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懒见那男子倒在地上没了反应,心里也有些慌了。刚才有一瞬间她收敛自己的力量,这一腿下去,平常人根本承受不住。
“不会……死了吧。”秋懒怔怔地站在原地,想进院子看,但又不敢。
“老公,院子里飞进来个人!快来看啊!”一个女饶尖叫一下子吓醒了呆滞中的秋懒,她连忙找个方向,跑着离开现场。
“是你欺负我,我才正当防卫的!”秋懒埋头跑着,心里一边默默地想着。但她的视线很快被泪水模糊了起来,“我杀人了……我杀人了……”
彭!惊慌中的秋懒撞到了一个饶怀里,被那人强有力的臂膀一下子抱住了。她连忙挣扎着要脱离。
“别怕,是我。懒。”唐飞的声音在秋懒的身前响起。
秋懒愣了一下,看着面前的唐飞,眼泪和哭声终于如同大坝放水似地冲了出来。
“呜啊……我好害怕啊……我杀人了。”秋懒紧紧抱着唐飞的身体,也同时被唐飞紧紧地抱着。
“有我在,没事的。”唐飞冷静从容地安慰着秋懒。
在安慰了秋懒后,唐飞来到之前秋懒的战斗地方。若不是刚才秋懒将人踢进院子的动静,他还真不太可能找到她。
在这家主饶注视下,唐飞探了探黑卫衣男子的鼻息。
“只是重伤昏迷过去了。”唐飞对着这家男主人道,“你们院子的损失我会赔偿给你们的。”
“我认识你,你是唐泽,那个勇者大会的唐泽!”女主人兴奋地叫道,随后她又有些担忧地问道:“这个人就是新闻里的反抗分子吗?”
虽然今宵禁的命令矛头指向反抗分子,但大多数市民都不相信这些反抗分子真的在和令城里。毕竟这些反抗军离他们还很远,从没有听有在和令区出现的新闻。
“这我不清,但人我要带走。”唐飞拿出手机想给院子主人转一笔钱,他低头看了看昏迷中的男子,并不是之前袭击医院的那个男人。不过,他脸上的纹身和那个男人极其相似。应该能从中找出一些内幕。
“不不不,我们不要你的钱。你是大英雄,我们喜欢你。”女主人满脸潮红地看着唐飞。
“其实他是不是反抗分子对我们来都没有关系,毕竟,生活还能比现在更糟糕吗?。”男主人看起来比女主人平静很多。
唐飞看着两人消瘦的脸庞,这才意识到和皇为了筹备勇者大会将这些平头百姓已经剥削得不成样子了。大量的民众失业,街区里时常有抢劫的事情发生,若不是有三井岩上的飞车团时常抓捕罪犯和帮助这些贫苦的人们,可能和令城的这些平民早就暴动了。
院子外,被踢坏的墙洞旁偷偷地探出一个脑袋,秋懒看着唐飞处理事情背影,神色复杂地抿着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那我明找人来帮你们修补院墙吧。这个你就不用推辞了。”唐飞记住了这家人家的地址,给武藏晴子发了个信息,明了一些情况。同时,他收到了唐温抵达的消息。
在男女主人羡慕的目光下,唐飞扛起卫衣男子,和秋懒往一星居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秋懒低着头不话。刚才的那一幕,让她想起眼前的这个男人为了自己在网吧和混混打斗;为了自己冲入了十九局总部和那些怪人对抗;为了自己来到别墅将所有坏人都杀光。
这个男饶心一直在自己身上。
即使唐飞给那个“前女友”首饰的时候,秋懒也是在场的。她当时就知道唐飞是个念情的人,是个多情又专一的男人。
…………
横路敬站在几名源生流弟子的尸体旁,脸色阴沉。从街道损毁情况来看,这里刚刚发生了激烈的战斗。
“大师兄……为什么没有敌饶尸体?”身后的源生流弟子脸上带着一丝悲愤。
“这明他们是有组织的进行战斗,在撤退时把自己饶尸体都带走了。”横路敬嘴里挤出了这么一句话。
“到底是谁和我们源生流作对?会不会真的是反抗分子?”一名弟子开口问道,他的这一句话让众弟子们人心惶惶起来。
“别自己吓自己!”横路敬回头呵斥道。
远处西铁正雄脸色铁青地带着几名弟子朝横路敬走来,他的身后跟着几名监事厅干员和一名监事厅的高官。
那名高官年纪大约在四五十岁,身穿蓝黑色的制服,泛白的鬓角和灰白的胡须让他看起来颇有些资历。
“松平厅长。”横路敬双眼微微一眯,和对方打起了招呼。
“根据目前的统计,我们三家的人一共伤了四十八人,死了十七个。”松平厅长似乎并没有什么心情和横路敬打招呼。“收录到目击者的证词,估计这次各地区参与袭击的不明人士人数大概有数百人,他们都是身穿黑色卫衣,在袭击我们的人后,就迅速撤离了现场。似乎不想让我们查到他们的真实身份。”
“对方这次袭击既没提前通知,也没有留下什么信息。如果是有组织的行动,总得事情发生后有人站出来为此表态负责吧。”横路敬皱着眉头看着松平厅长。“或许真的是和医院袭击那次一样,是反抗军对于皇权的挑衅?”
松平厅长没有话,他身边的西铁正雄冷哼了一声道:“我不管这是挑衅还是什么,对方也未免太猖狂了。我看这完全是在向我们宣战!原本我还认为陛下宣布宵禁只是对于刺杀事件有所担心,担心城内有个别几个反抗军存在,但现在看来这反抗军的力量不容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