生怕脸生给附近的人注意到惹上麻烦。
直接了当进了楼,一口气上到老太太的屋子门前,我们俩站在门口悄悄打量周围没发现不对劲儿才准备开门。
因为发生凶杀案,所以房屋的门被黄条拉起围住,并且紧紧锁了起来。这都不是什么难事,廖萍早就准备好钥匙打了门。
我俩悄摸着摸进屋里,刚关好门我就闻到一股极其强烈的血腥气弥漫在屋子里。
“哇,这屋子里是什么味,感觉好恶心……”廖萍忍不住捂住鼻子做干呕状。
我没答话往前走了俩步,皱眉用力耸动鼻子嗅血气,想要看看是从什么地方散发出来的,可隐隐我感觉到一丝不对味,似乎不单单是血腥气,里面好像还夹杂着别的味道,只是气味细弱不仔细闻是闻不出来的。
“你俩是什么人?!”突然,一声怒喝传来,一人凭空出现在我们面前。
“啊啊!”廖萍估计心里有阴影了,屋子加之光线又暗,面对突然蹦出来的人给吓得三魂离体,尖叫着跳起来抱住我。
“那是人,你别怕。”我被她冷不防一撞差点儿给撞出去,稳住重心注意到那人的身下模糊的有条黑影急忙提醒。
“真的吗?”廖萍牙齿都好像在发抖。
“你仔细看看是不是。”我安慰地拍拍她的肩膀。
“你们怎么进来的?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男子气冲冲的来到我面前,却们立刻看得更清楚了。
果然是有血有肉的人。廖萍这才微微松口气滑下我的身体站在那人对面好奇又不安地瞄一眼这个人。
“你是谁?”
“刑侦队的,这里是案发现场已经被封锁不能随意进出!”男子没好气说。
原以为这里杀了人,任谁想想这个诡异的楼有多凶煞,是个人应该不会留在这里,没想到还有坚守的巡捕看管现场,真是有够敬业的。
我注意到他胸前的警卡看到这个男人的名字叫蒋宏。我立刻把名字悄悄告诉给廖萍。
廖萍马上想起来什么一样,急忙说:“你是蒋宏,那个女子的老公?”
话落,蒋宏脸上立刻古怪起来,阴沉沉地看着廖萍语气森寒:“你怎么知道我的?”
那双眼睛犀利的好像要将廖萍拆皮剥骨一般。
廖萍赶忙把所有事情说了一遍,并且为了显示自己根本没有任何恶意将自己那天录下来的录像播放出来给蒋宏看。
“哼,这不过是证明你们居心叵测,说不定是使用了什么方法让那人跳下去。”蒋宏居然如此说。
“你说我们做的,那你们那精密的仪器呢?也不是没检查出什么结果?”我冷笑起来,顿时因为蒋宏的态度感到不爽:“告诉你没有任何证据你敢抓我们。我们有录像,你呢?凭借你空口一张?再傻的人也晓得有鬼的话不会这么坦白告诉你一切。”
“说不定是你录的时候设备出了什么问题也或者你根本在说谎!”蒋宏固执己见,他甚至说我们就是被江湖骗子骗,相信了迷信的东西。
廖萍眼见我们吵得不可开交连忙拉架劝说,我气血上涌实在忍受不了狠狠地瞪了眼这个sb巡捕,实在想不清楚这种人居然能够当上刑警。
据廖萍说当初他的妻儿可是死得很凄凉,无论怎么查都查不出来死因,如此不合常理又诡魅异常的事情竟然还不能叫他明白不对劲儿的情况,真是榆木疙瘩。
也对,为了这儿他差点儿没疯了,想不明白也是正常的,我干嘛要和一个疯子讨论疯不疯的问题呢。
我想到此心里也不想再和这个人继续纠缠,摆摆手跟廖萍说了句帮不了你自己想办法的话,掉头走了。
“正新!”廖萍在身后喊道,急吼吼追我跑了。
我本就觉得事情棘手,当事人都是爱管不理的态度,我才不想贴这冷脸。我摇摇头头也不回地坐上车对追上来的廖萍说:“算了,我管不起你找别人吧!”
说完,落下车窗绝尘而去。
事情我以为就此结束,安安心心睡了一下午,起来后神清气爽,轻松自在的很。我算是想开了,干嘛总给自己找不快乐,干脆如此平静的过日子倒也不错,人生反而不会那么痛苦。
只是,没想到第二天的早上,我还没起床门口就被人哐哐砸得通天震响。
我打着哈欠儿开门,门口的两个人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