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灵府琢磨的时候,于禁已经走到门口,看着躺了一天井的王系尸体,他默默地说了句:“诶?为什么看着他们竟然有股亲切感呢?”
张灵府讽刺道:“怎么?你也是王系的人?”
他近乎急切又认真地否认:“当然不是了,不是的。可能……因为大家都是死人吧?嘿嘿,还挺有道理的。”
然后他又开始感概:“为什么要战争呢?和睦相处不是更好?只有和睦相处才能实现双赢啊!
这些人啊,自以为很聪明,实际上,笨得很!”
于禁在门前来回踱步,自言自语地说着话,一会又开始说:“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哦?”乱七八糟地念完这几句,于禁自己表现出一副惊喜的样子:“耶?我还是一个小有才气的佣兵嘛!”
“…………”张灵府。