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莲三人,跟着孟浩然,来到荆门城外,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此地竟然有一酒家,背靠着绿茵茵的山,前面有一个池塘,池塘边上,垂柳依依,池塘内,鸭儿戏水捉鱼,渔夫水边垂钓,真是一个好去处。
一行人上了酒楼二楼,找了一个宽大的雅间,伙计赶忙给泡了香茶,几人开始喝茶聊天。
“子容,吾给你介绍一二,这是李白李青莲,你也知道了,大才子也;这位是巴蜀元丹丘,丹圣也!”孟浩然给张子容介绍道。
“孟夫子过奖了,吾只是巴蜀一介书生,不值一提,倒是子容兄的经历,吾挺纳闷啊。”青莲瞅着张子容道。
“唉,青莲想必和夫子关系不一般,吾也并不隐瞒,趁着没喝酒,比较清醒,吾给几位说一说也无妨,”张子容脸色阴郁起来。
原来,这张子容十年前,二十余岁,初次赶考便高中了进士,也算是春风得意,运气比较不错了;
在京都长安,认识了一个襄州的老乡,名曰刘典,此人在京都,开了一家裁缝铺子,专门给一些达官贵人做衣服,赚了不少的银子;
刘典对张子容非常之热情,在京都长安为其跑前跑后,也是给张子容办了不少事情,这让两眼一抹黑的张子容,很是感激;
后来,张子容做了乐城令,便跟那刘典很少再联系。忽一日,那刘典找到乐城,想跟张子容借五千两银子,说是自己的生意亏了,需要填补亏空,过段时间就会将银子还回来;
张子容一听,老乡有难处,也是很想帮忙,无奈自己只是一个,刚刚上任不久的县令,手里并无积蓄,一时也想不出办法来。
怎么办?刘典也曾经帮过自己不少。
没办法,张子容动了县衙的官银,暂时给了那刘典周转,刘典千恩万谢,信誓旦旦,回头马上会还回来;
三个月后,还不见那刘典还钱,张子容的库银,交不上账目,那就是挪用公款,是要定罪的,无奈,张子容派人去找刘典,却是怎么也没找到;
后来,张子容因为库银之事,被贬为东城尉,而且自己挪用公款的事情,在官场传的沸沸扬扬,无奈之下,张子容赌气回了老家,准备归隐,了此残生。
“原来如此,真是交友不慎啊!”青莲了解事情经过,有些替子容不值。
“那刘典现在如何了?”元丹丘道。
“不说不生气,这一说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啊!”子容愤愤的道。
“难道有那刘典的消息了?”元丹丘问道。
“是啊,那刘典竟在江夏,利用骗来的钱财,置办了庄园,成了当地的土财主了!”张子容道。
“看来这刘典骗了不止你一个人啊!”青莲道。
“是啊,他先前对吾的好处,皆是提前就做好的计策,而且不光是对吾一个人好,也欺骗了上京都赶考的数位学子呀!”子容痛心的道。
“岂有此理,吾将会替汝讨回公道!”青莲嫉恶如仇,侠肝义胆,怎能容得下这样的人猖狂呢!
说话间,酒菜都上齐了,大家暂时忘却烦恼,开始推杯换盏,喝了起来。
子夜时分,一匹快马,自荆门向江夏行去,马上之人,一身白衣,腰悬宝剑,不是别人,正是李青莲。
青莲听到张子容的遭遇,非常气愤,根本等不到天亮了,将几位喝倒以后,自己骑上快马,直奔江夏而去。
荆门距离江夏不过三百里地,青莲骑马行了百余里,干脆弃马,而施展‘云中独步’功法,速度一下快了数倍,天还没亮,竟然到了江夏。
青莲在城门外休息了一会,才开城门,一打听刘财主的位置,就在那南门内,刘家庄园便是。
青莲几个跳跃,便到了南门,只见有一大片庄园,呈现在眼前,青莲跳上高墙,直奔主院而去。
进入主跨院,只见宽大的院落里,雕梁画栋,小桥流水,假山凉亭,花草树木,应有尽有,真是有钱啊,可惜来路不正,住着能安心吗?
“小姐,快点追我呀!”一个女子的声音传来。
“春草,死丫头,慢一点!”另一个声音道。
“哎呀,你谁呀,大清早站在这儿吓唬人呢!”从林中跑出一个丫鬟,名叫春草,正好看到了青莲,青莲也没有要躲得意思。
“春草,你先退下,吾给这位公子说话。”那小姐看见青莲非一般人物,赶忙将丫鬟支走了。
小姐来到青莲近前,上下打量着,眼神中似乎有一种愁绪,抿着红唇,微微低着下巴,手里摆弄着衣角。
“公子可是来找吾父亲刘典的?”那小姐好像猜到了什么道。
青莲仔细的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刘小姐。
只见其一身素衣打扮,约莫十八九岁,眉清目秀,琼鼻挺直,肤色白里透红,脸上的汗毛,被早晨的阳光一照,每根都清晰可辩,显得纯真自然,竟然是个美人胚子。
青莲心底竟一阵恍惚,赶紧收回目光,回答道:
“是的,汝父做了什么,汝可知道?”青莲带了点威严声音道。
“知道,吾就知道他早晚会出事,他请了保镖看家护院,你竟能没惊动他们进来,想必你是高人了?”刘小姐非常聪明,看问题竟一针见血。
“哈哈,谈不上高人,但是你家那些人,吾倒没放在眼里。”青莲说的没错,那些看家护院的都是些普通人,最多会个三脚猫功夫。
“吾母亲早早不在人世,父亲又娶了好几房妾室,已经是有些丧心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