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棍上的指示?”我看了一眼苏城当成宝贝一样护着的木棍,又看向雷云道:“你把木棍拿出来,做个对比看看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当雷云把木棍拿出来的时候,苏城明显的诧异尽收眼底,“你们,你们使诈!居然用假的东西来跟我们交换。”
我拿过木棍沉声说道:“木棍本就有两把,你们也没说要用日记的残页换两根木棍,把你的木棍拿来,我找到能出去的办法了。”
苏城似信非信的看着我,不用他说我也知道他在犹豫,之前木棍交换是我的意思没错,可我也不知道雷云会把另一根木棍收起来。
“如果你想活着出去,你只能相信我,不然的话在明晚所有留在这里的人都会被厉鬼拉下去,无一幸免。”我沉声说道。
性命攸关,苏城自然是选择活下去,他把木棍递给我,上面果真刻着‘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八个字,跟上一根木棍是相对应的,“你们就凭着这上面的字来到这里跟阿察碰上的?”
肖天点了点头道:“之前我们搜村子的时候发现只有这个屋子布置成了新房的样式,所以我们猜木棍上的字可能在告诉我们新房会是出去的路,来的时候就看见阿察藏了什么东西,我们这才让他交出来的。”
我回头看向阿察,后者把在屋子里找到的日记残页交给了我,我把之前交换来的日记残页跟现在的拼凑在一起,大概了解了事情的始末。
“来到这里已经有三年了,这里发生了一场很严重的灾难,村里的人把灾难归咎于一个女孩子梁月儿,梁月儿不愿成为祭品想要逃出去,却被残忍的抓了回去,梁月儿的丈夫张成求我带梁月儿离开这里,我答应了他。”
“在离开村子的前一天晚上,三月十四日夜,我准备好了一切,可村长突然到访,给了我一箱金子让我离开村子,我被金子迷惑了双眼,连夜带着金子离开了,可半路上由于良心的不安我又回了古村,可一切都晚了。”
“张成在我家找不到我,想要自己偷偷带着梁月儿离开,被村民给抓了回去,我赶回去的时候发现梁月儿被带去了神庙,我知道梁月儿会死,而我违背了承诺出卖了他们,张成被村民活活打死。”
“在梁月儿死后,原本平静的古村变得不平静了,总有人在夜晚会看见梁月儿穿着红色嫁衣寻找我的身影,我很害怕,我求助村长的帮助,可村长却无视我。我只好去求神庙的女巫,想要寻求她的帮助,在我的精心设计下获得了女巫的欢心,可她不肯告诉我如何破解梁月儿的纠缠。”
“第七天,梁月儿的鬼魂在村子里游荡,她一把火烧了古村,我从大火里逃到了神庙,偷看到了古村的古籍,原来古村只要发生一次灾难就会选取一名阴时阴月阴日的女人祭祀来换取村子的平安,而女巫负责镇守古村。”
日记到这里就结束了,我把纸张收了起来,大概明白了古村为什么会被烧,而那个女鬼就叫梁月儿,只是记者是谁?记者去哪了?
“正新,吴磊不是记者,那当年把照片交给报社的人又是谁?到底谁才是记者?”雷云一连串的疑问问的我哑口无言。
我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我想有一个人应该知道。”
“谁?”雷云问。美妙
“村外树林里的树洞。”我突然想到有人曾经死在树洞里,从而怨气跟树凝结在一起,想必他知道的应该比我们现在的要多的是。
“那我们快去问一下,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雷云说着就要走,我拦住了他的去路道:“已经天黑了,我们去不了了,只能明天再去,现在去恐怕就回不来了。”
众人抬头看了一眼天空,果真已经天黑,我看了一眼肖天他们并没有说些什么,把原本给他们的木棍还给了他们,随后带着阿察跟雷云往自己的房子走去。
雷云走两步回一次头,渐渐走远后才压低声音道:“真是奇怪了,他们怎么没追上来?而且你怎么没告诉他们关于血月的事情?”
我冷声笑了笑,“你看苏城那个样子,如果告诉他血月的时间他必定死缠着我们不放,到时候我们怎么脱身,我已经告诉他们了,所有的事情可以去问村口的大树,但他们能不能活到明天跟我无关。”
回到屋子后,我们三个人躺在稻草上休息,我假寐着回想着今天所发现的东西,只有破解了古村的秘密才能够逃出去,我总感觉在血月进入神庙不一定就代表着安全。
“正新,你们今天发生什么了?怎么你们刚刚说的我都听不懂?”阿察偏过身子看向我问道。
我把今天跟雷云发现的事情一一告诉阿察,阿察有些诧异的问道:“你是说只有在明天晚上十二点的时候我们进入神庙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可以这么说,但或许是另外一个未知的地方,总比这里安全的多。”
只是这几天的发现关于古村的秘密让我有些发愁,几个问题犹如卡在喉咙里的刺一样,想拔了,可又找不到它在什么地方。
血月来临之日,神庙大门打开,到时候我们要是游荡在村子里的话必然会被厉鬼纠缠,倘若把时间都耗在跟厉鬼纠缠上面恐怕赶不上进入大门的时间,可如果直接睡在神庙附近的话,万一厉鬼是从神庙跑出来的,我们不就成了送上门的肉。
唯一的办法就是躲在村长家,那个三层高楼里,离神庙最近,等到了十二点开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