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台,莫不是那襄阳孟浩然,孟夫子乎?”青莲上前一步,拱手道。
“正是不才,敢问这位小弟是····?”那孟浩然有些疑惑的,看着面前的陌生人。
只见此人二十余岁,一身白衣,面如冠玉,眼似流星,腰挂宝剑,超凡脱俗,似仙人堕于凡间也!
世间竟有如此之俊逸潇洒的男子!孟浩然,被青莲的容貌和气质打动,兀自站在原地有些出神。
“孟夫子,在下乃巴蜀李白李青莲是也,久闻夫子诗才,今日一见,实乃三生有幸啊!”
青莲将姿态放的很低,但内心也的确仰慕孟浩然。
“哎呀,汝就是那名震巴蜀,诗冠渝州的青年才俊李青莲啊,幸会幸会啊!”
孟浩然一听,此年轻人就是现下,非常火热的李青莲,不由的与之惺惺相惜起来,起了爱才之心。
“这是吾友元丹丘,我们不妨找地方,来个一醉方休如何?”青莲指着身后的元丹丘,介绍给孟浩然道。
“甚好甚好,吾带你去城外一去处,今日不醉不归!”孟浩然开心的道。
三人出了荆州小北门,北行大约二里地,见一院子,院内有一酒楼,名曰:得月酒楼,此楼高三层,矗立在那里,周围都是一些名贵的花草和树林;
此地环境优雅,宁静祥和,正是喝酒的好去处。
三人上了最高层,找了个靠窗的雅间,放眼外望,荆州全城,尽收眼底,远处的大江蜿蜒盘旋,就像一条玉带一般,缠绕着荆州城。
“浩然兄,此地真是好去处呀!”青莲赞叹道。
“哈哈,此乃吾在这荆州置办的田产,今日就由吾,尽一尽地主之谊!”孟浩然道。
看来这孟浩然不但是个文人骚客,而且还是个有些田产的地主啊。
“那就多谢浩然兄了!”青莲道谢。
“吾的家人都在襄阳老宅,这里只是吾的一个落脚点罢了,朋友来了,有个好去处。”孟浩然解释道。
伙计泡上了香茶,三人边喝茶边聊天。
“吾也听说过浩然兄的故事,您乃少年天才啊,十七岁就中了乡试头名,奈何您不愿意再考功名,为了红颜而隐居鹿门山。”青莲道。
“唉,过去的事情,说来有愧啊,那时候太年轻,就愿意跟父亲对着干,到最后,父亲他老人家,也因为吾而去世。”孟浩然说道此处,心情有些低落。
原来,孟浩然家境殷实,父亲是襄阳城的富户,颇有家产,为孟子第三十三代后人。
孟浩然为天才少年,十多岁便名动襄阳,十七岁参加县里的乡试,从古文,诗词,书法等,皆得第一,其父亲也对他期望值非常高。
可是,孟浩然非常之任性,其看到当时朝廷乱象迭出,自己不愿去襄州参加考试,和父亲闹了矛盾,一气之下,隐居于鹿门山。
鹿门山在汉水岸边,孟浩然在山中建了一座别墅,终日和朋友在一块,吟诗作对,饮酒唱和,好不自在。
山中有个穷苦人家,只有一对母女,女儿长得娇小可人,我见犹怜,名曰吴莜儿,跟孟浩然是邻居。
孟浩然和吴莜儿日久生情,私定了终身,并且在别墅拜堂成了亲,不久后,吴莜儿生下了一个男孩,名曰孟仪甫。
生米煮成熟饭了,孟浩然高高兴兴地,领着娘子和儿子回家见父亲,父亲竟然不让三人进门,孟浩然无奈,又回了山中别墅。
不久后,孟父竟然因气生病,不治而去世。父亲的死对孟浩然打击太大,无形之中影响了其不入仕途,隐居山林的决心。
“原来孟兄的故事,竟然如此曲折感人啊!”青莲听到后,心中也感到很难过。
“来来来,过去的事情,孰是孰非,难以说清,不提也罢,唯有这美酒才是好东西啊,喝醉了,就会忘记世间一切之烦恼,干了!”孟浩然豪爽好客,果然非虚。
“好,小弟陪哥哥一醉方休!”青莲也是义气高涨,唯有元丹丘喝的比较随意一些。
“哈哈哈,痛快哉啊,人生得遇知己,莫让酒杯闲置!”浩然真是好酒量。
“浩然兄,您说的荆门斗诗大会,是个什么情况?”青莲好奇的道。
“荆门斗诗,每年都会举行一次,目的是鼓励学子们上进;斗诗大会主要由当地的乡绅,和学究们组织承办,得前三名者,赏金优厚,特别是头名,赏金千两啊!”孟浩然道。
“我也可以参加吗?”青莲听了,感觉可以去试试,权当游玩了。
“当然可以,只要是大唐的学子,皆可报名,不分地域和性别。”浩然道。
“哈哈,那吾就去凑凑热闹!”青莲言罢,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到时候,吾可以陪你去试试,凭你的诗作,准能进前三!”孟浩然也来了情绪。
这得月楼,真是名不虚传,到了晚间,一轮明月,穿透窗花,照进了酒楼之内,楼外树影婆娑,一阵凉风吹来,月光碎了一地,真是赏月的好去处啊!
可是,酒楼内,三人已经喝倒了二人,丹丘还算是清醒,不过,哪里还有人能够看到,这绝美的月光映衬下的景色呀。
三人自下午喝到了晚上,从晚上喝到了子时,酒醉无法行路,酒楼内有的是地方住,也便住在了酒楼里。
第二天,三人皆睡到日上三竿,起来后,青莲在院中耍了一套剑法,好保持体力,不能被酒掏空了身体。
下午,孟浩然从外面弄来了一条,二十多斤的大江鲤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