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即将落山,把整个天空染成橘红色,白云也成了橘红色,好似一位油画大师在天边作画,留下一副色彩艳丽的油画。
三人在密林顿了一天,饿了吃干粮,渴了喝自带的水,一刻不敢放松警惕,就怕稍不注意让那所谓的神使跑了过去。
空等了一天,典韦再也压抑不住烦躁,将已经喝空的竹筒扔在地上,爬起来,道:“公子那什么狗屁神使会不会不来了?”
王钧喝水的举动,顿时一顿,有些傻眼,又好像安慰自己,说道:“即使神使临时有事不来,也应该派人过来传讯。”
这时赵云提出了一个想法,道:“吾有个想法,你们说太平道神使会不会从另一边过来?”
坐在树枝上王钧摇摇头,道:“凭这个高度,那边的情况我也能看清。到目前为止,就只有一个猎人露个头,又缩回去了。”
“那.....”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王钧竖起手做了停止的动作,侧耳倾听,面露喜色,道:“狗日的,他们终于到了。”
“走,把他们给弄进来。”王钧纵身跳下树枝,带头走出密林。
望着王钧自信的背影,赵云有些不可置信的感觉,他到现在为止一点声音都没有听到,冲着典韦小声的问道:“典大哥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典韦翻起个白眼,没好气的道:“某又不是顺风耳,怎么可能听到!”
想了想,又道:“不过公子的耳力真的很好,一般我们听不到的声音,公子都能听到。”
五分钟不道,三个穿着黄色道袍,各自提着一把佩刀,骑着普通的黄骠马,一路小跑了过来。
三人站在马路中间静静等他们过来,随着距离百来米,王钧上前一步,张开双臂一拦,喊道:“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打此过留下买路财,嘴里敢蹦出个不字,管杀不管埋。”
站在王钧右后方的赵云,听到王钧如此熟练的台词,嘴角一阵抽搐,心道:“这位王大哥不会真是劫匪出生吧?这话说的也太熟练了。”
“吁.....”太平道三人稳稳的王钧身前停下,为首之人,看起来三十出头,嘴角一块黑痣破坏了整个面貌,给人一种猥琐的感觉。
后面两人看似是前者的道童,不过一脸凶相,更多的像是护卫,听到王钧的话不屑的大笑起来。
为首之人举起马鞭阻止两人的嘲笑,本该是一脸微笑,却成了一脸奸笑,道:“小子出来混,眼睛要放亮一些,也不打听一下爷是谁。”
“某太平道管楼,小兄弟毛还未长齐,就学人出来打劫。看你们也不容易,这是爷赏你的。”
说着,从怀里掏出几枚五株币朝地上一扔。马鞭一指王钧,道:“小子这些钱都是爷赏给你的,只需要你跪下,将它们捡起来,你就可以带走。”
身后两人哈哈大笑,一个满脸赘肉,喊道:“统领说的不错,就该这么捡。”
“小子,快捡。这可是我们小统领赏赐你的,还愣着干什么。”另一个脸上有刀疤的叫道。
本来带有游戏性质的王钧,听到这三人话脸色越来越冷,不说此世获得帝道传承,目前无人能匹敌。
就说前世也没人敢这么对王钧说话,特别小时候王钧比较瘦小,有些同学就是喜欢欺负王钧,但王钧也不是好惹的,只要逮到机会一定会下狠手。
例如一群人打了王钧,王钧只盯着领头的爆打,而日后只要稍有机会,王钧就会对那些参与殴打他的人装麻袋痛打。
也会偷偷在放学之后跟在某人后面,敲闷棍下黑手,几次之后再也没有人敢欺负王钧了。
王钧一踏地面,地面顿时出现一个脚印,整个人高高的跃起,很快超过太平道三人,一个旋风腿右脚狠狠在三人脸上。l
“嘭,嘭,嘭。”太平道三人就像麻袋一般摔在地上,嘴一张吐出几颗牙齿和一些鲜血。
王钧走至管楼的身前,一脚踢在他的肚子上,骂道:“说啊,怎么不说了。刚刚不是很能说吗?”
管楼捂着肚子,满脸痛苦,求饶道:“英雄某错了,某错了,求求你不要再踢了。”
回头冲着典韦,道:“老典马路上太惹人注目,把他们三个蠢货带进林子里。子龙,你负责把马牵进林子,待会我们可能要用到。”
“诺。”两人异口同声答应道。
说完之后,弯下腰,拎着管楼的衣领,率先把他拖进林中。
将管楼朝地上一扔,冲着典韦指着左手边,道:“老典,你带那两个去那边,稍微远一点。我就在这审管楼,待会再审他们两。”
“一个一个审,不给他们三串供的机会,只要三人说的都不一样,就随机杀一个。”
“两人说的一样,杀第三个。老典,去吧。”王钧冲着典韦一摆手。
典韦马上就明白王钧的意思,脸上露出一丝狰笑,道:“某保证他们两一定不会开口串供,谁说话某就杀了他。”
说完,像拖死狗一人将两人拖到另一边,还用他们的衣服将两人的嘴堵上。
王钧笑吟吟的看着趴在地上的管楼,问道:“说说吧,你们来这是干什么的?”
管楼挣扎着坐了起来,有些畏惧的说道:“我们,我们是来走亲戚的。”
“走亲戚,是嘛!”王钧带着一丝冷笑道。
“是,是。真的是走亲戚。”管楼慌不择言道。
王钧一脚踩在管楼右手,脚轻轻一扭,啪,啪,伴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