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调查到了什么?”大胆将手紧了紧。
“哎呀,别勒死了,俺还调查到,当年,李客在齐州府推荐函上,家庭祖上关系并不详细,存在漏洞,此乃做官之大忌也!”岑严道。
“好吧,俺看你也并非给那陈文亮,乃一丘之貉,俺就放了你,但是你必须入府打听清楚,大哥到底关在哪里,给安了个什么罪名,及时向俺禀报,等俺大哥出来后,一定报答你的恩情,可否?”大胆道。
“好吧,这位兄弟,俺去哪里找你?”那岑严道。
“就去····祥云客栈吧。”大胆言罢,放了岑严,赶紧走了。
回到客栈,大胆即刻将事情经过,写了封书信,给了顺子,让顺子赶快回去报告甄良玉。
顺子快马加鞭,连夜赶路,至夜晚子时,回到了昌隆客栈,客栈二楼,甄良玉还和楚月儿没有睡觉,一直在焦急的等候消息。
“老板娘,俺回来了,给您信!”顺子说完,抓起桌子上的茶壶,倒了杯水一口喝了进去。
甄良玉也没客套,立马打开信一看,脸色大变,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楚月儿看到不对,也赶紧看了看信,竟然看到了陈文亮三个字。
原来这是他搞的鬼啊,一切都明白了。
“今晚我们套马车,去兖州府!”甄良玉斩钉截铁的道。
“好的,姐姐,我回家告诉妙玉一声,让她照顾好孩子们。”楚月儿道。
“好的,为了预防万一,让妙玉带孩子住到顺子家,近期孩子不要去学堂了,就在顺子家等消息。”甄良玉防微杜渐的道。
“一切听姐姐的!”言罢,楚月儿去了县衙后院。
“顺子,套车!”甄良玉马上喊道。
夜里丑时,一辆马车,疾驰在奔往兖州府的官道上,车上坐的,正是甄良玉和楚月儿,赶着马车的正是顺子。
天快亮的时候,马车到了兖州城,正好开城门,进了城直奔祥云客栈,立马跟正急得跺脚的大胆汇合了。
“大胆,你将事情经过再给我说一遍。”甄良玉道。
大胆将抓住一个参军的事情给说了,估计那参军还会来报信,大胆比较自信的道。
“那就好,先不怀疑那参军好坏,但是我们也要防着点,等今天一天,看看其来不来,李客在里面,暂时不会有什么问题。”
甄良玉遇到大事非常沉着,乃女中丈夫也,给点个赞!
下午的时候,那参军岑严竟真的来了。
“这位兄弟,俺打听清楚了,你家哥哥李客,被囚禁起来了,这囚禁人的地方非常牢固,是大都督前几天,请了个道士给鼓捣的,很难从里面打开,大都督三天都没理会李客,就想让李客在里面精神崩溃!”岑严道。
“这····可如何是好?都督府内,必定戒备森严!”
甄良玉一听,李客被关进密室,开始着急起来,因为她并不明白,凭李客的功夫能不能自救。
“只有一条路了····”甄良玉低下头,多么艰难的决定啊,但为了救李客,一切都不在乎了。
“姐姐你是要去····?不能!坚决不能!”楚月儿好像明白了什么。
“妹妹,我跟那陈文亮,毕竟还有些情分,放心吧,吾意已决!”甄良玉脸上露出些许悲壮。
“姐姐,坚决不行,我今夜和大胆去那都督府中救人!”楚月儿坚决的道。
“你们不了解陈文亮,此人上次吃了李客那么大的亏,这次必定准备好了陷阱,让我们跳,然后一网打尽;因此,你们去了必定会是,有去无回!”甄良玉解释道。
“姐姐,俺不怕死,死前也要干死一个两个!”大胆晃晃斧子。
“好弟弟,好妹妹,这次就听姐姐的,等我消息,如果不成,你们再动手不迟!”甄良玉决绝的道。
“姐姐,你好不容易摆脱了他,这可苦了你了!”
楚月儿上前一步,抱着甄良玉,方寸已经大乱了,毕竟这么些年,都是李客在身边遮风挡雨的,习惯了。
甄良玉,拍了拍楚月儿的肩膀,然后转身走了,岑严也迈步准备走了。
“岑参军,妹妹求您一件事,你无论如何将甄姐姐,去见陈文亮的事情,想法转告李客,好吗?”
楚月儿流着眼泪向岑严道。
“好的····俺知道李客是好人,俺会找机会的。”言罢,岑严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