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上再多也是徒劳,不如早点逃离。”横路敬神色平静地看着其余犹豫不前的士兵们。
乒铃乓啷,一些一川军士兵丢下武器向远处逃离,他们既不想死在横路敬的剑下,也不想死在军法处置中。
“混蛋,都是一群懦夫!”北川四郎嘴里喊道,若是他自己的部队,便一定会冲上前去拼命,但如今他手下的精锐都被调去攻打皇城,留下的只是一些老兵弱卒。
逃兵越来越多,横路敬也顺利地打开了第一道皇城门。
吱,嘎嘎嘎嘎。厚重而又巨大的皇城门在横路敬推开之际发出了声响刺激着北川四郎的脑神经。
“可恶!”北川四郎手上的动作攻击陡然加快。
从刚才开始,他的攻击就对西铁正雄无法造成影响,现在面临着漏人的耻辱,他不由得把怒气一股脑地撒到了西铁正雄的身上。
乒乒乒乓乒乒,两人对战的招数和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几乎每一次攻击都在两人之间绽放出金属摩擦后的火花。
“逐渐适应了他的招式了。”西铁正雄虽然此刻脸色凝重,但压力却轻了不少。
乒。一次短暂的交锋后,北川四郎退后了几步,冷笑道:“小子,你是为数不多能逼我使用能力的家伙。你该庆幸,你能死在我的手下!”
说着,北川四郎满脸通红地发出一声大喝,只见他两边宽阔臂膀后侧突然爆出了两条手臂,那大小和尺寸几乎和正常人的一模一样。
面对着北川四郎此时的四条手臂,西铁正雄眼神终于中显露出惊愕之情。
原来所谓的四刀流,就是拥有四条手臂的北川四郎的独门绝技。每条手臂各操控一把长刀,自然是如臂使指。
“死吧!”北川四郎狞笑着将手上的刀递给了另两条手臂,自己原本的手臂则抽出了新的两把长刀朝着西铁正雄冲来。
乒乒,乒乒,彭!
一时间西铁正雄面对四把长刀的攻击应接不暇,被北川四郎找到一个机会,一脚踹飞了出去。
噗!一口鲜血从西铁正雄的口中吐出。
“怎么样,小快手?四把刀同时攻击的滋味不好受吧?”北川四郎根本不等西铁正雄反应,直接又冲到他面前,挥刀向他看去。
乒,还未起身的西铁正雄坐在地上,双刀交叉艰难地抵抗着北川四郎的四把刀的压迫。
乒,乒,乒,乒。北川四郎不时地用最上方的两把长刀敲击着西铁正雄,让他无法保持平衡,从而站立起来。
西铁正雄只能狼狈地不停地一边用双腿在地上划拉着向后退,躲避,一边用双手的双刀招架着北川四郎的攻击。
“去死吧!”北川四郎抓住一次西铁正雄的破绽,四把刀从两竖两横的角度砍向西铁正雄,如果他抵挡任何两把刀,那他就会被另外两把砍中。
北川四郎认定,西铁正雄横竖都逃不过这一劫。
哗――乒!噗!
北川四郎手上的两把刀飞了出去,他的双肋正插着西铁正雄的两把刀。
“你!”北川四郎瞪大眼睛几乎不敢相信。
“父亲说过,刀客要临危不惧,不被愤怒所感染,同时要懂得变通。”西铁正雄突然笑了起来。
就在刚才,北川的长刀即将砍向西铁正雄之际,西铁正雄后发先至,手上的长刀似挡实勾,引导着北川先砍来的两把长刀砍向他另外两把横劈来的长刀。也就是说,利用北川自己的力量去抵御他自己。这一招借刀挡刀直接让北川横劈的刀飞了出去。西铁正雄抓住机会,一转双腕将两把长刀插入北川四郎的双肋中。
哒,哒,哒,哒……
北川四郎肋间带着西铁正雄的两把刀,连退几步,神色惊惧地看着从地上站起的西铁正雄。
“小和国的第一刀客?不过如此!”西铁正雄走上前,一把把住了自己的刀柄。
蹭――噗――
被拔出长刀的北川四郎轰然倒地,眼睛睁得浑圆,满脸的不可思议。而他的尸体后,西铁正雄的背影消失在了第一道皇城门后……
第二道皇城门口躺满了一川军的尸体,一位身穿统领服饰的壮汉双膝跪地,面无表情。他的眉心流出一道血痕,很明显是横路敬的“杰作”。
西铁正雄毫不犹豫地绕过了壮汉的尸体,朝着第三道城门走去。
第三道门处的女统领还活着,但已经是全身染血地靠在皇城门边,痛苦地呼吸着。她的肺部被刺穿了一个血洞,双膝也被打折,整个小腿弯曲成常人无法到达的程度。
当那女统领看见西铁正雄时,眼神闪过一道精光,遥遥指了指西铁正雄的长刀,又指了指自己,意思是希望西铁正雄给她一个痛快。
刀光闪过,女统领的人头落地,脸上的表情慢慢从痛苦变成了释然。
三道门穿过,西铁正雄走向第四道门。光这三道门就用去了西铁正雄半小时的时间。皇城的门道距离太远,要完全走完十二道门,常人要花上小半天的时间。除非在另一条皇室专用的车道上开车,能节约不少时间。
但西铁正雄没有开车,所以即使走另一条道也无法加快速度。何况,一川星斗不可能让另一条路上一点防御都没有。很有可能,许多带着热武器的车辆和士兵都被安排在另一条道上。
望着两边高大朱红色宫墙,每隔一段距离的巨大的探照灯将整个皇城通道照得如同白昼。
一路上西铁正雄看见许多倒在地上的一川军尸体,他心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