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请你吃烤羊!”李客满脸笑容的看着甄良玉。
“好啊,姐姐去换身衣服!”言罢,甄良玉风摆扬柳般下了楼。
李客出了房间,叫上王大胆,也开始下楼。
“大哥,你今天精神不错啊!怎么感觉和以前不一样?”王大胆有些疑惑的瞅着李客道。
“是不一样,因为哥哥我突破了,化气巅峰!”李客开心的边下楼边跟大胆聊着。
“这么快啊!俺滴个娘哎,受了次伤就突破了,要不你打俺一顿,也让俺突破一次试试!”大胆有些不平的嚷嚷道。
“三弟,有机会的,机缘来了挡也挡不住啊!”两人来到客栈门口。
就见甄良玉已经换了一身翠玉色的绣花袍,腰束粉红色绸丝带,丝带上挂了一枚天鹅形璞玉佩;
脸上薄施粉黛,口上轻抹胭尘,嫩白的勃颈,细细的柳腰,走起路来如凤舞,如云行,真是迷死人不偿命啊!
李客和王大胆看的呆立当场,特别大胆那嘴真不争气,流了一碗多口水。
“弟弟,走吧!”
看到二人之尊荣,甄良玉知道自己的效果真不错,便轻声叫道。
客栈里的伙计们,哪敢看老板呢,都低着头在做事情,即使有那贼心也没那贼胆呐。
三人来到烤羊肉摊点,依旧要了一只烤羊,一坛老酒,李客还为甄良玉点了几个素菜,然后慢慢喝起来。
“弟弟打算什么时候离开凉州?”甄良玉因为喝了些酒,人变得有些伤感起来。
“小弟打算……再探都督府!”李客思考了一番答道。
李客已经是化气巅峰,虽说跟化境强者比较,还有很大差距,但是保命应当是没问题。
“弟弟要去都督府,姐姐也不拦你,只希望你能安全的回来。那都督府中好比龙潭虎穴,陈文亮人狠但也自负;”
“你找的那个人,就在大殿之中养伤,估计现在还不能下床,陈文亮也不会想到你又一次闯入,这说不定是个很好的机会!”甄良玉慢慢分析道。
“姐姐分析的和我一样,今晚就去,这次大胆跟我一起进入,由我拖延住陈文亮,大胆去找张守规,”李客言罢,一口将杯中的酒干了。
三人回了客栈,等到后半夜,李客和王大胆出了客栈,直奔大都督府而去;之前大胆的十几个师弟,先让他们回了崆峒,在这里也帮不上忙。
到了都督府围墙外面,两人施展功法,飞上墙头,直奔大殿。
此时,大殿周围一片漆黑,寂静无声,李客二人飞身而下,轻轻落到院中,然后等了几个呼吸时间,见没有动静,便轻轻走向偏殿。
大殿厢房便是张守规养伤之处,轻推门,推不开,李客从腰间拿出一把匕首,插进门缝,慢慢拨开门栓,刚要进入,忽听屋内大喝道:
“什么人….大胆,敢夜闯都督府?”正是张守规的声音。
李客没有犹豫,即刻冲进殿内,扑向张守规的床榻。张守规,一个懒驴打滚,从床上滚到了地上,动作不是很协调,看来伤势还没好。
李客上前索住其咽喉,另一只手伸入其怀中,将包裹掏了出来,塞入怀中。
就见门外杂乱的脚步声响起,并听到陈文亮大声道:“一个也跑不了,都给我留下吧!”
李客抓住张守规向门外走去,就见王大胆已经被陈文亮手下控制住。
“哈哈哈….又是你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陈文亮高声骂道。
“陈文亮!放了我兄弟,不然我就杀了张守规,反正他也是我天山派的败类,这也算替家师清理门户!”
李客此时有些紧张,担心王大胆安全,但是嘴上依然不敢露怯意。
陈文亮皱了皱眉头道“:
好….把这头没用的肥猪放了,量你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就见押着王大胆的黑衣人,松开了手。
“你才是猪,你们全家都是猪!”王大胆嘴里嘟囔着,向李客这边靠来。
“三弟….快走….老地方等我!”李客不容置疑的对大胆道。
“大哥,俺不走,俺要跟你一块死!”
听见此话,周围人都忍不住笑场了,大胆那山东腔,挺那个什么人的,那两个字打不出来,是山东土话。
“不行!哥哥还不想死,听哥的话!”
在场中人,也就李客没笑,他知道大胆那句话是真心的,想陪着自己去死。
什么是兄弟?这就是真正的兄弟!
“好,大哥,俺在老地方等你!”
大胆倒听话,一步一回头,走到围墙下面‘嗖’的一声,宽大的身体飞上了围墙。
尼玛,别把都督府的围墙给压塌了。
李客终于松了口气,手中的张守规正在拼命的挣扎。
“小兄弟,吾是爱才之人,吾再给你一次机会,加入吾都督府,何如?”陈文亮有些不耐烦地道。
“道不同不相为谋,你死了这条心吧!”
李客言罢,并不拖泥带水,立起另一手掌,拍向张守规后心,这一拍,并没有用多少功力。
李客不想杀死张守规,毕竟同门师兄弟十多年,真下不去手,只将张守规拍向陈文亮的方向,力道刚好,张守规身体不受控制,扑向陈文亮。
就这千钧一发的耽搁,李客脚下一发力,‘嗖’的一声,人已经上了大殿屋顶,然后脚尖一点琉璃瓦,飞出了大都督府围墙。
妈呀,这次完虐!
院子里,抱住张守规的陈文亮,刚想起身去追,人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